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傅夺和陈卓俩童工,温疏离同样不客气地将傅琰拉过来。
“看好哦,每个盒子里放一瓶香水、一只护手霜,还有一只唇膏润肤露。”温疏离一边演示一边说道,最后再放上一只永生花。
“好。”傅琰柔声应道,薪资以秒来计算的傅大佬重回打工仔,盘腿坐在地毯上,乖乖地重复机械动作。
大衣外套已经脱下,傅琰身上只穿着深灰色针织衫,额前的刘海随意散落而下,依旧难掩深邃的轮廓。
脸庞微微低垂,越发让温疏离体会到他山根优越,简直令人嫉妒到想在上面滑滑梯。
“陈卓,你去写贺卡。”温疏离见过陈卓的字,就跟打出来的一样工整。
“哦哦,好。”陈卓立马点头,放下手里的包装纸。
傅夺不满嚷嚷:“我一个人没法包装啊。”
“再叨叨把那双限量版球鞋还给我。”
傅夺:原来温疏离始终预判了他的预判,汰,都是预谋!
偏偏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傅夺自得在心底安慰自己,好歹他还有双球鞋入账,他老爹可是什么都没有干白工呢。
陈卓趴在茶几上,认真抄写贺卡。傅琰将产品一件件放入礼品盒中,再交给傅夺裹上包装纸。
温疏离则兴致勃勃地往小松树上挂丝带,红包等等红色的小物件,红配绿,新风尚。
满意地看着自己的作品,充满新年气息。
四人各自忙碌,谁都没有说话。
只有傅夺偶尔碎烦一句:“靠,又贴歪了。”
“这是怎么弄的啊?陈卓,你快来帮我一下!”
陈卓应声抬头,正准备放下笔过去帮忙,被温疏离一个眼刀子制止:“自己想办法,幼儿园小朋友都知道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傅夺:……这是我自己的事情嘛,摔!
林婶端出一只大烤鸡,表皮烤的焦黄酥脆,油光发亮,放在桌上招呼大家过去吃。
傅夺早就饿了,闻到烤鸡香味,眼巴巴地盯着温疏离。
温疏离如给了大恩赦一般摆摆手:“你们先去吃点东西吧。”
立马放下手上的工具,就差举双手欢呼,将陈卓连带着从地板上拉起:“走走走,先去吃烤鸡。”
新鲜的草莓蛋糕,颗颗红艳又饱满,撒上一层糖粉,看起来就令人垂涎欲滴。还有混着黄油香味的苹果派,陈卓还是头回见到这么漂亮精致的食物。
一如温疏离的人。
他忍不住回头看温疏离,依旧坐在地板上,往小松树上挂蝴蝶结。他对审美要求很高,不断调整蝴蝶结的位置。
发现扎的蝴蝶结有些歪了,就取下来用金色绳子重新扎。
大概是扎得烦了,往傅琰怀里一丢。
傅琰也不恼,放下手里的活为他扎蝴蝶结。
温疏离则伸出脚丫子,在傅琰大腿处抠。嫩白纤瘦的脚丫子没穿袜子,在黑色西装裤的色差下就跟一团奶团子似的。
傅琰扎完蝴蝶结,送到温疏离眼前,温疏离这才勉强点头满意,接过蝴蝶结往树上挂。
目光落在温疏离的脚上,傅琰轻轻蹙眉:“怎么没穿袜子?”大手捏住嫩生生的脚踝,温疏离忍不住往后缩,被傅琰铁掌紧紧钳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