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我不行。你行吗?”他随手之乡指向周围的人,“你呢?行不行?”
没人敢说话,在场的除了喻麦冬谁不知道这人是什么身份。
“没关系,反正你肯定会死的。”
像是在咒人,但是她又太正经,红毛冷笑了一声。
喻麦冬能感觉到他刚刚可能真的是起了杀心,毕竟
最后没有做可能是因为大庭广众之下太过明显。
就在她想着怎么脱身手腕被人握住,被人拉了一把,往后踉跄的退了两步,喻麦冬回头是贺祁年。
“祁年,这姑娘你认识啊?”
“嗯,这是我同学,今晚来看我比赛的。”
“既然是你同学,那这事就算了。”仿佛刚刚做错事的是喻麦冬。
贺祁年面色不显,只道:“今晚还有点其他事情,失陪了。”
“没事,改天在玩。”红毛摆摆手,输了就是输了,他要是在纠缠就显得他没什么气量。
“好,再约。”贺祁年拉着喻麦冬离开了。
没有发生想象中的对峙,场面又恢复之前的混乱,大家该怎么着怎么着,虽然每个人无不期盼真的打起来,这热闹可就有的看了。
贺祁年是骑车上来的,只不过距离停的有些远,刚刚喻麦冬没听到声音或者是因为那红毛没心思去在意别的。
“敢上来吗?”
可能是贵的原因,刚刚连人带车摔了出去,这辆机车也只是表面破损了些,但是并无大碍,检查过后还能用。
贺祁年的额头上还有血迹,应该就是刚刚弄出来的。
“敢啊。”
喻麦冬刚刚对着要撞上来的车她都不怕,现在只是上个车有什么敢不敢的。
他长腿一身跨坐上,从旁边拿了一个头盔递给她。
喻麦冬接过戴到头上,她看着贺祁年宽肩和窄腰,最后选在扶着他的肩膀坐了上去。
坐稳之后,贺祁年的声音又从前方传来:“抱紧,到时候摔出去我可不负责。”
喻麦冬沉默两秒之后伸出自己的手臂,环住了她的腰,似是恶作剧一般故意慢慢地勒紧。
自己身上的酒气和他身上淡淡的香气杂糅到到了一起,有干巴巴的掺杂着汗味,不太好闻。
贺祁年的身体有些僵硬,他抿抿唇发动了车子。
“你神经病啊?”喻麦冬的喊声在风声中渐渐消散
“嗯?”
“就是想骂骂你。”她的声音又小了起来,似乎是变得困顿,头盔戴在脑门上有些别扭,她歪过头,将头上的重量,贴在他的后背,想这样睡着。
他玩命那个举动喻麦冬心有余悸。
她做好平静等待死亡的准备,但是她接受不了贺祁年的死亡。
一路疾驰直到山脚下,不知道在哪个十字路口旁停下,这条路荒僻,对面的红绿灯还坏了,没有亮灯。
喻麦冬没有睡着,在贺祁年停下之后她就睁开了眼睛,这条路她不认识,不远处的人行道边上有家24小时便利店。
“喻麦冬,在吗?”
他问了一个匪夷所思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