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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第1页)

夜朦胧。陈瑶引着虞勃一帮人指辩扔电脑硬盘的方位。中宇望了天空一眼,埋怨和平说:“今晚惨了,又上了鬼子的当。”和平说“我让你刘姥姥特意增长一点打捞见识,你居然狗咬吕洞宾,难怪警花见你像见了仙人掌的,哼!”中宇没好气说:“月黑风高,江水滔滔,你以为是防洪抢险?”和平得意地指了指离岸边不远的小型军舰,说:“请海军动用了红外线探测仪、地震探测仪和电子侦探仪多种先进设备,你以为要用你那狗爬子泅水,就能大海捞针?”中宇微微点首,欲离去。和平说:“你……不上去过回海军的瘾?”中宇车头说:“夜色里比这还有更过瘾的,晚了怕不赶趟。”商标式的微笑。和平认真瞅了瞅对面上海滩,嘟哝说:“今夜不太晚!”远处的惠美若有所思望着中宇的背影。

3 录音带:找线索从这里开始

虞勃得到的消息一点也没有错,乾陵发生了三起爆炸,二起几乎是同时爆炸的,光武和孔罕当场死亡。当时,光武卓立讲台上。在射灯的白光里,他眯着疲倦的眼环视着期待的人们,正容朗声道:“各位同事、新闻界的朋友,很感谢你们今天到这里来。”顿了一顿,胸口急速起伏着,显示出他的紧张情绪,好一会才冷静下来,在众人的期待下,继续说,“这是个历史性的时刻,在这里我要告诉各位小姐先生,有关高武合墓底下有多少文物的估算确凿证据,就在这里面,高武合墓再不是朦胧的梦,而是活生生的事实。尽管缺少资金,引资修饰配套设施,是当务之急。可是,古墓的危机并不在这里。”高高举起他左手提着的公事包。连着的银色铁在射灯下闪烁着耀人眼目的激芒。

“轰!”讲台发出沉闷的爆炸声,跟着火光闪现,讲台淹没在烟雾里。几乎是同时,主席后台也传来“轰”的爆炸声。“砰”,光武飞出烟雾里,落在不远的地上,火舌吞吐的身上,爆起一室火星热屑。众人目瞪口呆,连惊叫也来不及发出。露眉呆立在那儿,目眩神移,心碎魂摧。待她醒悟过来冲上去时,光武已死,且被烧得面目全非。她刚冲到前面,早有保安护住了现场,她最后望了那堆残骸一眼,流着泪水,被赶出了大厅,随着人们从外面涌休息室。后面也有人在喊:“孔处长……也光荣牺牲。”有人高喊:“天王老子也不能离开,一个个等候做笔录。”露眉一愣怔,背着身把那几张纸塞进胸里,在墙壁一角候着。

省长文辽宁最先从主席台露出头,铁青着脸:“有公安到场吗?”戚平上前说:“报告文省长,一大队长戚平在此,请省长指示。”辽宁简练说:“速快通知省厅和市局的第一把手增员赶赴现场,并将这里一公里方圆处封锁,只进不出。”承恩跟着其它人露出脸面,心有余悸说:“文省长,对今天的媒介……怎么办?”文省长:“据实报导。”承恩说:“这……”文省长沉重地说:“梁工说得对,古墓的危机并不在钱,而是血腥!”走到光武残骸跟前,虔诚鞠了三个躬,说,“安息吧,老伙计!权贵龙骧,英雄虎战,以冷眼观之,如蝇竞血,如蚁聚腥;是非风起,得失猥兴,以冷情当之,如冶化金,如汤消雪。这就是我写给你的挽联。”

休息室一角。露眉极平静在说电话:“……今天是肯定不飞上海了,你早点弄些吃的,像往日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行,你从梁军那里掏出了实话,我回家再听你说……爷爷,好了,这里忙,不能老听你没完没了。”关机。她怕爷爷红心担心,所以她轻描淡写跟他打了一个招呼,其它的都没有说也不敢说。

