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新年快乐”这四个字都输错了好几次,全都是因为那句模糊不清的话。
花了五分钟一一回复完短信,江云初觉得自己不能在这个卧室里待着了,她拿着浴袍去了另外一个浴室。
南归吹干头发后都没看见江云初来找自己,通过窗户往院子那看了眼,人已经不在了。
也没来找她。
那个电话也不知道是打给谁的,南归蹙眉,她为什么要这么想,电话明显就是打给江沉的,都不用脑袋想。
可能是魔怔了。
卧室门被推开,南归第一眼看见的是白净的小腿,皮肤细腻有光泽,肤如凝脂。
她移开视线,没再往上看。
“南总怎么没有等我。”江云初走到她身边,红唇微翘,透露着丝撒娇和不满。
南归伸手摸了摸她垂落在肩头的发丝,捻了捻,微凉,并没有全干。
“你会找过来不是吗?”
“那要是我有天不找了呢。”
“不会有那一天。”南归的语气平静。
她自己都不能确定的事情,南归却如此笃定,听的连的她都信了,南归对自己就如此自信吗?
南归凑近,在她颈肩轻轻嗅了口,淡淡的清香,勾缠着她的内心深处的渴望,她眸色深沉,暗哑道:“睡觉。”
“好。”好半天,江云初才吐出这样一个字。
南归扯开缠绕在她腰间的系带,所见所及美不胜收。
夜色很浓,天边的云彩被炸开的烟花映的通红,而室内的两人也都红着脸,特别是江云初,像被煮熟了般,白皙细腻的肌肤透着淡淡的粉。
南归眸光暗红,耳边的低语悦耳动听,她好似化成了水,柔软一片又异常紧致。
江云初感觉自己好似自己又不是自己,像漂泊的船只,寻不到安定,风会影响她前进的方向,雨会打氵显船板,忽如其来的闪电会惊扰到她。
而南归就是影响着她的全部外在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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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江云初从来没有睡这么死过,一觉醒来,天昏地暗,整个人都不好了。
“嗓子是不是很哑,喝杯水。”
江云初醒来就看见了南归,下意识地脸就红了:“南总。”
她还没意识到嗓子哑是什么,现在是明白了,红着脸结果南归递来的水,“咕噜,咕噜”地全喝了。
唇角有水溢出,她用手背抹掉,把杯子还给南归,眼圈红红地看着南归,就是不说话。
可怜兮兮的模样,南归心头软成一片,看到不该看的,她移开目光:“你先穿衣服,我出去了。”
江云初看见了南归红透了的耳尖,恶趣味一下子就上来了:“南总,你的手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