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那么几分钟,心跳停止了?
突然间复苏过来,剧烈的跳动让两人适应不能,表情都控制不好。
萧郁侧身用肩头挤开拉门,钻进来蹲在他两身后,兴冲冲的加入:“聊什么呢?周遇时你不会想跟我们去漫展吧?!你不是表演型人格,不适合s,真的,你相信我!”
周遇时在这阵呱躁里迅速找回高冷状态,木着脸站起来,居高俯视脚下两只表情茫然的小动物:“我有说过要跟你们去那种幼稚的地方?忙着,让让。”
殷如瑟扭身看他进了客厅,心头一阵空乏,但她又不愿意直面那种低落的心情,于是习惯性顶嘴:“我也没要求他跟我去好吧?那种幼稚的地方?我就是幼稚鬼怎么了?”
萧郁作为另一个幼稚鬼,极力附和:“就是!”
殷如瑟一眼朝他瞪去,把他瞪哑火了,再继续瞪周遇时的背影,专注的瞪,一门心思地——瞪!
每次说话说一半,剩下让她自己猜。
狗东西!
第二天,7点刚过。
殷如瑟按着时间下楼吃早餐,周遇时西装笔挺的坐在餐桌前,喝咖啡,拿ipad看新闻还是国外股市?
她从他身后经过,随意扫了眼,不带任何情绪地来一句:“哪有什么岁月静好——”
周遇时眼皮不抬,顺嘴接:“总要有人负重前行。”
厨房是开放式的,袁徽站在电磁炉前守着一锅汤,听两人莫名有火药味的互动,怎么大清早就杠上了?
转头去瞄,二老板拉开椅子在老板对面坐下,丰盛的早餐勾不起她丝毫兴趣,她将双手交叠在桌面上,下巴往手背一搁,掀起眼皮,聚精会神的——盯!
碍于站位,袁徽只能观察到二老板锁定老板的单一行为,但见老板稳如老狗的背影坐姿,完全不受干扰,想来在他们过去共同的成长岁月中,这种单方面的眼神问责应该发生过许多次。
袁徽愣是从中看出一种老夫老妻的甜。
周遇时早就习惯了殷如瑟各种揣着心思的小眼神,估摸她也快盯够了,主动问:“不饿?”
她摇头,表情里全是掂量:“你要不要趁现在把昨天没说完的话跟我说完?”
周遇时有恃无恐的笑了声:“怎么觉得你在给我改过自新的机会?”
眼下不坦白,过后就不能怪她不留情面了……的意思?
殷如瑟一本正经:“算是吧,毕竟你先开的头。”
袁徽背对他们,超级小声:“谁规定开了头就一定要那个人去收尾,电影还有开放式结局呢……”
餐桌前的两人还是听见了。
周遇时笑而不语,喝咖啡。
殷如瑟意识到袁徽终究是他的人,她应该多加防备。
“你想好了吗?”她发出最后通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