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来的路上他就不断告诫自己,不要急,要有耐心,先问清楚怎么回事。
他都做好心理建设了,这个不听话弟弟总能给他新的“惊喜”!
许念感觉有人在拍自己肩膀,抬头时目光迷离,脸上带着如同醉酒后的潮红。
“你来了。”他如痴如醉的笑,璀璨的霓虹灯下,那笑容美好得像是幻影。
陆文州是谁?拜前些年的滥情所赐,他对这玩意儿可太熟悉。
顷刻间什么狗屁防线都没用了,黑着脸蹲下身,他为许念按压胸口,就连本人都不曾察觉,那贴上去的手掌在微微发抖。
腹部、大腿,再要往下查看时,被一双柔软的手捧住。
热烈的吻来得措不及防,明明没有酒气,许念的嘴唇却烫得惊人,亲完用舌尖舔过嘴唇,他笑得像个恶作剧得逞的孩子。
路灯、车灯、月影、星光……
身边无数明暗变幻,映照着那张清秀俊逸的面庞,纯粹干净,嘴角隐隐有一个可爱的梨涡。
与之相反的是眼神中那明晃晃的痴缠,和对欲望的坦荡,活脱脱就是只勾人的妖精!
这里是酒店,公共场合,车辆进出频繁,兴许已经有人看到这一幕也说不定。
陆文州憋着闷火将准备好的毯子展开,包裹住许念湿冷的身体,站起时看到保安正向这边走来,应该是怕出事,尽职尽责的询问二人关系,并一定要带他们去大堂做登记。
也就是几句话的功夫,许念已经等不得,主动缠上了男人的肩膀,脸蹭在对方的脖颈间厮磨,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音节,在没有得到回应后,竟大着胆的舔了下对方的喉结。
保安看得整个人都僵了,陆文州边躲开怀里人的性骚扰,边向那小年轻递去一个危险的眼神,“去做你的事,不该看的别看。”
半个小时后,车子驶进小区。
被安全带困在副驾驶上的人仍不安分,他是生怕自己死的不够痛快,一路上缠着对方的手臂四处点火。
陆文州自始至终都板着张脸,对许念露骨的挑逗冷眼旁观,弄得对方心生不满,眼泪汪汪的嘟着嘴。
任谁在大半夜接到另一半的求救电话都不会高兴。
更别提他还是背着他出去的!
明眼人一看就知他是被下了什么药,这已经不是有没有防备心的问题了,这就是在犯蠢!还是他妈不要命的犯蠢!
陆文州越想越气,进了家门甩手就将许念丢到床上,欺身压下时整个人如同一头濒临爆发的狮子——鬼知道他的一忍再忍是为了什么,尊重、信任、忠诚······他已经在尽力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