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的事当做一项必定成就的工作 ?宁芳想从他脸上看出些颜色,哪怕只是一点点的羞 涩,可以证明他是普通的孩子。可直到他睁开眼睛,除了淡定,宁芳还是什么也寻不到。
“怎么了? ”
宁芳抚着小三的额头: “一晃眼,你都长大了……”
玄烨拉过她的手放在颊边:“再大……”原本睁着的眼眸还是选择关闭,“你也是我额娘……没有人,比你重要……”
不知为何,宁芳听着这么些个字从那沙哑的嗓子里缓缓地跳出,尽觉得心脏一霎那痛得厉害,眼泪流水儿便不自觉地自禁而下,落在手中玄烨的 发辫里,消失不见……
“怎么了?”玄烨坐立起来,半拥着依在他肩头的宁芳。
其实宁芳哭得并不激烈,说话异常清楚,毫无哽咽:“没什么。随让你这么煽情……以后不要再说这么肉麻的话了……”宁芳推开他,一掌拍在 他臂上,“被晴芳她们听了去,还不知怎么同我这婆 婆生闷气呢。 ”
“关她们什么 。 ”
宁芳见小三说着便倒下来,闭着眸子眼看像是要睡着了,突然推了推他:“起来,别在我这睡了,太皇太后通告我了,以后再不能容你睡在我床 上。 ”
玄烨睁了眸子:“皇祖母还说什么了?”
“除了警告我应该注意皇上的形象,便是让我替你物色四司。 ”
宁芳见他重新合了眼睛,小半天不动,便蹬了蹬小三的“猪尾巴”。最终,皇上还是早早地离开了慈仁宫,当然,是相对往日而言。
皇上一走,素心便进来。端了热帕子来给宁芳净手。
“佳儿呢?今天不是她上夜吗?”
“奴婢使她思过去了。 ”
宁芳看了看素心的脸上,也不便说些什么,便由着素心侍侯着上了床,末了,还是觉得止不住:“素心呀,我知道你是为大家好,可也没必要为 她的小孩子心性动什么怒,反伤了自己,我看一一”
“主子一一”素心“扑 ”一声跪在床前,直吓得宁芳起了身便要下床搀起她,却被素心止住
了,“主子,您素来心善,对奴婢才们重未有过大声说话的时候,知恩的奴婢才当然是感念您的恩德更加
重了心口。可大部分的人您纵了她一点她便能生出一寸的性子。这几年来,您身边除了奴婢 ,便只加了佳儿与善眸。善眸虽没多少灵利,却胜在 难得了本分与忠诚。至于佳儿,当初使了佳儿进房 ,奴婢便不怎么赞成,她绝不是个本份的人。可那份可喜的样子却也着实可讨您欢心,奴婢才便想 着好好教了也是成的。可如今,这丫头完全忘了自个儿的身份,平日里东窜西跳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 还把心思打到主子身上了,奴婢 再不能轻容了 她。 主子许了奴婢严加管教。 ”
“……佳儿是存了什么异心吗?”
“主子刚才没见到吗?皇上来时佳儿那眼神。 ”
宁芳也不是没长眼睛,自是看见了,却只是没放在心上,再回忆些往日里的场景,自然也明白了三分。
“你的意思是一一佳儿喜欢皇上? ”
“主子,佳儿喜欢皇上也无可后诽,只不过她因此而失了本份却绝对纵不得。平日里只在主子面前做些个不痛不痒的活技,出了您这的门便什么 都使了下面的奴婢才做。皇上每次一来,她必定想了 法子依到您屋里……”素心怕是恨铁不成钢,直咬着牙儿, “我们这院子里多少人都看在了眼里 ,再纵她下去,怕是会寒了其他人的心。 ”
听素心这么一说,宁芳直觉不那么相信,那个可人的小女孩怎么会成了素心口中被人记恨的对象?可她也知道,素心是绝不会欺骗自己的,定然 是果有此事且由来已久才寒了素心的心。小孩子不爱 做事也是通病,而喜欢小三,也不是什么罪大恶极的错处。不过,如果佳儿果然是犯了众怒,再 由着她在院子里只怕真会出了大事,可应该怎么解决呢?
宁芳歪在床上想了半晌,灵感突然一现。
“素心,既然佳儿留不得,你说把她使到皇上身边去如何?”
素心像是不敢自信,瞪大了眼睛半天才回了话:“主子要让佳儿做‘四司’?”
“如何?既顺了佳儿的意,也平了院子里的怒气。 ”
“主子,您不怕佳儿到了皇上面前更抖烁了去?”
宁芳一笑:“乾清宫是个什么地方?能比慈仁宫舒服了去?再说,跟了皇上也不过是奴婢 ,若她果真本分,也全了她的福气。若是她不一一太皇 太后同皇后还能纵了她去?”
这么思量着果然可行,只是一一
“主子,虽可行,只是佳儿若是上了位、变了心思,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