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铜棺!
真的在里面!
刘古碑没骗我!
但不对呀,胡甜早上还在电话中急急地说风衣哥现了青铜棺,她和她哥正在追呢。胡甜又说谎?
走到跟前,一掀轿帘子,满目红光。
金喜冠,红喜服!
“若晜!是你吗?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喜极而泣。
“云云,还有我呢!”
青铜棺盖轰地移开,是周春,她叫了我云云,跨出棺材就扑向我。
“春春,没把你绑坏吧!”
只是觉得有点怪的是,那青铜棺里昨晚上明明看到的是另一个我被坏风衣哥拎出来的,怎地现在周春倒睡在里面了。
不管了,若晜没事,春春也没事,揪在我心里的这桩事总算有惊无险,还真的得请刘古碑喝顿烧酒吃个凉拌蛇皮啥的。
一拥一抱,人生至乐呀。
只是两人都冷得我手快僵了,或许是洞里呆久了吧,周春也没了我熟悉的汗香味,看来是洞里把人都快捂坏了。
“师傅,我们出去!”我喜滋滋地大叫。
“看来,是他了!”
突地一个阴阴的声音传来。
“当然是他!”刘古碑快快地走到我跟前,一掀我肚子上的衣服,露出胸口上的那个红印!
“还真是他,这事办得不错!”
说话间,从角落里走出一个黑衣裹满全身,只剩两个眼睛在外的人来,是他在和刘古碑一问一答。
啊?
搞么事搞!
两手臂弯突地透骨的冷,本能地一松。
嘎嘎嘎!
两个白纸人阴兵,冲着我嘎嘎地笑!
我的若晜呢,我的周春呢?
妈地,刘古碑骗了我!
是他把我骗进来看我胸口上的红印子的!
草!搞了若晜和周春的样子试探我,还一问一答进一步确定是我!
“刘古碑,我****先人,你不是人!”
老子再笨也醒过劲了,猛地扑向近旁的刘古碑一把抱住朝地上摔,猛地压上去,“老子先搞死你再说。”
脸对脸,刘古碑五官挪位痛苦异常。
妈比,我愤怒时力气是不是比平时大许多。
“你起身后我说什么你都不要听,只管揪了我头拖我跑出去,不说话,不回头,有人追用血玉挡!快快快!”
本来掐向刘古碑脖子的手僵了一下,立马起身。
刘古碑呼地站了起来:“小子,快过去叫大师爷,让他看看你的胸口!帮你除了这个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