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看来,蓝可可在这件事中已经无法独善其身了。
何明谷呷了一口茶,道:“嗯,那寄快递的人地址找到了没。”
“找到了,今天我同事发来寄件地址,也是在尚州。我想请师傅您陪我去看看。”蓝可可请求道。
“行,我们吃完饭就出发,有些事我在车上再跟你说。”
“法医也是医,寻常医生的工作是救人,我们法医也是在‘救人’,只不过这个救是救死者身为人最后的尊严、是救背后还在期待的受害者家属,更是救公民们追求的透明、彻底、公正的秩序。
同学们,我希望大家听完这堂课后能对法医学感兴趣,这个时代很多人抨击社会的病态,埋怨各种制度,但很多事情,我们可以主动参与去改变,法医这个职业同样也需要你们这类型的人才去发扬去改变。
好了,这堂课上到这里,谢谢大家。”
文迪穿着一条得体的黑色套裙,微笑着给大家颔首告别。
马辰用手肘戳了戳木橙,“哇,这老师说得真好,搞得我都想毕业考法医的公务员了。”
“她是蓝蓝的好朋友。”木橙抬头看着在台上收拾课件的文迪。
“对哦,她刚才也介绍自己是城南分局法医所的,果然,厉害的人是跟厉害的人在一起玩。”马辰摇头感叹,“那她是几岁了,也是26左右?”
“有30了,比蓝蓝大几岁的,小时候是她邻居姐姐。”
“邻居啊,那知道很多小秘密的诶。”
“嗯。”木橙原本随口回应的,突然脑袋闪过一道灵光。
有些事当局者迷,他为什么不通过身为邻居的文迪姐入手,而且按她当时的年龄记得东西应该更清晰。
他立马道:“马辰,我中午不陪你吃饭了,我和文迪姐出去吃饭。”
“哦哦,行。”
马辰挠挠腮帮,看着好友打鸡血般飞快收拾课本跑向讲台。
“文迪姐,你中午有事吗?我想请你吃饭。”木橙来到讲台前。
“行啊,等我收拾完东西后就出门吧。”
……
二人坐在餐厅里,木橙犹豫地盯着对面的文迪。
“你约我吃饭是想问我一些事情吧?说吧。”文迪好整以暇地抱臂看向他。
“文迪姐,你以前和蓝蓝是好友,那你知道她家的事吗?就是她父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