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根冰针入身,虎山拿下塞在凌绝霁嘴里的帕子。
“在下劝六皇子今日保持这个姿势不要动,若是改变姿势,轻则疼得晕厥,重则烙下残疾。皇子也尽可去御前告状,一则,皇子身上验不出任何伤口,二是,镇宁王府不会认。”
凌绝霁疼的连气声都出不来,只得保持着跪着的姿势。
虎峰擦了擦邢针,带着一行人回王府复命。
——
镇宁王府,陆竟炀夫妇房门外。
“主子,虎山把东西带回来了。”
陆竟炀开门拿进来一幅画。
蔺时冉起身好奇地看着陆竟炀,“你就是等这个?”
陆竟炀打开那幅画,看了看,随后递给了蔺时冉。
“啧,这表情真是到位。”
“虎山兄弟原是刑司的,折磨人的法子是一等一的厉害,七十二道针邢来上一遍,比本王亲自上手要让他印象更深刻一些。”
陆竟炀吹灭油灯,转身回到床上。
蔺时冉窝在他的怀抱之中,“看来镇宁王真是惹不得。”
陆竟炀戳了戳蔺时冉的脸颊,柔声纠正道,“是镇宁王妃惹不得。”
蔺时冉伏在他的胸前嗫嚅,“没想到我这次随你去北岳郡竟闹出这么大的乱子。”
陆竟炀心里一紧,抚着她的后背,轻声哄道,“夫人怎么会这么想,是凌绝霁心术不正,跟夫人没有任何关系。”
“那你说的要把我带在身旁可不能不作数?”
原来是在这等着他呢。
陆竟炀满眼宠溺,偏过头吻了一下她的额头,“不会不作数,以后我出门都把夫人带在身旁。”
之后的几天,凌绝霁异常的老实,只是每每午夜梦回,他都会忆起那深入骨髓的疼痛。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