“轰!”墙壁又是一震。露眉跟着人们冲出去。听有人喊:“003坑道又被炸了!”露眉身子摇了摇,脸苍白。陈怯和那一名保镳迎面走到她跟前。她惶恐说:“抓到人没有?”陈怯的眼睛血红,反问:“什么人?”露眉说:“杀死梁总和炸坑道的凶手啊!”陈怯说:“这三起爆炸都是被人遥控引爆的,凶手没有照面,到哪里去找?”露眉喃喃说:“爆炸?003号坑道那边不知炸得怎么样?”陈怯失声说,“谁知道。小心能行万里船,我立即打电话给梁山公安局,要他们先作好保护,以防万一有人冲抢文物。”露眉说:“没有人比你更有资格通知现场。”陈怯脸一变:“什么意思?”露眉说:“你虽是赞助商,这里的人们都以为古墓是你陈怯私人开掘的,说起话你自然比我们局长都好使。”站起身往外走。陈怯叫住说:“喂,我说小妹,你要到那里去?”

“我得去003坑道。”露眉皱眉扭头说,“请说话要有分寸。我是丝丝的姐姐,尽管年龄你比我要大,先出的眉毛,后出的胡须,这是名份。你难道连这理儿都要我来交吗?”

“你的普通话说得不错,可惜带有太浓重的黄土高坡,那些京片子,最擅长化妍为丑。”陈怯对这种不满看在眼里,却装糊涂,“那你先等等我,我接受询问之后,一起坐我的车到那里,我现在也很想知道梁总究竟手上有什么绝活?”露眉皱眉淡淡说:“我真想不到,我妹妹尸骨未寒,你似乎并不懂节哀顺便。”陈怯这才噎住。

休息室。文省长正跟围着他的一群领导说着话:“……你们老在吵要开发乾陵,可这种软环境,你要中国人来还是外国人来?坦率说,我亲眼目睹了这场血腥,你要我来我心有余悸。所以,这三起爆炸案炸醒了我,我们不能用好的软环境来为国内外客人服好务,我们谈西部大开发就是空洞的,你们一天也不要再提开发什么乾陵。因此,为迅速彻底破好这个案子,我们要成立专案领导小组,并建议省委,由我来兼任这个小组的组长。”

戚平匆匆走到省公安厅长跟前咐耳说什么。公安厅长转身说:“文省长,除保卫乾陵的人员以外,其它人可以撤离了。”文省长点头,小声说:“所有记者的录音带都要复制一份,你们的线索要从那里开始。”公安厅长说:“请省长放心!”人们开始走向各自的小车。戚平慢慢踱到承恩跟前,说:“武局长,我能不能占用你几分钟?”承恩似乎早有所想,说:“是做笔录吗?”戚平说:“不,我只是想就追查窦鼎和陶釉的流失,征求一下你们局的意见,看下一步怎么来开展。”

“就在牺牲了二个战友尸体未寒的时候?”承恩显然不悦,说,“你们用不着征求我们的意见,窦鼎和陶釉从我们手上流失,我们始终是被动的,你们需要我们提供什么,我们就提供什么。”戚平说:“既是武局长如此坦率,我不妨直说了。只要这三件文物的交接手续齐全,我们就有线索查得出是在哪个环节失控。”承恩说:“要我现在就跟你谈吗?”戚平说:“不,暂且先放一放,因为今天只是双方商量工作。”有分寸离去。

承恩望着他的背影,愠悻说:“哼,有处长来跟局长这样商量的?”然后走到办公室主任跟前,嘱咐说,“你们辛苦一些,一定要在天亮前布置好灵堂,对死者的生前好友及亲属,都要尽快通知到位。”办公室主任为难说:“孔处长那里好说,而梁总的亲属只有一个孙子,现在不知在何处。”承恩说:“你们就不能找找那些平时与梁总关系亲近的职工打听吗?”

