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溪挠了挠头,装作不情愿般地说了一句,“王爷小别胜新婚,我越溪也是识相的,等到了都城,多分我一坛御赐的酒便好。”
陆竟炀先是睨了他一眼,又微微颔首表示可以。
陆竟炀走到了屋中,看到依旧在梳妆的蔺时冉,扶着她的肩膀开口道,“夫人怎么都好看,咱们先去灯市吧,为夫都饿了。”
蔺时冉涂好口脂,照了照镜子,“好,我去叫秦棉,你去叫越溪。”
陆竟炀摸了摸鼻子,“他们都饿得等不及了,已经去吃饭啦。”
瞧陆竟炀的样子便是在说瞎话,不过也懒得揭穿他。
蔺时冉决定逗他一番,她转身勾住陆竟炀的脖子,凑到他面前,柔声叫道,“夫君君~”
说罢,又把脸往前凑了凑。
这般撒娇的样子,任谁也遭不住。
陆竟炀以为蔺时冉要亲他,便闭上了眼睛,连那双羽睫都紧张地抖了抖。
谁知蔺时冉只是凑到他的耳边,说了一句,“我也饿了,咱们快走吧。”
陆竟炀一个大红脸,起身拉着她的手,把那葱白的指尖含在嘴里,魅惑道,“夫人若下次再这般骗我,为夫便颠倒个顺序,先吃你。”
这下轮到了蔺时冉脸红了。
——
菱洲灯市。
自叛军事件过后,菱洲灯市也回复了往常的热闹,两人牵着手在街市上溜达,光路边的小吃都吃得七八分饱。
蔺时冉指着远处的酒酿圆子摊,“陆竟炀,我要吃那个。”
“叫夫君便带你去吃。”陆竟炀说道。
蔺时冉甩开他的大手,嘟着嘴说道,“我才不叫,我自己去买就是了。”
刚刚还信誓旦旦,一翻才知道,自己连个荷包都没带出来。
一个子儿都没有,这要是丢在菱洲,恐怕都要靠乞讨回都。
陆竟炀掂了掂自己鼓囊囊的荷包,斜着眼睛看着她,还挑衅般地挑了挑眉。
好汉不吃眼前亏,蔺时冉指着那个摊位,“夫君,我想吃酒酿。”
能怎么办,当然是依着她了。
蔺时冉边吃边说,“没想到菱洲有这么好吃的。这酒酿的味道,樊楼都比不了。”
陆竟炀擦了擦她嘴边沾到的酒酿,宠溺地看着她。
旁边桌刚坐下的两个女子边吃边说,“听说了么,薛侯府邸又招力夫了。”
“不仅招力夫,还招女婢呢。”
薛氏?
吃得如此开心,倒是忘了菱洲是薛氏的老巢。
两人都竖起了耳朵,蔺时冉则是细嚼慢咽。
“给的工钱当真是不少,连我都想辞了绣坊的活计去薛氏当个女婢,攒够了钱做嫁妆,寻个好郎君。”
“可就怕是短工,过了这一阵便不要了。”
“也是,薛府这一阵子好生热闹,像是招待什么贵客似的。”
“是啊,据说在瓦子里还要再办一场宴呢。”
陆竟炀夫妇对视了下,听完这番讨论,便手牵着手走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