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火墙内的手臂只一会的功夫,也全都被符中门的众弟子给烧了个干干净净。
魅鬼放出了身上的几百个手臂,结果只咬死了符中门寥寥几人,就被符中门的众弟子给消灭了个干干净净,这魅鬼的脸上却丝毫表情都没有,看样了并不生气,只见这魅鬼的身上上又是一阵鼓动凸起,随即传来‘哧啦啦”一阵响,它身上一下又重新冒出了几百只怪手来。
这次冒出来的的怪手跟上次的那些怪手大为不同,这次的怪手看起来全是软塌塌的,这些软塌塌的怪手一出现,马上从它身上脱落了下来,“吧唧”一下如同一块烂泥一般摔在了木台上,而且半空中的魅鬼的身体向前猛的一动,瞬间出现在了符中门众弟子的头顶上,它身上那些如同烂泥一般的怪手顿时如同下暴雨一样,向符中门众弟子头顶上落了下来。
符为天脸色一变,急忙大喝道:“腾木符!”
众弟子齐齐应了一声,纷纷把身上的腾木符甩到了脚下的木台上,符为天更是没闲着,双手连甩,瞬间就向周围的台面上甩出了三十多张淡绿色的腾木符,他也不掐诀,急喝道:“乙木遮天!”
贴在了木台上的这许多腾木符上瞬间冒出了无数条绿色的藤蔓,这些腾蔓从纸符上一钻出来立刻向上疯长,而符为天的双手极快的变幻了几个手诀,所有的绿色藤蔓长的高过了众弟子的头顶之后,马上相互纠缠在了一起,刹那间就在众弟子头顶上搭成了一个大木盖,这大木盖刚刚凝成,从天而降的许多怪手‘啪啪啪’的全砸在了盖子顶上。
符为天又厉声虽道:“腾火符!”
符中门众弟子不敢怠慢,纷纷出手向头顶上的绿腾结成的盖子上狂贴红色的腾火符,符为天本人却没有向盖子上贴腾火符,只是双手连挥,不停的向众弟子的身上狂甩一种黄色的纸符。
众弟子很快就把头顶上的盖子上贴满了腾火符,这符为天还没来的及下令,一名年轻弟子因为被这些怪手吓了,心里实在太紧张,也没等符为天的命令,激动的把手向头顶上的盖上一按,哆哆嗦嗦的喝道:“丁火起!”
符为天听到这声喝,登时吃了一惊,再也顾不得向周围的弟子的身上贴厚土符,右手手指一扭,急喝道:“己土遮身。”
只听到头顶上“轰窿窿”的一声响,众弟子头顶上的绿盖只在一个呼吸间就被腾火符的灵火给烧了个通透,因为五行中木能生火的缘故,这青色的灵火烧的旺,眨眼间这绿色的盖子就成了灰烬,但腾蔓结成的盖子上面的这许多怪手竟然根不怕这灵火,直接从腾腾升起的火焰里掉落了下来,直接落在了符中门弟子的脸上。
不过大部分的符中门弟子身上的厚土符挥了作用,从厚土符上冒出了一层淡淡的黄色光罩,这光罩一出现就把贴着这张厚土符的这名弟子给罩在了里面,但因为符为天扔符厚土符的时间实在太短,靠在边上的十多个弟子的身上压根主就没有被贴厚土符!
众多怪手落在了黄色光罩上,只是出了一声“噗”的闷响,便顺着光罩向地上滑了下去,但身上没有黄色光罩的弟子立刻就悲剧了,这些软塌塌的怪手一落到没光罩护着的弟子的身上,立刻“哧”的一下冒出了一大股清烟,这名弟子整个人从脑袋开始,慢慢的全都变成了脓水,只几个眨眼间的功夫,这十几名倒霉的弟子就全变成了一滩臭水!
符为天和众弟子见到这怪手竟然这般厉害,全都骇然失色!
符为天脸上骇然的神色只一闪,胸中的怒气陡生,用手指着天上正笑吟吟的魅鬼骂道:“别以为老子奈何不了你,老子现在就灭了你这又臭又黑的屎壳郎!”
这时,杯甲会会主庚齿刚刚动了太极八卦六十四符阵,把真鬼王给隔在了卦符的外面,王守之见自己这里算是彻底的安全了,一抬头正好看到符中门中十几名弟子化成脓水的惨像!
王守之心思转换的快,又善于把握人心,虽然他不清楚符中门和白云飞之间出了什么状况,但刚刚他就现符中门和白云飞之间有些不太对头,而且‘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这个法则王守之一向都用的十分的顺手,所以王守之见到这个景像以后,急忙向符中门的众人挥手,叫道:“符中门诸位道友,快来我这里的大阵里吧!这卦符传克鬼物,这鬼怪绝对奈何不了这阵法的,而且这些卦符只能阻挡鬼物,不挡人的!你们都快进来!快进来!”
符中门众弟子现如今心中都十分的惊慌,一听到有人说有安全的地方可去,心中顿时大喜,也顾不得对方是敌是友,更顾不得向掌门请示了,争先恐后的向王守之那里狂奔而去,因为是情急逃命,符中门众弟子一个比一个跑的飞快!
符为天听了王守之这话,心里还暗暗思量:“我们符中门跟白云飞是一伙的,不能去江满派那里。”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符中门众弟子似乎根本就没这个想法,一个个跑的比疯狗还快,他只是略微的一迟疑间,大半的弟子已经全奔进太极八卦六十四符阵里去了!
符为天暗叹:“罢了,我也快去吧,再晚一点没我的位置了可怎么办?”
符为天揣着这个‘大家怎样我也怎样’的随大流的想法,脚尖一点木台,竟然从几名跑的慢的弟子头上越了过去,如一阵风一般抢进卦符里去了!
王守之见这么容易就把符中门给拉拢了过来,嘴角一勾,对符为天赞叹道:“符掌门好轻功,守之远远不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