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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第1页)

问题是这中间横刀杀出了命案,怪只怪你爸爸的点子……不正。”中宇赶紧过来劝慰陈瑶说:“你还记得你说过的一句话吗?”陈瑶先一怔,脑子跟着浮现出她说过的那句话的情形:

陈瑶说:“真是这样,我倒要感谢你们。”惠美大吃一惊,下意识说:“为什么?”陈瑶说:“因为他俩是奸商,往往做出来的事缺乏道德,法律对不道德的人又没治,倒不如抓着这一个把柄,坐一二年牢,让他们收敛一些。”虞勃极有兴趣说:“就算这样,你身边不是缺少了照顾你的人?”

就这伙功夫,警车离去。陈瑶望着追不着了的警车,讷讷说:“话是那样说,可他俩真是一走,可叫我怎么办?”欲扑到他肩膀上,听到远处有汽车笛声,顺势瞅了一眼,说,“走,进屋陪我说着话。”惠美走下汽车,把一个警灯放在车顶上。中宇愧疚说:“陈小姐,我这伙儿有事,我一旦有空就来陪你。”

“给你发警报了是不是?”陈瑶瞟了惠美那边一眼,轻哼说,“你倒不如说你老婆脚手不离跟着你!”中宇说:“别这样说。丝丝的爸爸和姐姐从西安飞往上海,我要上机场接他们。”

“哦,我的谈判对手来了!”陈瑶说,“情有可谅。你晚上来吧,我一个人好害怕。”中宇不敢面对陈瑶,转身向红色现代走去。他上车坐在惠美旁边,喃喃说:“我还是不去的好。”惠美启动车子,目不斜视说:“是因为你怕生烦了那一位?还是这一位需要你几陪?”

“什么这呀那呀!”中宇瞟了她一眼,小声嘀咕说,“明摆着的,露……眉不愿意我走进她的视线。”惠美张口就骂:“你他妈的真笨蛋,真难相信你以前是行骗的!实说吧,那是女人惯用伎俩,正话反说!”车子突地向前冲去,差点把中宇的头撞在前的档风玻璃上。他气哼说:“你是在跟阎王催命啊你!”

惠美脚下一踩油门,车速一下达到了一百八十码,把中宇的心提在了嗓子眼,直到她把车停在一辆警车旁边,他气哼哼下了车,骂道:“气性!”拂袖而去。虞勃戴着墨镜,从警车窗里伸出头,说:“嗬,小俩口还是赶来了!”惠美大方笑道:“我是他什么老婆?我们要接的人,才是他正宗的,也是原配!”气吐如冰。虞勃佯着吓了一跳,说:“小魔女,我可没有得罪你,晴朗朗拿什么冰雹来砸我!”

“队长——”惠美下车就伏在坐在附座上的虞勃肩膀上抽泣起来,说:“我受不了,他身边的女孩子太多。”虞勃顺势拍着她的背,说:“不至于吧?我看他能分得清哪是友谊那是友情,不属于逮着谁先做了再说的色狼。”又哄孩子般的,“我知道你受不了你前进路上最大的绊脚石,可事实不能改写,咱们先看看庐山真面目再说,俗话说,好马不吃回头草,何况凡事含有竞争,谁输谁啊?”惠美破涕为笑,抹了眼圈说:“谁稀罕他熊……猫?人家棒打鸳鸯不散,那才是一世的夫妻!”拢开替虞勃拉开车门。虞勃下车伸了一个懒腰,说:“我明白你,没什么大不了,只是一口气顺畅不过来。甭怕,到时由我来替你出!”惠美偏头一想,计从心来:“这口气还是由我来吐。”

中宇隔得远远的,小声说:“呸,恶心!咋说我也是条汉子,看我哪天日扁你。”脸上一抹卑微的小满足,叹道,“我算什么啊?在他们眼里,我只是人家混点的礼拜天!就算你写出来的豆腐干再多,没有社会地位,谁会尊重你?”跟着虞勃来的还有一男一女,都和惠美年龄相仿,瞅了一眼呆鹅般的中宇,半边脸的羡慕,拿手指在另半拉脸上划着,冲惠美羞面。惠美追过去嬉闹着,脸比兰天还爽朗。中宇无趣,也不跟虞勃打招呼,他独自步踽进了机场出口处,择了一个不显眼的角落蹲了下来。

虞勃走进出口处。玻璃门开了,一大群旅客走了出来,惠美的男同事举着老大的牌子:接东方露丝的亲属。中宇站起来,老远就看见陈怯领着露眉和东方红心走出来,心提得老高老高:四年来饱经风霜,他们还好?他们老了吗?当红心与露眉缓缓出现时,中宇立即拿起相机就照,从镜头里看到她漫不经心朝这边乜了一眼。穿便衣的警察和记者蜂涌围上。有记者问红心:“你老人家赴申有何想法?”

