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少女惨叫,跌落地上,手里的馒头再次掉落,滚了几下才停下。
围观人群投去鄙夷的目光,唾弃道:“好手好脚偷东西,该打。”
“我看送衙门得了。”
众人议论纷纷。
伙计可不管那么多,挥动棍子准备再打,王瑞雪赶忙阻止,“住手,馒头我买了。”说着拿出两文给伙计。
伙计拿了钱,瞪了一眼少女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王瑞雪把地上的馒头捡起来,走过去扶起少女,“姑娘,给。”说完把馒头递给她。
少女抬起头,感激的看着王瑞雪,眼眶含泪,颤抖着手接过馒头,“谢谢,姑娘。”她的声音有些嘶哑,虚弱。
王瑞雪心下一惊!要不是看到她说话,会认为她是一个行走的骷髅。
少女披头散发,蓬头垢面,发色犹如枯草,身体瘦骨嶙峋,单薄如纸,破旧的棉衣,零零碎碎,棉絮一坨一坨,根本无法御寒,露出脚趾,红肿流脓,冻的瑟瑟发抖。
肤色蜡黄粗糙似一张黄色的糙纸,脸颊凹陷无肉,干瘦,一双眼睛深凹,像两个窟窿,看着有几分瘆人,唇色苍白破裂,残留着红色的血迹,因寒冷颤抖着,隐约可以听到牙齿打颤声。
看着少女冻的瑟瑟发抖的身体,“跟我走,带你去买些东西。”
说完王瑞雪带着她去成衣铺,给她买了一件二手旧棉衣和鞋子。
少女心里划过一抹暖流,这是长这么大第一次有人给她买衣服,她的眼里闪过一丝笑意。
少女穿着旧棉衣,鞋子,整个人才感觉暖和,哆嗦的身体也得以平缓。
买好后,“你赶紧回去吧,免得你的家人担心。”
少女当即跪下“砰砰,”给王瑞雪磕头,“姑娘,我,我没有家,你能不能收留我,我什么都会做。”少女渴望期待的看着王瑞雪,眼里带着恳求。
王瑞雪赶忙避开,扶起她,“我不能收留你,说着拿出两百文给她,这些钱拿着,以后不要再偷东西,我也只能帮你这些。”
少女倔犟不起,“姑娘,求求你了,我的家人都不在了,我没有家,我什么都会做,只求你给我一口饭吃就好了。”少女抹着眼泪哭求道,泪水蔓延她干瘦的脸颊。
这边很快引来许多人围观,议论纷纷。
“哎哟,我说姑娘,你就收留她吧,最多也就多一双碗筷。”
“就是,真可怜。”
王瑞雪看着围观人群,“是啊,她很可怜,要不你们行行好,收留一下她。”
刚刚还说话的几人立马闭嘴,这年头自己都吃不饱,还养一张嘴,家里粮食烧的慌。
王瑞雪拿出两百文递给她,“我只能帮你这些。”说完带着王小菊三人离开。
少女也不气馁,拿好钱,从地上起来,偷偷跟了上去。
好不容易从人海挤出来的四人头发有些凌乱。
王小菊的棉衣不知道被什么划了一道口子,看了看露出的棉絮,王小菊蹙眉,眼里闪过一丝担忧,:完了,回去少不了挨骂。”
“哎哟,我刚刚不知道被谁踩了一脚,现在大脚趾还有些疼,”王佳丽闷闷道,眼里透着不悦。
王瑞雪理了理微微凌乱的头发,关心问,严重吗?太多人了,很难避免。”
王佳丽摇头,“不严重。”
王瑞雪拿出针线,“我这里有针线,你缝一下。”
王小菊惊讶一瞬,满眼欣喜,“太好了,瑞雪,你真是我的福星。”随后赶忙拿过针线开始缝补。
四人休息一会儿。
“还有什么需要买的吗?没有咱们去路口等我爹娘他们,坐着牛车回去。”王瑞雪提议。
其他三人摇头,于是四人朝着镇子路口走去,却没有发现后面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