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云初的眼眸清澈,不似撒谎的样子,最让南归生气的一个点却不是这个。
南归按住江云初的肩膀,双手用力,天旋地转,江云初被扑倒在沙发上。
独属于南归清冽的气息压迫而来,江云初脑子懵一瞬,反应过来是不是南归不信她。
“南总,你可以问问张妈,我真的都在家。”
张妈正巧不巧地出现在客厅,被南归瞥了眼回自己房间去了。
南归看着如同受惊小鹿般的江云初,眼尾都急红了,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惹人怜惜。
奈何南归没有怜香惜玉的心思,她面无表情地抚摸她温婉如玉的脸颊:“知道我生气了吗?”
江云初点头,心怦怦直跳,紧张极了。
“看来你是不知道我生气的点在哪里。”南归头埋进她的颈肩,轻咬了一口。
江云初整个人都僵了,不敢置信,疼倒是不疼。
南归松了口,看见一个浅浅的牙印:“不听话的人就该惩罚。”
“南总。”
南归的视线移到她的脸上,蹙眉:“为什么不跟我打电话,为什么不能依赖一下我,你有没有身为情人的自觉?”
江云初原本还很恐惧很害怕,听到南归连带三句话的疑问,她心尖又泛着一点甜。
“我不想麻烦南总。”江云初说的是实话也不是实话。
之前是不敢,现在是不想。
“所以说你没有身为一个情人的自觉。”南归退开,没有再限制她的活动空间。
“那南总知不知道情人不仅仅是依赖金主,她也可以做很多其他事情。”江云初坐了起来,南归说她没有依靠她,那南归有没有想过,她也从来没向她索取过。
才会有性冷淡那一出,所以她才会胡思乱想很多,南归她图什么呢,不是她的身子,那是什么?又为什么要对她那么好。
“比如?”南归挑眉。
江云初盯着南归清冷的面孔,下定决心一般,扑进她的怀里,圈住南归的腰肢,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吐气如兰:“比如这样。”
南归呼吸一致,白皙的脸颊透着淡淡的粉,说出了霸总标志性的台词:“女人,你知不知道你在惹火。”
江云初没忍住,埋在南归怀里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笑声悦耳。
南归不但没有黑脸,也跟着笑了:“这就是你认为情人该做的事情?”
江云初“嗯”了声,她可谓是她做过最大胆的事情了,她胆子本不小,可到南归这,就会变得很怂很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