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被惊到了一样,咬着牙奋力的反抗,“叶穆凉,你在做什么?放开我。”
“我在做什么,你不是明知故问吗?”
“不,不要,你放开我,我不是温晚媛,更不是你发泄欲望的工具。”她吃力的叫喊道。
然而,换来的却是他更加大力的折磨。
他钳住她乱动的双手,夹紧她乱踢的双腿,抬手捏住她的下巴,邪佞道:“你难道都不想吗?刚才看我的身体,不是看得流连忘返吗?怎么,现在又来跟我玩欲擒故纵的把戏?”
他喝了些酒,尽管冲了澡,可酒精还是在他的骨血里,蠢蠢欲动的作祟着。
半夏似乎也闻到了他口气里呼出来的,带着酒精味道的气息,真生怕他会乱来,她张口又道:“爷爷才安息,你就做这种事,你良心能安吗?”
半夏知道,叶穆凉是个极其孝顺的孙子,尤其是待爷爷,更是敬爱有加。
要知道,他从小就很讨厌她的。
可是为了完成爷爷的遗愿,他还是委曲求全跟她把婚结了。
爷爷去世后,他萎靡了好一阵,也整整守孝七天七夜,若不是这些天温晚媛跟她说,叶穆凉一直跟她在一起,她也不会这么快提出离婚的。
果然,她话音一落,他撕扯她衣服的动作,瞬间就停了下来。
最后,一个翻身躺在了她的旁边,他轻闭上双眼,面容憔悴,却用着极其冷酷的声音,对她厉呵道:“滚,滚。”
半夏不想再惹怒他,忙坐起身来,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后,飞快的跑出了房间。
……
翌日,清晨。
半夏拖着行李箱下了楼。
楼下的餐厅里,坐着叶氏夫妇。
那是叶穆凉的父母,按理说,她跟叶穆凉结婚了,她也应该叫他们一声爸妈的。
她拖着行李箱走过去,低头喊道,“爸,妈。”
“小夏,你这是要去哪儿?”叶振远蹙起眉头,一脸冷沉的瞧着半夏。
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尽管历经很多沧桑岁月,但看上去,雄风依旧,威严霸气。
半夏是很尊敬他的,尽管他看上去很凶的样子。
低下头,她礼貌的回道,“爸,我在澳洲还有工作,我得先回去。”
“什么工作难道比家人还重要吗?你不是没看见,你爷爷去世以后,穆凉有多伤心难过,把那边的工作给辞了,多陪陪穆凉。”
“我说你就让她去吧,我叶家养她这么大,已经对她仁至义尽了,她走了更好,这样家里就清静了。”赵淑芬接道,一脸不屑的瞥着半夏。
这是一个同样五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满身的贵妇之气,目光高傲,眼里容不得沙子,总觉得自己的儿媳妇,就应该是那种出生高贵,文静贤淑的千金大小姐。
而不是像半夏这样,连父母都不知道是谁,被老爷子从外面捡回来的野孩子。
所以从一开始,她就不喜欢半夏。
可是介于是老爷子安排嫁给自己的儿子,她也无话可说。
现在见她要走,她便是求之不得的。
“你胡说些什么?”
叶振远瞪向赵淑芬,气势威严:“既已跟穆凉结了婚,那就是穆凉的妻子,我们的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