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挥断了多少根树枝的越前龙马烦躁的扔了手中的断枝,他正打算弯腰再去捡根新的树枝,却被入目的红色吸引了。
“臭老头,臭老头,快醒醒。”顾不得什么树枝不树枝的了,越前龙马快步跑到大石头前,用双手使劲的摇着已经睡的有些迷迷糊糊的越前南次郎。
“怎么了青少年,难道你已经练会了?”没睡醒,睁着迷蒙的双眼,越前南次郎问。
越前龙马平时拽拽的表情不见了被慌张替代了:“血!溪水里有血漂下来!!”
“什么?!!”越前南次郎马上清醒过来,从大石头上下来,跑到越前龙马原来练习的溪边一看。果然有血漂下来,而且从这个量来看上游有谁受伤了。
“有可能是动物。”越前南次郎嘴里这么说着,像是在安慰龙马又像是在说服自己。为了给越前龙马训练,越前南次郎特地选了个偏僻又没有旅游景点的山脉。可是很快,越前南次郎的这个说法就被推翻了,哈娜已经顺着溪水漂了下来。
“!”看见人漂下来越前南次郎二话不说就跳下水,快速上前将哈娜抱起来。“龙马,快!将包里的毛毯拿出来!”
听到吩咐的越前龙马急忙跑向他们的行李,从包里掏出一条长长的毛毯,再转身向越前南次郎跑去。
越前南次郎一边观察着手中的少女一边对越前龙马说:“将毛毯放在我刚睡的那个大石头上。”
越前龙马依言将毛毯平摊着放好。越前南次郎将少女放在毛毯上,俯身听了下少女的左胸和鼻息,心脏还在跳动,鼻息有点弱,“还活着!”又看了看少女的四肢,左肩被利器穿透,左手和右脚骨折,右手臂上有道长长的伤口,其他地方也有不同程度的伤口,但是南次郎没有检查出来。
用毛毯将少女包裹起来,越前南次郎重新抱起少女对身边的越前龙马说:“青少年,你把行李带上,我们得马上送她去医院。”
“阿娜达,那孩子醒了没?”越前伦子问着病床边的越前南次郎。
越前南次郎摇摇头,表示还在昏迷中:“早上医生来检查过,说是情况在好转。”
刚被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都要宣布救不了了。因为除了四肢的外部伤外,她居然内脏也受到了很大的创伤,一部分内脏几乎坏死。当时医生只能对她的外伤进行了包扎,并对越前南次郎说除非有人愿意捐献内脏,不然就只能等死。
少女身上除了一张照片和一个黑色的小袋子(不可思议便利大披风,空间用具,哈娜用一个远古遗迹的信息从库洛洛那换来的,用念力封了口普通人打不开。)外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身份的东西。就算后来,越前南次郎照了少女的相去警察局查询也没有任何信息,就好像她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想到少女没有任何资料又伤的这么严重,心软的越前伦子就让自己老公——越前南次郎留下来守夜,自己则在白天过来照顾。
结果这么照顾了几天,例行来检查的医生居然通知他们说少女的内脏器官都在恢复,四肢的外伤恢复的也很好,还大呼是奇迹。
越前南次郎不禁想说“奇迹你妹啊!”。
越前伦子做在床的另一边,手里拿着那张照片——是张全家福。“阿娜达,如果这孩子没有亲人的话,我们就收养她吧。”
“等她醒来了,如果她愿意的话。”越前南次郎说。
第七天,哈娜昏迷的第七天。守在病床边的仍旧是越前南次郎,越前伦子回家做饭去了。
哈娜先是动了动手指,然后动了动眼皮,过了一会儿她迷迷糊糊的说:“水~”
听见声音的越前南次郎不确定的问:“什么?”
“水~”哈娜虚弱的声音再次传来。
“马上就来!”激动的越前南次郎一边按下按铃,一边起身到了杯水,又放了根大吸管——细心的伦子为了这件事反复叮嘱了越前南次郎很多次。将水递到哈娜嘴边,“水来了,慢慢吸。”
吸着喝了不少水的哈娜睁开了眼,看见面前的人先是习惯性的戒备,但在看见面前人乱糟糟的胡渣和掩盖不了的黑眼圈的时候放松了身体。面前人很明显的救了她,而且照顾了她很久。“您是?这里是哪?”哈娜问。
看着完全清醒的哈娜,越前南次郎是彻底松了口气:“我是越前南次郎,这里是医院,是我从山里把你送到这的。”
“谢谢你救了我。”哈娜想起身道谢,但是这个动作没做成功。倒是越前南次郎将她扶起来又在背后掂了两个垫子。
“你叫什么?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我去警察局找过,没有一点资料,不然还能联系你的家人。”越前南次郎问着。
“警察局?”哈娜反问,咳咳,做杀手太久了,她都忘了除了猎人外还有警察这个职业在维护着居民的安全。
“是啊。”越前南次郎还想说什么,但是医生进来了。他停下口边的话,对医生说:“医生,你看下,她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