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门?”骆雪猜测道,“那该不会就是通往外界的出口吧?”
“有一定几率是。”谢必安道。
“那你打开那扇门了吗?”骆雪急忙问。
“打不开。”谢必安话音稍顿,拧了拧打湿的毛巾:“不过门上有个凹槽,我猜那是打开门的关键。”
“什么形状的凹槽?”骆雪问。
“还记得,祁月之前在这附近找到过的那块碑吗?”谢必安似是说了个题外话。
“你是说那块被青苔盖住的碑?”骆雪记得那碑上刻的,就是关于村中“双生不祥”的预言。她稍一琢磨,纳闷道:“你怎么突然说起那块碑了?”
“那是块梯形石碑。大小和形状,都跟水底暗门上的那个凹槽很接近。”谢必安道。
“你是怀疑,那块石碑能开启暗门?”骆雪很快听明白了他的话意。
“我之前就觉得奇怪,那块碑每次在单元游戏重置的时候都会变换位置。如果是这个原因,那就说得通了。”谢必安道。
之前没怎么注意过那块石碑,听他这般说起,骆雪惊讶道:“你的意思是,它不在之前的那个位置了?”
“早就不在了。”谢必安道。
“那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抓紧时间去找找。”骆雪着急催促。
“嗯。”谢必安点点头,朝她伸去手:“能起得来吗?”
骆雪拍开了他伸来的手:“没那么娇弱。”
谢必安换了身衣服,两人一猫顺着河道慢慢往前走了一段。
骆雪在祁月之前找到过那块石碑的位置停步,翻开草丛仔细找了找。果然就如谢必安说的那样,那碑早不见了踪影,地上连个印子都没留下。
在水渔沟附近地毯式搜索了一天,天色渐暗。
骆雪抱起脚边累瘫的小巴,仰头看了看天:“还要继续找吗?”
“看来那块石碑不在这里。”谢必安挽起沾了污垢的衣袖,道:“那就明天再找找看吧。”
从水渔沟边离开,两人并肩在林中穿行。
骆雪闷声思考了片刻,纳闷道:“那块石碑不在这附近的话,最有可能会出现在哪里?”
“在这个村庄里,任何角落都有可能。”谢必安道。
“任何角落?”骆雪惊讶看他,“那范围岂不是很大?”
“嗯。”谢必安揣兜摸了摸,没能摸到烟盒。
“就我们两个,有可能找得到吗?”骆雪从包里取出烟和打火机,给他递了过去:“就剩两天了。”h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