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真的怕她的尸体毁掉他的游泳池,所以找了人来监督她。
陈子柚幻想了一下自己直挺挺浮尸水面而江离城一脸铁青然后转身大吐的情形,很神经质地轻轻笑起来。
那憨厚妇女却望着她,像看呆了一般,直到子柚不自然地垂下头,她才如梦方醒:“陈小姐,您笑的样子真是漂亮呢。您应该经常笑笑才对,您平时笑得太少了。年轻姑娘要经常笑笑才能保持健康,不要担心长皱纹呀。”
本来就不擅长笑的陈子柚将那笑容僵在了脸上,既不知道该如何继续笑下去,又不知该如何收起来。其实江离城身边的人一个比一个像哑巴,她还是第一次在他这儿遇上这么多话的人。
运动过量的结果是又累又乏。她冲过澡吹干头发后已是晚餐时间,江离城仍未现身,佣人给她送来吃的,她随便吃了一点清淡的,倒头就睡下了。
醒来时屋内一片漆黑,全身如被卡车辗过一般酸楚疼痛。她试着动了一下四肢,居然动弹不得,犹如梦魇状态。
不过她知道自己是清醒的,因为她的手指和脚趾还可以活动。
黑暗中,一只微凉的手摸索着她的锁骨,胸口,肋骨,一路滑下,她全身都是赤裸的。而那人正摒着气,她几乎感觉不到这屋里还有其他人的呼吸。
只有江离城才喜欢这么装神弄鬼吓唬她。而她此刻全身绵软无力又酸麻,八成也是拜他所赐,不知他趁自己睡着时,又怎样折腾了几番,奇怪的是她不只没醒,连鬼压床的恶梦都没做。
那只冰凉的手还在四处游移。这明明是夏日,屋里空调温度调得不算低,可他的手却总是诡异地凉。他可能本是一只冷血动物经过千年修炼成人形了。
脑中浮出某种最常见的冷血动物的形象时,陈子柚立即感到此刻正有四五条在她身上慢慢地游动着,一条伏在她的左胸,一条钻入她的腋窝,一条正咬着她的锁骨……她重重地抖了一下。
她最近状态似乎很差,常常在脑中消遣江离城不成,反而时时吓坏了自己。
结果她刚才那一抖,彻底透露了她已经醒来的讯息。
江离城顿住那只正四处漫游的手,低下身来,掰开她的双腿。尽管她的眼睛仍未适应黑暗,但她感受到了他的呼吸。
“改天再……”当他试着把自己挤进她的身体时,陈子柚突然恳求。
“嗯?”
“你还没做够吗?”陈子柚可怜兮兮地说。这人为什么不趁她睡着时一次做足了,而非要让她清醒着再受一次罪。她单是这样躺着已经很不舒服了。
“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两秒钟后,江离城回答,似乎刚刚弄明白她话中的意思。
“哦。”陈子柚无奈地应了一声。看来她的全身酸痛八成是因为今天游泳太久,造成运动伤害了。
既然还没做,那就做吧。她老老实实地躺在那儿,希望他今天能够速战速决。她实在累得连意淫一下自己正在享受服务的力气都没有了。
江离城压低了声音,以一种恍然大悟的语气说:“难道你先前的梦里,我们一直在做?”
她恨得直咬牙。都怪她刚才被自己想像中的可怖画面吓坏了脑子,才会神经兮兮地试着劝他放过此刻全身又酸又痛的她,结果却给了他又一次嘲笑自己的机会。
江离城当然没那么好心地放过她。事实上,他对于她全无力气的状态十分感兴趣,把她当成木偶一样左右摆弄,就像在做实验。
尽管她腰酸腿痛连推他的力气都没有,感觉神经却异常的敏锐。他不过是像平时一样吮吸着她的脖子和肩膀,而她却觉得他好像在用尖尖的牙齿撕她的肉,吸她的血,疑心那儿已经支离破碎骨肉分离。
她一动不动又一声不吭,希望江离城把她当成一具正渐渐冷却的尸体,尽快地倒掉胃口放过她。
其实她宁可自己是一具尸体,至少尸体没感觉,可是她有,被他正揉捏着吮吸着以及用力撞击的地方,每一处都火辣辣地疼着,而他碰不到的地方,又泛着凉意,似乎能感觉得一颗颗小米粒正在往外冒。
她在这种冷热交加的折磨里只好数着数字苦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