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课率极高,因为禁止使用手机拍摄,要求也很多。
快要上课的时候喻麦冬旁边的座位被放下,一人坐了下来,凛冽的清香让喻麦冬有些熟悉,她扭过头:“你也报了这么课?”
“嗯,准确地说是选错课了。”贺祁年来这节课什么都没有带,所以看到喻麦冬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杆笔和一个本子不禁怀疑,她是不是也要在这节课上面勇夺第一。
“隔壁?”喻麦冬很快反应过来,隔壁那节鉴赏课让人趋之若鹜,而这门选修课和它名字相像,没注意的时候选错很正常。
“嗯。”
“那这节课恐怕会让你失望了。”
学校的表白墙在选课期间会跟大一新生科普哪些难过,而这门课就榜上有名。
和隔壁门庭若市的阶梯教室相比,这间教室倒是死气沉沉的,其中有一部分和贺祁年一样是弄混了两门课。老师让大家自行组队,因为选修课的学生来自各个学院,没有强制要求每个组的成员有多少人。
“无所谓,这不是有你吗?”
贺祁年将她的笔勾过来,随意地转动两下。
他右手上的纱布这两天拆了,线也拆了,手背表面都是大小不一新结的血痂。
他四个手指的手背上有大小不一的伤口,中指关节处上方的伤口是最严重的,应该是缝针的地方。
“晚上吃饭了吗?”喻麦冬问道。
他们今个白天满课,下午将近六点才下的课,喻麦冬当时为了不迟到,索性晚饭也都没有吃直接赶来了新校区,但贺祁年有没有她不知道。
“没有。”
“过会下课一起去吃顿饭吧。”
“嗯?”
“救命恩人。”
“笑什么?”
贺祁年勾起嘴角,明显是在笑,眉毛轻佻,有些不怀好意。
“我以为你这个没良心的一点都不在乎我这个救命之恩。”
喻麦冬睨了他一眼,把头扭过去。
这门课台下不少的学生都在做自己的事情,贺祁年就一直坐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玩手机,等到离下课还有半小时时,老师说了件喻麦冬最为抗拒的事情。
“同学,你是什么专业的啊?”前排两个女生在说完分组后立马转过头看向贺祁年。
“有事?”贺祁年没回答她们。
“我们想邀请你和我们一个小组。
“不要。”
贺祁年是个香饽饽,最起码从刚刚开始周围已经有两三波问他要不要一起组队,但都拒绝了。
坐在它旁边的喻麦冬到无人问津了。
“咱两一组。”贺祁年道。
“没其他人?就两个人?”喻麦冬不觉得拍摄微电影是一个小工程。
贺祁年点点头,人多的时候并不代表效率也高。余浅浅怎么摸鱼的贺祁年虽然闲着但都看在眼里。
“而且,你愿意和不熟的人打交道?”
他说这话时刻意压低了一点音量,里喻麦冬又近了些,不论什么季节,贺祁年都像是一个小火炉,稍微靠近一些,喻麦冬就燥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