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欢大喘,垂死挣扎一般:“可,可是也不成!我们和大人的音色绮丽,绝非你能比。我是怎么都进不了角色的呀!”
他启唇轻笑:“容易……”声音便一转,已是绮丽顿现:“这样儿呢?”
辛欢登时一僵,紧接着便是抑制不住的颤栗。这音色,这音色像极了和大人。
他一改素日温和,长眸邪气潋滟瞟向她:“……兰伢子,来呀”
她周身甜蜜一颤,已是不由自主彻底进了岳兰芽的角色。深深吸气,居高临下俯视他清美绝伦的眉眼,只觉身上最后一块骨都酥软了下去。她吸一口气,捧住了他的脸:“我就找一下感觉,你,你不准动!”
她便向他压下了唇去。他的腰柔韧紧致,撑着她的体重。她越发避不开他男性的凸起,只觉浑身莫名地热起。
老房子的回声极佳,将他们二人唇舌吮咂的声响全都清晰印出,悬了个圈儿再反射回来,加大了几倍,钻进他们两人耳鼓。那样私密而甜美的动静,便让两人更难自持。
他的唇驯服地向她全都打开,她控制不住自己地吮吻、探入。她两手动情地托住他两颊,不准他动;他的双手则在片刻挣扎之后,沿着她细窈的腰线,悄悄滑上她的xiong……
她托住他的面颊,他则托住了她的丰盈。
两人都在那陌生而又美妙的初次触感之下,喘息和颤抖。
辛欢此时已是周身酸软,红着脸抬眼瞪他:“……放开。”
他面颊也是染满了桃红,却慵懒一笑:“……小说里,秦直碧接下来对岳兰芽做了什么?”
他问的是小说里,而不是剧本里?辛欢愣怔了片刻,努力回想。
小说里,遭遇灭门大仇的岳兰芽,为了隐藏身份、逃避追杀,不得已更换男装,自称男子。这个秘密实则早被秦直碧窥破,可是岳兰芽却从来不肯向他承认。于是小说里接下来的情节就是——秦直碧在情动之下,不能自持地撕裂了岳兰芽的衣衫。露出她一直用布条束裹的的女性柔美……而一向矜持儒雅的秦直碧,那一刻发了疯……
辛欢甫讲完,便看见和郁眼底流淌过的奇异火花。
她还不知发生了什么,便只觉xiong上一凉,耳畔是布料破裂的声响!
她本能地尖叫,而他那双修长灼烫的手,已经托住了她微凉的皮肤……
她在他的掌心,奇异的触感让她眼前一片空白,几乎晕厥过去!而他再见到了那夜于林间曾遇的美景,这一次再不犹豫,收拢指尖握紧,更放肆地张开嘴,将他渴念已久的一边玲珑纳入了唇中……
他舌尖邪肆拨弄,她扯住他的肩头,身子下意识后仰,呻吟出声……
周身,奇异地窜满酥麻。她不知这是怎么了,想要逃,却半点力气都没有。
那种陌生的欢快,却带着耻辱感,她便忍不住啜泣,低低叫骂:“混蛋!还说帮我,你是欺负我!”
他贪婪咬着她的玲珑,吮着她的嫩软,目光如狼,却柔和哄慰:“……是我帮你。你忘了?这一切原本都是剧本的安排呀。”
他再放肆地伸舌尖去舔她两方耸立之间的罅谷……湿润片片染满,辛欢只觉——身子下的某处,也跟着湿润了……
“你停下!”辛欢大慌,劈手一掌砸开他,自己拢起衣襟慌乱地滑下他的腿……
不该看,不该看,可目光还是不小心看见他腰下,那处令人震惊的高高隆起!
辛欢想跑出门去,可是衣衫狼狈,无奈之下只好躲上床榻去,扯下帐子,将头埋进被子里。
脸颊滚烫,呼吸像是开了锅。
他凝望着床帐里的小鸵鸟,忍不住勾起唇角。她哪里不好跑,却自投罗网跑上了床。如果不是顾惜她的感受,他只会说她是自荐枕席、待他扑去。
他深呼吸了几次,让自己的反应平复些,才走来隔着床帐柔声地哄:“……我们刚才,都是为了剧本,对不对?你刚刚不是辛欢,你是岳兰芽;我也不是和郁,我是秦直碧。所以,不用不好意思的,是不是?”
这个理由好。辛欢蹭了蹭面颊,从被子里露出一条缝来:“那你以后,不许用这个来笑我!”
“绝不。”他举起三指发誓。
“那好吧。”她故作淡然,起身整理衣裳。只是目光避开他。
他望着她在床帐里整理衣衫的模样,不由得想象,也许未来有一天,他便每个早晨都能看见这样的情景。那该是,何等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