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
一声空气的摩擦声,一道白色的影子从树叶中疾飞射而出,在空中留下一条长长的白色影子。白色影子与最近的一个家卫擦身而过,落到地上后,又迅地弹射向旁边的一簇權木丛中消失不见,只有几片叶子掉落到地上。
整个过程十分的迅,快到众人只见到一道白影在他们面前一闪而过,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只能呆呆地看着整个过程
那个家卫在被白色影子擦身而过之后,突然身子一顿,停止了所有的动作,好像在呆一样。接着身子不由自主地猛然一颤,胸口向上挺,让人感觉有东西要从他的胸口破体而出似的。
“咔!”
瞬间,一道平整的切口出现在他的土黄色轻铠上。切口从左肩头到右下腰,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有一道巨大的伤口,伤口处露出被切开的鲜红肌肉和森森白骨。
“嗞,嗞,嗞。”
大量的鲜血从伤口喷涌而出,洒向空中,接着在空中化为一团血雾。
家卫仰望着那蔚蓝的天空,他现天空出现了一道诡异的血虹,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如此的漂亮,如此的妖艳,像鲜血的颜色一样魅惑血红。
“好漂亮!好美丽!”他呆呆地看着血虹,视线开始模糊。
“如果她也能看到就好了。”此时,他仿佛又看到见心上人在对他微笑,笑得很温暖很幸福。他也对她微笑了一下,然后便觉得全身无力,感觉像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从体内大量流失。他感到很疲倦,眼皮开始变得十分沉重,然后一点点地,一点点地垂落,最后垂落到下眼皮上,永远不会再睁开。
“轰!”
那个家卫从马背上掉下来,砸到地上出一声闷响,但他再也感觉不到痛,嘴上还挂着那对爱人的微笑。
“嘿嘿!嘿嘿!”
随着主人的摔下,动物的本能直觉让马儿预感到了危险,蹬起身子,两只前蹄在空中乱踢了几下,便惊慌地朝前方撒开腿逃窜而去。原地只留下一具微笑的尸体安祥地躺在地上,让人觉得很诡异。
血雾慢慢地从空中飘落下来,如一件血色的轻纱温柔地盖在那名侍卫的身上。
“嘿嘿!嘿嘿……”
其它的马儿也在刚才那个家卫洒血的那刻感到一阵惊慌,开始慌不择路的朝着四周逃窜开来,完全不顾主人的拉扯。
顿时,尘土飞扬,马蹄声、马叫声不断,此刻的马儿们认为只有自己跑动起来时候才是最安全的时候。许多家卫试图控制住受惊的马,但无奈马儿面临危险时只想着逃亡,不再听从于家卫们的命令,反而觉得自己被上的主人是累赘,一匹匹蹬直身子要把家从自己的被上掉落下来。
这些都是经过一点训练过的家卫,在意识到危险的那一刻就抓紧紧缰绳抱住马的脖子,最后大部分人都没有被摔下马背,却和惊慌的马儿一起逃跑。这个逃跑的契机,他们可不想白白送命于此。
等到烟尘散过之后,原地只剩下近十几个家卫,他们有的人是成功的安抚了自己的骏马留下来,他们是都是队伍里最忠诚的最杰出的家卫,而有的人是被逼无奈,从马背上摔下来,怕无力独自走出森林,而选择留下来。
另一旁,蓝令清把弟弟蓝令沐放到自己的的后面,与弟弟同骑一匹马。
就在刚才,蓝令沐座下的黑色骏马受到惊下,蹬起身子欲把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蓝令沐措手不及,箭筒直接箭都掉到了地上。就在危机这关键时刻,一双大手向他迅抓来,把他从马背上提起。
这双大手就是蓝令清,还好他及时出手,才避免一场悲剧的生,要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令沐,没事吧?”哥哥蓝令清额头有点冒汗,关切地向蓝令沐问道。
“呵呵!没事,我很好!”说着,令沐回了一个大大的微笑。
听到这话,蓝令清不禁一阵心痛。
看来令沐被吓得不轻,要不然怎么会说好呢!唉!
蓝令清怜爱地摸了摸弟弟的头想着。
其实,蓝令沐真的没有被吓到,正如他所说的,他很好,非常的好。这是一种刺激又兴奋的感觉,他也觉得莫名其妙。当见到家卫洒血时,那血液的颜色让他感到一阵兴奋,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根汗毛,每一个细胞都变得亢奋起来,好像是一个祈祷千年的原望终于实现,让他感到兴奋无比。
也许我前世是一个以杀人为乐的大魔头吧,要不然怎么会对鲜血感到兴奋呢?也许……也许我前世是狂魔,呵呵!想到这,蓝令沐又不禁自嘲了一下,自己的前世怎么可能是那惊艳万古、狂傲不羁的狂魔呢?史书上都说他被天机鬼王用天外宝物镇压得魂飞魄散了,自己不可能是的。想着想着他不禁感到一种莫名的难过。
“咻!”
一声刺耳的擦空声,把蓝令沐从乱想拉了回来。
那道白色的影如一支飞箭,以疾从一簇草丛中飞射而出,射向一名骑在慌马上的家卫,那个家卫距蓝令沐不过几十丈远,所以蓝令沐可以清楚地看到他。
“嘣!”
只听见面一声闷响,白影就撞在那个家卫卫胸口上,巨大的冲击力把他从马背上狠狠地撞倒在地。
出于本能的求生**让这个家卫忘记了实力的差距,毫无半分犹豫的拔剑刺向胸口上的白色妖兽。
剑很顺利地穿过白毛妖兽的长毛里,接着就狠狠地刺在妖兽的皮上。可是剑尖想要再进一步刺进肉里面时却怎么也做不到。这种感觉就像他小时候用木棍戳牛皮一样怎么也戳不破。
“吱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