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俩倒是没啥可比性。
人家是爹养儿子,他是儿子养爹,这爹还贼他妈“不孝顺”,拿钱就花,没钱就打?。
啧,人各有?命啊。
仲江生?啧啧不已,掸了掸屁股后面的土准备继续干活。
谁知还没站稳呢,领子却突然被一股大力拽住,随后便“嘭!”的一头栽到?墙角。
“我擦”
仲江生?疼得直呲牙,红着眼去瞪那熊一样?彪悍的男生?。
“杜凯东,你他妈有?病吧!老子招你惹你了!”
“偷听我家墙角,不揍你揍谁?!”杜凯东操着副公鸭嗓大骂,“你是不是又想来我家偷了?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谁他妈要偷你家啊!”仲江生?被戳到?痛处,瞬间就炸了。
“老子偷谁家也不稀罕偷你家,偷你家干嘛,几个破螺丝值个屁的钱!”
“放你娘的屁!上月我爷刚进的水龙头,是不是被你拿走了一个?!”
“我”
仲江生?梗着个脖子,仔细一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
“那是我家龙头坏了,”仲江生?目光躲闪,“而且你那质量一点也不好?,根本安不上去,你这黑心商家啊你”
杜凯东:“”我他妈。
“滚!”他怒不可遏道,“滚远远的!再看见你非往死里打?!”
仲江生?连滚带爬地滚远了。
滚就滚,他仲江生?别的不行?,滚蛋还是在行?的。
谁怕谁啊!草!
仲江生?望着天边的乌云,突然就有?点压不住心中那怒火,紧咬的嘴唇隐约有?了血腥味。
他一路跌跌撞撞地回了家,还没彻底缓过来,没曾想又遇到?了小半个月没回来过的仲印平。
因为常年饮酒,仲印平的巩膜是蜡一样?的黄色,皮肤晦暗无?光,后背佝偻着,一样?可怖。
照理?来说正常人见到?他都?会觉得吓人,但仲江生?不觉得。
他甚至希望仲印平更“吓人”一些,最好?喝酒喝出个肝癌什么的,大出血死外面,他也算解脱了。
“叫人啊!见着老子怎么不叫!”
仲印平打?了个酒嗝,手臂大幅度晃晃着,靠撑着桌子才勉强能稳住身?形。
“妈的,这么快就连老子都?不认了,养不熟的白眼狼,你,嗝!你出息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