红心嘴瘪了瘪,脸上浮上一副痛不欲生的神情,张嘴犹止。一旁的露眉缓缓接过话头说:“这次我们爷孙俩来上海有三件事,一是配合警方破案,找出元凶,二是处理我妹妹露丝的后事,三是弄清楚她在浦东的生活。”有记者问:“你这次来申后,有打算定居这里吗?”

露眉一愣怔,很快客气反问:“我不懂先生你说些什么?”那记者说:“我是说,你想继承你妹妹的财产,接下过你妹妹……那种生活?”

“哪种生活?”露眉说,泪水汪汪的眼睛里盛满了哀恳、求恕和痛楚,“是跟陈先生再续婚外恋?”那记者瞥了正快步跟来、一脸窘迫的陈怯一眼,语塞。陈怯恼怒成羞,抓了那记者的衣领子就要打:“你们嫌折磨死人还不过瘾,还要羞辱活着的人才有刺激是不是?”却被虞勃拉住了。露眉思忖说:“属于我妹妹的合法财产,我会继承,至于她的婚外恋,不是我们东方家族的遗传因子。但是,萝卜白菜,各有所爱,若是有比陈先生更优秀的有妇之夫,这种优秀不一定像他有钱,我也甘愿做人家的‘二奶’,你们这下可满意了?!”说完,又漫不经心朝中宇这边乜了一眼。

中宇眼睛一闪“糟糕”的神情,乜了一眼自个的肩膀。那上面,搭着惠美的一只胳膊。这时又有记者问:“东方小姐,今早的新闻,有关高武合墓二起爆炸案,你是怎么看的?”露眉愣怔,索兴装着不知,说:“见报了吗?对不起,我一大早自顾坐飞机,没理会这件事。”记者说:“可以理解。申京两地都登载了这条消息,正因为只有两地登载,我们敏感的认为,这二起爆炸案是不是与上海二条半命案有什么特殊牵连?”露眉摇着头说:“对不起,我只是研究高武合墓的一个普通工作者,头脑反应迟钝,除了对婚姻,我对任何事情都敏感不起来。”中宇愕然,心中说:露眉还是老样子,虽有一脸的悲哀戚痛,出口的话,绝对是指桑骂槐的,像软刀子,幸亏我机智,惹不起总该是躲得起,要不就落得一个狗血淋头。

虞勃一伙人簇拥着露眉等人消失在出口处。他车身看身边,见没有了惠美的影子,急忙追至停车场边上,眼睁睁瞅着那辆红色现代正冒着雾烟,跟在虞勃的警车后面驶出了停车场。他僵在那里,摸出身上几个钢蹦儿,苦笑后打通打电话,说:“姬姬,你坐中巴到机场接我。”电话里说:“咋啦,从日本还是从美国回来,抓个临时夫人上演给人看?”中宇害了牙疼病似的,说:“起来早了,我来不及给身上补养,叫鬼给下了罩,比狗血淋头还要惨。”电话里“咯咯”笑:“我知道,灰色人群叫红色现代甩了!”中宇无可奈何骂:“就你妈的咂嘴!”

