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她并不期盼荣华富贵。只求与君同喜,与君同心。
真是傻的可怜,傻的可爱啊!
六天后,他来过夜,却明显有些疲惫。
“你近日为何这样忙?忙到都没时间见我。”
赵明轩敷衍地笑笑,“家中生意的事儿,若我不忙,肯定来看你。”
温香软玉在怀,忙着筹备婚礼产生的疲惫似乎也减轻了不少。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一阵浓情蜜意,可就是不去吻她的唇。
他从未吻过她的唇。
起先,她以为他是尊重她。
可后来,他们更亲密的事情也发生了,可他仍然没有亲她。
一股不安弥漫而上,她胡思乱想到心头发凉。
她忍住强烈想吐的欲望,一字一句近乎是咬牙切齿地问他,“若我有了你的孩子,你会为我赎身吗?”
赵明轩看了她一眼,明明是温和的眼神,镜月却觉得浑身寒冷刺骨。
“孩子?你们流芳楼没有避子汤么?怎么会有孩子?”
惶恐不安涌上心头,她僵硬的手脚发凉。对着他那眼底无笑的双眼,小腹也开始隐隐作痛了起来。
她一字一顿道,“我有了你的孩子。”
他本要歇在这儿,一听这话,却站起了身。
身上的锦袍被压出几分褶皱,他随意拂去,话语中警告意味明显,“打了。”
镜月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像是听不懂他说出的话,“什……什么?”
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态度不佳,看她惊诧的小脸,心中却一软,“若你打掉这个孩子,我仍旧会是你的裙下之客,我待你还同从前一样。”
沐越:原来大胖橘话术都人传人到修仙界了吗??
“裙下之客?”她无比艰难地重复这几个字。
“原来你是这么想我的吗?”
泪水如同断了线,和这酸意一同流下。她强忍下涌上来的恶心,“若我不打呢?”
“不打?”他微微眯了眼睛,“我赵府,是不可能认一个舞女肚子里爬出来的种!”
那一瞬间,镜月觉得自己四周都黑暗了下来。
他竟是这样瞧不起她。
蜡烛跳动的光也那么冷,他转身往外走去,刮起一阵冷风。
门重重合上,像是她咚咚作响的心,此刻落下了帷幕,留下一室凄凉。
被褥已经冷了,一点儿余温都没能留下,她颤抖着包裹住自己,却迟迟暖和不起来。
她睁着眼,泪水糊了一脸,沾在枕巾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
她捂着嘴,压抑的声音全被堵了回去,喉咙痛得要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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