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和县委书记也能说上话了?”
“那是一定的了!要不是县委书记自己的意思,马遥说平常他的2号车二爷都不敢随便用,那能敢让1号车在那待命?那个又听他的?”
“这样啊。ijiashe。。。。。”鸭子心里想,风水轮流转,看样哭树庄的好运气真的要来了。
厚皮看到了枕头边大头的信,就拿过来看了起来。看完两人又讨论了一会大头的观点,认为大头说得有理。
这时,厚象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意思地摸了摸口袋道:“来的太匆忙了,没有时间给小亭子带点零嘴子回来。。。。。。”
小亭子就是大头那个小时候很黏人的妹妹。
鸭子笑道:“真难为你,到现都还宠着她。”
“没办法,一回来就带点给她,带惯了,不带怕她失望呢。”
“她又不知道你回来,明早走不让她看见就是了。”
“呵呵,只好这样了,就是心有不忍呀。。。。。。屋里闷热也睡不着,我们走上大堆上走走吧?”
鸭子吹熄了罩灯,就和厚皮一起爬上大堆。这里果然有溜溜的小风顺着河面刮来,带着水面上一股凉意和有些湿湿的水草味,在这初夏的夜晚很让人舒服。
西边天上那半圆的月亮,害羞一样慢慢躲到一片乌黑的镶着薄纱似的花边云彩后边。
头顶的星星水灵灵的很清亮。
河底有人提着马灯,在下竹蔑子编的虾笼子。
那条水泥渡船横在这边的渡口,随着河水一晃一荡着。
“你现在很受哭树庄人爱戴了,知道吗?”厚皮边欣赏着家里这夜晚的美景边对对鸭子说。
鸭子说:“你别瞎说不呢,我才来家几天,又没为大家做什么事情。”
厚皮说:“那逮渡的张结巴子你是知道的吧?晚上他一般不上船,都是要过河的人自己拉着这河面上的铁条来回的。你从那边过来要是船没停要那边的话,就得喊住在这边渡口河堆下的他。”
“这我能不知道?因为晚上大都是本庄人,没有现钱收,你在河那边不把嗓子喊哑了这边的缺窍种不会到河底来把船撑过去的。”
“今晚我和马遥来时,他只在河对过喊到了第二声‘张大哥,把船撑过来,我要去鸭子家’,那张结巴子就赶紧从河堆上下来把船撑了过去。。。。。。”
鸭子明白了,但嘴里还说:“那是他正好就在河堆上吧?”
“搁别人喊他,他就是正好在河堆上也会装死!马遥在喊之前就说,你看我今天抬出鸭子的名头包管用!”
鸭子笑道:“原来他这样抬举我啊。”
厚皮道:“来时的路上,马遥讲了你那天帮张结巴子打抱不平的事。。。。。。”
两人正边走边说着,就听得堆下面的人家传来女人的哭声。
鸭子看了看,对厚皮说:“这是周大吹子家,那哭的好象是小芹。”
两人不说话,就听小芹一边哭一边诉:“你这个绝八代呀。。。把我的压箱钱也给拿跑了呀。。。去南边你就能苦到了呀。。。要本钱你不能找你爷借呀。。。他人五从六的不是也混了四五年大队书记吗。。。。。。”
这时就有个男人的声音说她道:“你在这骂他又听不见,你这是骂我的还是骂他的呀?他想去苦钱还不是想为你娘伢俩能过的好?我当了整整六年大队书记,不是四五年好不好!那也不叫混。。。。。。”
这男人肯定是她老爹周大吹子了。
“你不是混,你有料!怎养了这么个贼种儿子的呀。。。。。。”
鸭子拉起厚皮继续顺着河堆往前走:“乖乖,这小芹的男人也走了呀。张结巴子的女人尚小娟去年就上广东他二哥那里了,她二哥在那里是大老板。庄上就有不少年轻人摩拳擦掌地也想出去闯闯。这个周小吹子算是个急先锋了。”
厚皮感叹地道:“现在大家好象都有个奔头了。。。。。。”
夜的野天湖里的深处,传来大狗子那熟悉的歌声??
大海航行靠多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