把中宇抛锚在浦东机场,惠美打心底散发了这阵来的酸气。她随着几辆车相跟,停泊浦东刑警局大门口,却没有下车,眼睛一直跟着露眉走。露眉把一封信交给虞勃,东张西望。陈怯从自个的车里出来,拢来对露眉说:“到宾馆去啊,你喜欢上了这里?”露眉气得正欲还嘴。和平和另一个刑警陈怯跟前,和平递给他一张纸。陈怯扫了一眼脸色骤变,愣怔一会掏出笔签了字,说:“看来,不喜欢这里的人,偏生还得住这里,也许这里最安全。”很有风度朝露眉红心点了点头,在和平二人的拥簇下进了大楼。红心不知情节,冲着他的背影喊:“你这就把我们撂在这里烟不烟酒不酒的?”露眉明白了什么,小声说:“爸爸,你瞎汪嚷什么?他是泥菩萨过江,已经顾不了我们了。”转身问虞勃说,“虞队长,我们住丝丝的房子,麻烦你送我们一脚。”虞勃从信纸里抬起头,思忖说,“我原来也有这个想法。看了戚队长的信,我看……惠惠,你过来一下。”朝正坐在车上发怔的惠美招了招手。露眉丈二和尚说:“戚队长跟你说了些什么啊?”虞勃对拢过来的惠美说:“就让他们父女俩跟你住一起……”

“和天敌住一块!”惠美一下蹦起来,恶狠狠地瞪了露眉一眼,“这是谁出的馊主意?”虞勃绷紧脸:“这不是馊主意,而是我给你的任务,二十四小时脚手不离。”惠美脸刷地红了,一副蔫哽劲儿。虞勃面朝红心说:“大爷,我们还是先与露丝见一面。”红心颤抖抖的:“就这样白发人见黑头发的?!”摇摇欲坠进了大楼。

3 下岗教母:爱心,战胜了修行与圆满,还有分裂民族

戚平前脚离开文物局,奚婵就后脚进了省文物局大楼,她在打听梁军的下落,最后一次为阿岩做事。她一身素装,用《西安晨报》半遮着脸,打量楼里的人们。大厅设有光武孔罕的灵堂,庄重肃穆。她在旁边备好的花蓝里拿起一只小白花戴在胸襟,来到签到处,提起墨笔写下:梁军。笔还没有放下,猛听耳边有人惊叫:“梁军?你也是……”奚婵视听不见,从容继续写下“妹”字,搁了笔,忧郁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说:“我叫梁军妹,是东方露眉的同班同学。”顺声挖了发出惊叫声的那人一眼,沿着光武的遗体转了一圈,鞠了三个躬。

惊叫的是卢兰,他在灵堂当咨客。他眼睛一直跟奚婵走,直到她再次折回身走到他跟前,才窘迫说:“看得出,只有眉眉的同学才这样……有气质。”奚婵有意无意带着他走到墙角处,莞尔说:“你们男人对看不上眼的女人,就爱用‘气质’作挡箭牌!”

“我不是这意思我不是这意思。”卢兰脸一红,茬开说,“你是来看露眉的对不?……”奚婵说:“我没有说错的话,她这伙儿正在……”略停顿。

“早该到了夜上海。”卢兰说,“要不,请到我办公室喝口水。”奚婵说:“谢谢你。其实,我是想通过她问问那挨千刀的梁军,这几天搂尸骨都不见,气人!”卢兰警惕打量她,说:“你……”奚婵羞涩一笑,说:“梁军是我……未过门的老公,打前二天一同从上海回来,我硬要他一起先看我爸爸妈妈,他说要先看他爷爷,就他这搔人痒肉的蔫哽,二人落了矛盾。这不,出了这大的事,他就是硬生不照面……”卢兰说:“啊,是这样子的。可惜他……”凑了嘴巴递到她耳朵跟前。奚婵身了晃了晃,揪心说:“我与这位大哥陌路相逢,你不该跟我开这大的玩笑?”

“我姓卢名兰,是眉眉的同事,犯不着拿这大的事来刺激你。”卢兰搔首摸耳,急了说,“你看看你看看,他爷爷昨天遇难,这伙功夫你见他出来守灵了?”

“爷爷——”奚婵噱唏不已,掩面跑出大门。卢兰缓过神说:“这梁军妹,要跑你也得朝你爷公公身边跑啊!”

奚婵出了文物大楼,约阿岩在一家不起眼的啤酒屋见面。阿岩匆匆进来,扫了四周一眼,找了一僻静的角落坐了下来。奚婵随即走了出来,在他对面坐下,说:“林先生不愧为是商人,时间观念像石英钟。”阿岩隔桌寒脸说:“坐在你对面的,不是什么林先生,而是你的分教主。”奚婵下决心似的,说:“要是几天前我还能在你面前做小伏低。可惜你这套已经使唤不起我了。”阿岩站起来:“你——你知道叛教是啥下场吗?”