警车在楼下停。露眉憔悴走下车。戚平从车窗里伸出头:“东方小姐,你把飞机票给我,我换好明天的再来接你。”露眉把飞机递票给他,说:“票先交给你也行。但我们明天走不了,最起码要等到与梁总遗体告别之后。”戚平说:“可上海也耽误不起。”露眉说:“梁总对我们姐妹不薄,丝丝若是九泉有知,她会体谅的。”戚平期待地“哦”了一声。露眉说:“我俩从小就爱好古董,全是他们梁家的启蒙,包括对我们从小就灌输那些乌语。”戚平说:“怕梁军接受不了连续失去最亲的亲人,我们对他准备封锁他爷爷的死讯,希望你跟我配合。”

露眉点点头,废然而返上楼。至门口,她掏出钥匙略定定神,开门见红心坐在摆好饭菜的桌子等候,忙装娇嗔:“爷爷,你这是何苦?”红心放下心,站起来要热菜,露眉说:“爷爷,将就吧!”红心说:“也好,你扒几口饭你休息你的,爷爷不烦你。”露眉脸一变,说:“爷爷,你在说什么呀?”红心说:“我知道可能哪里出了一点茬儿,我也懒得去打听,只要你平平安安进了这个家,我饭碗端在手里也就不抖了。”露眉说:“你这是在说哪里的话?”红心说:“明摆着的,坐飞机跟公共汽车不一样,说不走就不走了?”露眉平静说:“你一点也没有说错,梁爷爷下午被人害死了。”红心骨颤肉惊,好一会颤抖地将筷子的一头搭在一个空碗沿上,凄然泪下:“我们东方家跟随梁家十几代,从心灵深处我们敬他们是主子。我这做奴仆的,只有请主子先填饱肚子再赴黄泉!”

十九 教主粉墨

像国外众多的恐怖份子做了恐怖的事儿之后那样,神鞭教分主宣布:我们炸了乾陵炸一炮!然而,炸了乾陵另外那连击两响,又是谁的杰作呢?

1 分教主:依我以前的脾气,我不做了你才怪

奚婵与中宇一夜风流的当天,就领着龙鞭一伙人离开了上海,回到西安后,先找神鞭教在西安的同伙问了眼下的动向,知道政府已经淡忘了神鞭教,也就是说,只要不是神鞭教的痴迷者,政府不会动他们一下。她放下心,租了车直开梁山,打算回一别四年的老家看一看。一上车,她把剪短得像男孩子的深黑秀发埋在双膊间,阖着眼打盹。龙鞭坐在前座一下直了身子,回头说:“当家的,前面好像设了卡。”奚婵朝前看,有警察设点检查。她正欲说什么,听柯机响,就示意车停在一边,对龙鞭说:“你下去看看。”摁开柯机汉显:分教主晚上十时整在香俑酒楼1783房间见面。半张美元。她大吃一惊,我的天,自从我入神鞭会六年来,他一直在指派我和我的行动,却不与我见面。今天是怎么啦?

龙鞭回到车上,说:“前面发生了三起爆炸案……”奚婵愕然截道:“三起?死了人吗?”龙鞭说:“好像说只死了二个人。”奚婵沉吟说:“你先回家等我的消息。”龙鞭说:“你……”奚婵说:“有人柯我折回西安有事。”龙鞭极不情愿下了车。

奚婵赶回她住的西安云鹤宾馆洗了一个澡,然后站在窗户下挨时间,与其说分教主约她见面的时间还未到,倒不如说,她对分教主突然的招见忐忑不安。楼下一条街几乎都是酒吧、招待所、旅馆、小舞场、录相厅之类的声色场所。各式各样引人注目的广告、招牌、霓虹灯,彩色缤纷、争奇斗艳。身入其境,直如置身在一个迷离无双的世界,这就是她选择住在这里的原因,越是色情地带,越是安全。那日初次事成,奚婵喜得做了人妇,想到这身子圆了四年前所想的梦,禁不住热潮涌脸,浑身亢奋,竟然比她的练功还要刺激。她才知道,除了修练功德圆满,这世上还有更开心更脱不开的东西,这就是爱,牵肠挂肚的爱心。

