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另外一个帮手也被轻巧地撂倒在地。
乔斌见他身手不凡,倒也有些畏惧,不由地站到郭东身后:“郭伯伯,点子厉害,怎么办?”
郭东曾听莎莎说起段小涯的身手,莎莎屡次败在他的手里,郭东也没把握胜的了他,何况事情已经败露,与他继续纠缠,只会引来其他村民。
郭东缓缓一叹:“先回去吧。”
郭东朝着段小涯抱了下拳:“后会有期。”
段小涯道:“期你妹啊!”
郭东四人走远之后,段小涯仍不放心,怕他们又悄悄地踅回来,在水琳琅的坟前守了一夜。
次日一早,急忙就往杜九公家里赶去,说了昨晚之事,杜九公面色凝重,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这次偷不着,难免不会有下次,总不能专门派个人守墓吧?
杜九公想了一下,道:“为今之计,咱们只能偷偷地把金坛移到别处了。”
“咱们赶紧去移。”水琳琅几次入梦,段小涯渐渐相信世上真有其人,因此对她的遗骨也颇为上心,说什么也不能让人破坏。
“迁坟不是小事,我得找人看个日子。”杜九公注重传统,恨不得出门都要看一下黄历,迁坟这事马虎不得,出了一丁半点的差错,可能祸及子孙。
段小涯对此不以为然,他对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素来无挂于心,但杜九公是僰人后裔,悬棺的事,自然也要尊重他的决定。
杜九公随即去找老蔡头,段小涯也先回到家里去等消息,梦落只道昨晚他在周小妹家里过夜,也没开口询问,否则就显得她太小气了。
拿了早饭出来,段小涯正在吃着,就见曾芸走了过来,段小涯急忙站了起来:“姐,你怎么来了?”
曾芸自然是为何乌丸的事而来,段小涯不肯把药卖给云照,云照回家大雷霆,他也想把病治好,特别是段小涯说的玄乎其乎,说他会断子绝孙,这更增加了他的忧心。
曾芸少不得要替他走一趟。
段小涯见她面容憔悴,心下不忍,道:“姐,云照是不是又打你了?”
曾芸摇了摇头:“小涯,你姐夫这人就是浑,你别和他一般见识,看在姐的面上,把你的灵药卖我一颗吧?”
曾芸亲自出面,段小涯自然不能不给面子,让梦落取了一枚何乌丸出来。
曾芸随即就从包里拿了两沓粉红的钞票出来,段小涯忙道:“姐,你这是干嘛,不看在你的面上,就算看在曾靖的面上,我也不能要你的钱不是?”
“拿着吧,否则你姐夫知道你白白送我灵药,他又该怀疑我了。”曾芸幽幽地叹了口气,显出无限的落寞。
段小涯愤慨不已,这是什么男人,大老爷儿们活的这么没有自信,倒不如死了算了。
曾芸执意给钱,段小涯无奈,只有收了她两万块钱,心里其实也有一些不好意思,他是为了刁难云照,估计把价钱抬到这么高,但曾芸亲自把钱给他,倒像是在打他的脸了。
段小涯送着曾芸上车,她开着一辆红色的QQ过来,曾芸感激地看他一眼:“谢谢你,小涯。”
段小涯见她笑容充满落寞,心里也跟着一阵落寞,他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多愁善感,特别是对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