“你看你经不起石英钟的表扬,一下失去了风度。”奚婵说,“我对叛教的后果当然知道。但我不怕,因为我已经到公安局里自了首。说不准这伙儿还有人暗中保护我。”阿岩正欲坐下来,一下又站直了身子,拿眼四下瞅。奚婵说:“我保准这一次你平平安安离去!”阿岩陡然坐下,说:“我是在唬声里长大的?”

“那是你的事。”奚婵说,“但有一点你不及格,还需要回到你们国民政府特工班进修进修涵养。”阿岩倒是冷静了,说:“我就是有一点不明白,是什么使你这么容易成了叛徒?”奚婵说:“我一时也说不准,但有一点我能说清楚,那就是做人要有平常心。当初要我用药物和电灯泡装成什么‘转祝由’巫术,我能理解,对愚味的人就得用愚味的方法去让他崇拜你。可这一次,你要我去玩政治,制造类似于天安门焚火的影响,这我就不干了。虽然我这样的年纪,似乎已过了叛逆的最佳年龄。可想想这几年颠沛流离,我心儿在流泪。我在不同的城市间流浪,我去打过钟点工,给人做过小阿姨,去歌厅唱过歌,去推销过洋酒和保险,可我脑子里总拗不过一个男人的影子,当我找到他时,他除了对钱很小心眼外,余下的他像个霸道的小孩,而我成了一个溺爱孩子的母亲。我多么希望有一天,在白天,我在他的房子里为他洗衣做饭,晚上,我是他的……情人,任着他在我的身体上寻找温暖。可这是我的一厢情愿,这是一种愿望、一种祈求,也是一种铭誓,一种自我的舒放和宽解,这几句话中情感的复杂只怕也是你难以了解的。”阿岩绿着眼说:“你不要说了,我听不懂。”奚婵说:“这是爱心,战胜了头虚八脑的修行与圆满所掩饰下的……分裂民族。”阿岩说:“屁!一个男人的爱能抵得上千儿八百对你俯首听臣的教徒?”奚婵说:“别忘记了,在中国的历史上,所有功高震主的人都没有好下场。除非抢了皇帝来做。”阿岩噎住,说:“既然你不喜欢头虚八脑,那我们谈点实际的。”奚婵说:“务实就务实。我退出神鞭会,所有的会员,包括龙鞭虎柄,原封不动全部交给你。你打入我一卡通上的二百万,那是我们的劳动所得,我退给会员一百万,由虎柄转交给他们。梁军现在的去向,是在西安公安局上班。这就是我说给你听的全部实际。”也不论阿岩什么表情,把一张老人头放在桌子上,从容离开了。

二十一 冤家聚头

从老记嘴里和西安传来的资料中,都提到了林阿岩这个人,而且还是一个台商。浦东刑警开始对他有了注意:既然鼎釉能流失到香港,中国境外就必然会有一个接货人。如果说陈怯与这个台湾商人一直是合作人,那么死者是必然认识他的。假设死者和阿岩之间有瓜葛,以至他有什么把柄被她抓着,杀人灭口会不会是他干的呢?

1 男冤家:我,为五十万让他当冤魂值吗

大清早,文静疲惫地回到家,站在浴室里冲了一个热水澡。完颜娴手托着一套睡衣边替他穿上,闻了闻他的身上:“看你这哪里是冲澡,一身的咸味。”文静鼻子嗤了一下,说:“不可能,我也仅只是在军舰上泡了一个晚上,怎么会呢?”完颜娴酸酸说:“人民军队也有三温暖?昨天……那一种?”

“没,没有。”文静头扭到了一边,也不知是心虚还是领会错了她的用意,又问,“你想问的是……那一种吗?”完颜娴说:“就是在传统式的上海澡堂基础上,泡完澡后,先由一律是穿着‘比基尼’泳装的妙龄女郎搓背,然进入三温暖室。实际上是一间大房间里,装置着五六个大木桶,里面由地下通入蒸气,使洗澡的人除了头部露在上面的圆洞外,整个身体全罩在桶内,像蒸馒头似的蒸,直到汗如雨下,再出来用冷水冲洗。”文静说:“这不跟桑拿浴差不多吗?”完颜娴说:“我又没有消费过,怎么说得出是还是不是?但听有人讲,这是消除疲劳的妙法,我说,这是拿钱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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