好不容易到了快约见的时间,奚婵驱车来到分教主所指的那间宾馆,到了跟前,她才记起这是香俑酒楼,几年前她来过二次,而且都是那个林阿岩先生带来的。在总台,她对服务小姐,说:“请问1883房间的……”服务姐热情说:“啊,林先生他刚上楼,我能给你做点什么?”奚婵眼珠子一转,说:“是林……阿岩先生吗?”服务姐说:“就是他。这多年他都住我们酒楼,而且非1883房间不订。”奚婵说:“难道这房间用金子装的……”服务姐说:“这你就不知道了。他们南方人死讲究,出门住宿爱先看黄历,哪宜哪忌,生怕树叶子掉下来打破脑壳。就说这间套房,1883不就是一个门牌号码吗?可他说是走一路‘发’一路,走一路‘升’一路,我看只有台佬敢生,像母猪,一窝生十多个……”抬头见奚婵闪身进了电梯,嘴一撇,“看来是一个生麦子!”电梯门开,奚婵疑云重重走出来,暗自说:难道他就是分教主?明明他是认识我的,还从我手上买走了露丝,在鸡尾酒会上遇见过,可为什么又要装做不认识我?上传下达还要像克格勃偷偷摸摸,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1883房前,奚婵摁门铃。阿岩从半开的门里伸出头,说:“宾果(哪个或什么的意思)?”奚婵捏了半拉美元,嫣然一笑:“先生,你有美元换吗?”阿岩说:“有。但不知是多少的比价。”奚婵说:“随行就市,略高于官价即可!”阿岩侧身让她进屋,关上门掏出另半拉美元对上缝,笑逐颜开,说:“婵婵,一直苦了你这多年,想煞我也!”要拉奚婵。

奚婵退一步,合十为一:“林先生,请你慢来。主教有训,圣明纯洁,不可偷盗,不可淫乱,不可嫖赌逍遥……”阿岩说:“去他妈的什么主教不主教!”奚婵说:“你——”阿岩说:“他妈的他住在自由国度里逍遥自在,却要我们在这里出生入死……”嘎地住了嘴。

奚婵像不认识阿岩瞅了半晌,说:“你我既是分教里的……内外当家,中间为何只靠一个传呼起着纽带?”阿岩说:“这是由主教给我们的任务来决定的。”奚婵说:“我们的任务不是将弟子超渡圆满吗?”阿岩说:“这是广义上的说法。”奚婵说:“我明白了,实际是让我们为海外总坛提供经费。”

“这只是附带的任务。”阿岩说,“我们是海外军团功的一个分支?”奚婵吓了一跳,恐惶说:“他们跟反华势力勾在一起,喊独台什么的,我们也要……”阿岩说:“没错。”奚婵说:“他们要做美国人第二,指手划脚,动不动推进民主进程,拿人权作交易,我们也要……”阿岩说:“到底是做了几天记者的,要让我说出口,肯定没你说的规范。”奚婵说:“他们若是要在地安门再来一个集体自焚,我们也要……”阿岩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阿婵说:“可你当初派人动员我们,只是说强身健体,稍微越出轨的是巫神,那是要人家信咱们,这好理解。可是,真要去当克格勃,咱们不是那料,也不能昧了良心这么作……”阿岩说:“别谈良心了。这几年虽然苦了你。可我们前后给你的经费不下二百万,可你给总教做了什么?哼,一个梁军仍旧逍遥在外!”

“话不能由你来说,当初我是把话叫明了的,梁军不是弱智儿,你是巴不得把我当……求着我接这档子活的。这时候好啊,倒怨上我头上来了!”奚婵摇摆着头,又深深叹息,“而且,仅就钱而言,我们张罗给你的那些破烂,岂值二百万?”阿岩嘿嘿说:“你别当真,我只是随口说的玩玩。”奚婵沉重叹道:“唉,人这东西太可怕了,就那么大面积的一块脑袋,里面却像个无底洞一样什么都能藏着的。”

“你认识到这点也算悟性高。”阿岩避重就轻说,“我们这么打狼似的造声势,把你在子弟中捧红,目的也在这里。”

“一头猪都能被你们捧红。”奚婵说,“说吧,你这次召见,是为了哪一桩?”

“我总算明白,你派人炸坑道,和你着急跳上前台,目的只是一个。”奚婵说,“可是我寻思不通,海外有的是金子,还要在穷内地化缘,手剥莲子般弄出劳什子的钱?”

“你说的不错,大陆虽穷,可是也有远古的文化,那玩意儿更来钱。”阿岩说,“而我们需要的是大笔大笔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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