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张所谓的仙符,是画在烧给死人的那种黄纸上的。
左丘宗看一下那张纸就觉得心里鸡皮疙瘩直打颤。
但是何子安看着那张仙符,眼珠子却都快要掉出来了。
“南月姑娘这是太高看我了,既然这样,子安做人也不能小肚鸡肠了。这事就这么过了,还有,南月姑娘最好给这小子分析下在县太爷跟前乱讲话的厉害关系。不然真的跑到县太爷跟前讲错了话,胡说八道的话估计我们以后的日子都不好过。”
何子安说完后走到南月身旁,急切的想去拿那张符。
当然这个南月姑娘也没有任何犹豫,就把那张符交到了何子安的手中。在南月心里像何子安这种人早打走早好,看到这人心里就不爽。
当然对于南月来说这种三阶低级仙符也不是什么宝贝,自己只需挥挥笔就能制作出一张出来。
要知道南月虽然在县衙里边是一个稳婆,但另一重身份却是丹符药士,还是土属性的,而土属性的丹符药士对于制作修仙符和灵异符可以说是得心应手,所以三阶低级修仙符对她来说真的和普通垃圾没什么区别。
按理来说衙门的验尸事宜都是由仵作负责的,只有没有仵作的时候才会由稳婆负责。但是这个南月却是一个特殊的存在,一方面是丹符药士的身份,在大秦不管哪里,仵作要是有丹符药士选就是丹符药士,其实这些丹符药士对于人体结构的研究,甚至是阴阳水火之事本身就比普通人精通得多。不然又怎么会有丹符药士的说法了?丹符药士从字面上就不难看出丹、符、药,这三个字一个都不能少。
“这个李老头你们不能带走。”
就在何子安在拿到三阶修仙符后正准备离开的时候一直没曾说话的左丘宗又开始大吼了起来。
显然在他的心里正义是高过一切的存在。
“你这个傻小子,管的闲事真多,走。”
就在左丘宗说完后何子安转过身的那一刻,南月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左丘宗的头上,打的左丘宗脑袋里边只犯迷糊。
打完后不等左丘宗反应,就从左丘宗的脖子里卡着左丘宗就要走。
何子安转过头来后真窃喜看来又有机会教训这小子了的时候转过头看到那一幕后却哈哈笑了起来,同时转过头来的那些捕快们看到也笑的出不来气了。
一个大男人被女人从脖子上卡着走,这有多丢脸啊?
说来也奇怪,在左丘宗脖子被卡住后,左丘宗总是想要挣脱南月的控制,但是无论如何他也挣脱不了。
当然他不知道南月卡左丘宗的手上贴着一张符。
不一会儿左丘宗被南月卡到了一间女人的闺房内。在南月放开左丘宗的那一刹那左丘宗愤怒的看着南月。
“那个李老头是被何子安挟私仇报复的,你看不出来?”
左丘宗抬起头愤怒的朝南月吼道。显然他对于南月无视何子安挟持走李老头的事始终是耿耿于怀的。
“我看出来了,我也比你明白的多。”
南月看着左丘宗怒吼,又回复了女人常态的样子,对左丘宗一副不冷不热的样子说道。
“你看到了你还不管,这和草菅人命有什么区别,我告诉你,你就是这种犯罪的帮凶,你做为一个公门中人你不觉得羞耻吗?”
左丘宗看了南月那副样子,更是火冒三丈。
“你连命都保不住了,还羞耻个屁羞耻,我告诉你,像这种事,你在没能力的时候当作没看到还好,要是像你这种傻帽再多几个的话还说不定还会多草菅多少条人命了!”
南月说话的口气仍然是不冷不热的。
但突然间左丘宗却突然间静下心来了,因为他现自己这次又开始变的不理智了。比起眼前这个南月,比起比自己年龄还小的小六子来自己显然还真是一个心智不成熟的人。
“我会把这事告诉县太爷的。”
左丘宗想通后不在这件事上纠缠了,但是他为了梦想来到衙门做捕快,在他心目中他唯一的那条底线还是不能放下的。
“这不用你告诉,我自己都会告诉的。不过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县太爷对这事肯定不会管?”
南月很认真的说道。
“你的意思是县太爷公老爷是个昏官?”
左丘宗听后重新打量起了南月,他心中再想如果连县老爷都是昏官的话,那自己在这个衙门里呆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公老爷是个清官,这世上难得一见的清官。但是清官又能怎样,没有臂膀的青天大老爷就如同落在平阳的老虎一般。所以你不能冲动,也不能出事,你能懂我说的话吗?”
南月很认真的盯着左丘宗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