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维贤摊了摊手,指着张之极说道:“让他告诉你吧,这小子憋了好多天了,再不说就要憋坏了。”
张之极就等着这句话呢,张维贤话音还没落呢,就说了起来:“你还知道个蒲家,还算不错。没我想的那么笨。”
朱威翻了个白眼,真的不想理张之极。
张之极却是直接转到朱威面前:“你既然知道蒲家,就应该知道蒲家大多都改名了吧?我们一家人啊,五十多年的布置,已经摸的差不多了,你倒好,直接来了个打草惊蛇!”
朱威有些懵逼:“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这样说?”
“我们张家从万历十三年,就开始查蒲家一脉了,但是因为他们太过于小心,迟迟没有什么进展,而后经过数代的努力,才能得到他们的信任,准备时机成熟之后,一锅给端了,谁知道你中间钻出来了。”
朱威也学张维贤的样子摊了摊手:“你也没告诉我啊!先说好啊,这事别怪在我头上。”
“不怪你怪谁!”
见张之极有些恼了,张维贤上前拉住他:“好啦,反正也差不多了,他们的主要核心人物咱们都已经掌握了,其余的都是些小鱼小虾,不值当的。”
朱威对着张维贤拱手:“多谢公爷谅解。”
张维贤摆摆手:“还有别的问题吗?”
朱威突然面色凝重:“公爷,你是不是先生?”
张维贤一愣:“为什么这么问?先生…不是魏国公吗?”
朱威死死盯着张维贤,也不说话,张维贤无法,只能点头:“好吧,我就是组织的先生。”
虽然说早有预料,但是听到张维贤的承认,朱威还是有些吃惊:“竟然是真的,不过组织建立初始,不是为了建文帝吗?怎么会让靖难功勋做这个先生呢?”
张维贤有些无语:“我说朱威啊,你的脑子哪里去了?这么大的组织,不被朝廷把握住,那就肯定会被清剿的。”
朱威恍然大悟,他以前也奇怪,这暗卫或者组织再怎么隐秘,也不可能会在锦衣卫的眼皮子底下隐藏二百多年啊,没想到啊…原来这组织,就是朝廷的啊。
“那神宗皇帝……”
朱威没有说完,但是张维贤知道朱威的意思,解释道:“神宗皇帝,是因为私仇。他只杀了秦霄,魏国公其实除了不是国公之外,别的一切照旧,不受什么影响,并且借着这个名头,打压了好大一批人。”
朱威苦笑:“这都是什么事啊!”
张维贤也笑道:“好啦,你的问题应该问完了,该我了……你做这个局,是想对付谁?”
朱威没有犹豫,直接开口:“东林党和方从哲。”
张维贤诧异,倒吸一口凉气:“你胃口不小啊!”
“那么公爷,可愿意助我?”
张维贤拉着满脸不开心的张之极道:“算不得帮助,志同道合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