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做什么的啊?花夜月伸手拉拉我的衣袖,然后示意我看看台子上的对联,我这才注意到台子上竟然高悬着一幅对联,见得对联上写着:“上联:拳打北海蛟龙,下联:脚踢南山猛虎。横批:威镇九州。”
没想这个人还真够狂的,难道是比武擂台?
花夜月在我耳边轻声说:“是不是比武的?”我点点头,还想说什么的时候,只听得台上一人拿着锣边敲着一边说着:““火云派”第十一代弟子马鸣在此设立擂台,希望各路英雄上台赐教,如果那位英雄可以同马某过上百招不败,那么就可以领取百两黄金。希望广大英雄豪杰不吝赐教。”
此话一出,台下立刻象炸了锅一样议论纷纷。
就连我身旁的花夜月也小声对我说道:“没看出来这人的口气还真是不小。”
当我在抬头看大台子的时候,上面已经上去了几个人,一见装束就知道是武林人士,虽然说看样子功夫不是很高,但是估计这些人都是希望能得到那百两黄金。
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马鸣还真有些真功夫,一对四竟然看似很轻松自如,不过让我恼火的是这个马鸣的人品很有问题,本来嘛比武应该点到为止,可是这个马鸣竟然将那四人打成重伤。紧接着上去的几个人都没有落到好处,基本上都被马鸣打成重伤。
花夜月看到这样的情况也生气了,在那里嘟囔道:“这是什么人啊,出手那么重。”
我站在那里苦笑,心想这些人都不知道怎么想的,就为了那点钱连自己的命都豁出去了,要是这个马鸣是个仁义之士倒还罢了,可是这人出手狠毒,完全不理会别人的生死,还真是个狠心的主。
即使这样还是有人上台比试,没多一会就和前面的人是一样的下场了,台下的人一看此情景就没人在上台了。一时间那个马鸣很得意的站在高台上看着下面围观的人,过了很久也没人上台,于是这个马鸣说道:“想不到京城武林竟然没有一个可以和马某过上百招之人,真是可悲、可叹啊!”
我多次想拉花夜月走,但是花夜月就是不肯走,说什么非要看看有没有人能打败这个马鸣。我也无奈了,照这样发展花夜月非要让我上台不可,但是以我现在的功力我根本就不是这个马鸣的对手,即使我内力恢复好了和这个马鸣还是有些差距的。
果然,当马鸣说了上面的话后,花夜月的眼睛立刻的盯着了我,看着我说:“你喜不喜欢我?”
我当然点头说喜欢了。花夜月一见我点头了,接着说道:“你喜欢我,那你去把那人给打下来。”
我倒,这是什么理论啊,我上台和人比武这和喜欢不喜欢她有什么关系?!难道女人的逻辑都怎么难以理解吗?
我刚想出声拒绝,花夜月又说了:“你要是不上去也行,那我上去和那人打。”
一听花夜月这话我是彻底失败了,只好说:“行了,我上去还不行吗?不过我要是赢了怎么办?”
“那今天我就把我自己给你。”花夜月歪着脑袋想了想说。不是,这都可以,不过说实话我和花夜月好久没做那种事情了,心里还真是痒痒呢!
我转过头去和花夜月说:“当真!”
花夜月撅着嘴很可爱的点点头,既然有美人奖励我当然要上去了,于是一个起身就来到了大台之上。
马鸣正在得意呢,一见突然间又上来一个人,虽然此人看起来很年轻,但是就凭他刚才的身手来看此人决不是一般人,于是收起了轻视之心,问道:“敢问阁下是那位?”
我大大咧咧的走到在台子边上摆的兵器架旁,看了看伸手拿过一把长剑然后才转头对马鸣说:“我谁也不是,既然要比武那么废话就别那么多了。”马鸣一听我的话脸色一沉,我也不管什么规矩了起剑就刺向马鸣。
其实刚才我在台下看的时候就已经看出来了这个马鸣是个外家功夫的高手,也就是说这个马鸣的金钟罩和铁布衫的工夫绝对是很强的,但是再强的人也会有弱点,练这类功夫的人普遍有个弱点,那就是罩门。这个罩门一但被破一身功夫也就算白练了。
我运起了“八方风索”轻功中精妙之处和马鸣周旋。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马鸣的外家果然是达到了一定的高度,虽然每次出拳都被我闪过了,但是他的拳风还是刮的我脸夹生疼。和这种人交手一定要注意,只要一下他就能把你当成重伤。
几十招过后我还是没有看出这个马鸣的罩门,心下有点急了起来,我现在的内力根本就没有恢复,一但被这个马鸣抓住个机会,那么我很有可能是十死无生了。
在一看这个马鸣在是内力源源不断,我心下大叫不好,真不应该上来,再不找到这个马鸣的罩门我今天还真是要挂在这里。这个马鸣一见与我纠缠了许久我只是在躲闪就知道我是在寻找他的罩门,于是攻势更加猛烈了起来,简直是招招要我命。
见到此情形,我突然想起令东来的的“紫气东来”剑法中一个奇招,于是剑身人身成一线,正迎上马鸣的面门,马鸣一见连忙伸手一挡,我却一收手中长剑直取其颈项,马鸣反应奇快用右臂一挡将我长剑挡开,而我的身体此时已经没了重心直接扑向了马鸣。
马鸣心道机会来了,于是一个重拳直奔我的胸口,我一见心下一动一侧身右手握住剑柄对着马鸣的太阳穴就是狠狠的一下,让我没想到的是这个马鸣竟然被我打的飞了出去,落到地上后口吐白沫的在那里抽搐着。
难道这个马鸣的罩门在太阳穴?这也太没创意了,早知道是这样早就把他解决了。台下的人一见我把马鸣DD在地,都在大声的鼓掌为我叫好。
我把手中长剑一扔,转身就准备下台。正当这个时候一个人叫住了我:“兄弟留步!”
我一转头只见一个头带黑面巾的人正冷冷的看着我,见我回头了接着说:“阁下是谁,为何出手如此之重竟然废了他的武功。”
“彼此,彼此!”我说完转身就下了台,只听得那人在我身后说道:“不管你是谁,你和我们火云门的梁子算是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