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好像有东西落在这里了呢,应该带走才对。”宛若卿笑起来,话音刚落,出手如电,身子如蛟龙一般,穿过几个彪形大汉身边,等那掌柜的回过神来,脖子已经在她手下。
“你……你你你要做什么?”掌柜的吓得浑身颤抖。
“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而已。”宛若卿挑个眉,将链子轻轻地从他手中拿了回来,然后拍拍他的脸,“以后看准人再下手,不是人人都怕你家这几个大熊的。”
大熊?
裴澧夜看看那几个铁塔身段的大汉,此刻一脸尴尬相。
这个称呼,蛮合适的。
宛若卿将那掌柜的放开,大步流星地走到裴澧夜身边:“走吧!”
那掌柜的见安全了,不由有些不甘心地叫肆起来:“你们愣着做什么,我养你们当饭桶的吗,还不快给我抓住他们?”
几个大汉只见宛若卿身形快,倒没见她真动手,一时也没什么惧意,一个个赶紧上前拦住他们。
“要不我们逃吧。”宛若卿笑起来,裴澧夜却明白她的意思。
这几个莽汉他们还不放在眼里,只是如今两个人都十分疲累了,不想再跟人打斗,不如逃走养精蓄锐是最好的选择。
当下二人一个转身,身形如电,一眨眼间,已经到了门口。
“关门!”掌柜的叫了一声,身后那小二一拉身后的身子,门就关上了。
原来这里还有机关啊。
宛若卿想也不想,直接冲着那门就是一脚,三寸厚的门板顿时四分五裂:“你们身上的骨头有这门硬的话,就跟过来吧。”
那些大汉们一下愣住了,看看自己的身段,在估计了一下那门板的硬度,对眼前这两个在他们眼中看上去比较“瘦小”的“男人”有些另眼相看了。
趁他们愣神的功夫,宛若卿和裴澧夜已经从门的碎渣中走了出去。
而刚才宛若卿那一脚踹得巨响,也让周围出来赶早集的人围拢了过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宛若卿和裴澧夜掸掸灰尘,走了没两步,就听得身后那掌柜的叫起来:“大家快看,抢东西了,他们抢了我们店里的东西,快报官,快报官啊!”
打不过就开始耍赖了,真年头,人为了点钱财,真是什么招都能用上。
宛若卿和裴澧夜直接无视那掌柜的话,转头就走。
要报官就报官吧,此地是裴澧夜的地盘,只是到时候亮了身份,这官衙的人信不信呢。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见那掌柜的坐在地上唱做俱佳,似乎真是被人抄家劫舍了一般,痛不欲生。
巡逻的官兵也赶了过来,忙问:“怎么回事?”
“他们两个抢了我家祖传的金链子。”掌柜的血口喷人,撒谎不打底稿。
宛若卿转头,有些无奈:“我刚才说过了,这是我妹妹给我当盘缠用的。”
“胡说,你刚才明明说你娘亲的。”掌柜的脱口而出。
宛若卿似笑非笑地看着那队官兵:“官爷,你们也听到了,他说这链子是他们家祖传的,明显是在骗你们。”
她可是撒谎演戏的祖宗,想在她面前班门弄斧,别说门,连窗都没有。
掌柜的又叫了起来:“他们两个男人,怎么会有这种女人用的链子,看他们穿的也不像是富贵人家的,肯定是偷来的。”
几个官兵有些糊涂了,对两边的人道:“麻烦几位跟我们去衙门走一趟吧。”
正说着,人群中忽然急急地窜出一个人来,一把拉住裴澧夜:“你……国,啊不,公子,你怎么在这里,可算找到你了!”
宛若卿抬头看了那人一眼,愣了一下不由大喜过望:“景言,怎么是你?”靓。靚。女。生。小说
景言似乎才发现宛若卿的存在,转头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你是……”
宛若卿瞪他一眼:“连你主子我都不认识了,当初谁要死要活,非要跟着我去西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