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雅,也算一个有用的棋子吧!希望利用的时候,她的脑子能聪明一点,别拖后腿就行了!不然,她养着这么一个东西做什么?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极其的重。宴殊正皱着眉头,一眨不眨的盯着眼前人苍白的脸,眉眼跟过去一样好看。他忍不住伸出手,在那人脸上滑动着,直到触到那抹粉嫩的唇,他的手轻颤了下,咽了下口水立马收回手。唇,太干了!得给她喂点水,宴殊垂眼拿起一旁的棉签蘸了水,缓缓在她唇上润着,他确实有无数种,可以让眼前人唇润起来的方法。但是他不能,得那人允许!强迫?不,他舍不得!那就循序渐诱吧!他总得把她拐上宴夫人这个位置的,哪怕竭尽全力,费尽心思,用尽计谋!他的夫人只能是江蕴,而江蕴的先生也只能是他!而现在她只希望,江蕴能快点冠上宴太太的名头。但比起这个,他更希望江蕴能快点好起来。他垂下眼睛,一旁的人又开始低声呓语起来:“燕燕…妈妈…燕燕……”他忍不住,抓住那人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吻着答复,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答复:“燕燕在!”
“燕燕一直都在!”
“想燕燕…想妈妈…”宴殊心仿佛仿佛瞬间像棉花一样柔软,他慢慢撩起女孩汗湿的碎发:“燕燕也想你!燕燕也喜欢你,燕燕最爱你了!”
“快点好起来,至少醒过来!”
哼唧声慢慢沉寂,病房里又恢复了寂静,只剩下吊瓶的滴答声。坐在床边的男人,正仔细的替女孩暖着吊针,他觉得这样能好受一些,如果可以,他宁愿替她打针。他垂着眼深情的望着病床上的女孩,仿佛一直望不完一般。过会儿,病房们被敲响,宴殊眼里的柔情顿时变成不耐,他冷漠的开口:“进来!”
门被推开,一个老头拄着拐杖一步一步走进来,宴殊顿时站了起来,却依旧牵着女孩的手,形成一个别扭的姿势。看的老头皱起眉头,对他拜了拜手:“坐下吧!坐下吧!”
宴殊应了声,垂起头:“好的!爷爷!”
“爷爷,你怎么过来了?您怎么知道这里的?”
老爷子轻嗤一声:“你在小瞧你爷爷我?找你个位置还不是简简单单?”
“说说吧!家里抓那些人是怎么回事儿?不是告诉你不要惹事儿吗?要是被你奶奶知道了,肯定又要气病了!”
宴殊沉默了一下,望着一旁的少女对老头子说:“爷爷,要不我们出去说吧?”
老头子看了一眼脸色苍白的少女,又看了眼自家孙子:“就在这儿说吧!就这两句,我就走了!也就不打扰你了!”
“行!”
宴殊叹了口气,将事情的原委重复了遍:“我想追蕴蕴,让所有人都知道她是我老婆!让别人不敢动她!”
“好样儿的!不亏是我孙子!”
老爷子赞赏的拍了拍宴殊的背,满脸赞赏:“就凭疼媳妇这一点,你就铁定是我亲孙子!好了,你想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
“你奶奶那边,我替你瞒着!学校,我也替你请个假,你就好好在这儿照顾蕴蕴吧!”
宴殊感激的点了点头:“谢谢爷爷!”
“臭小子!跟你爷爷还搞这套,得了,赶紧忙你自己的吧!”
老头子摆了摆手,转身离去,门口的一堆保镖跟在身后,整整齐齐的往外走,一旁的路人不挺侧目。望着人走远,宴殊勾了勾唇,摸了摸江蕴苍白的脸,忍不住低声呢喃着:“蕴蕴!爷爷同意我追你了!虽然他不同意,我也会追!”
“但我好喜欢这种被承认的感觉,你喜欢吗?你醒来在告诉我好吗?”
就这么呢喃了一会儿,病房又恢复了沉寂,就这么到了天黑。紧抓着的手里,女孩手指微微颤动一下,宴殊立马睁开眼睛担忧的看着她:“怎么样?伤口还疼吗?头还晕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江蕴迷茫的颤了颤睫毛,摇了摇头:“没有!没事儿!就是休息一会儿就好了!”
宴殊这才松了一口气,嘴里不住的喃喃着:“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半晌,他又开口道:“我让医生,给你检查检查吧!万一遗留下什么问题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