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考莫握着拳头,一脸悲壮。
小索伦非娜仰起脑袋,扬起拳头:“杀出一条血路!”随既她的头被父亲摁下,“你一个女孩子,想什么打打杀杀的?”看来是跟立安的女人们学的,虽然那样也不错,但妻子临终前可是希望女儿成为一个端庄温柔的淑女的。
从艾当随行来的护卫一吃惊的看着队长:“队长,你不会是想……”
“不错,只有那个办法了。”
护卫二:“不是吧,后果太严重了!”
“没错,所以不能我一个人来!”
护卫三:“难道你想拉大家一块下水?”
“废话,队长我一个人的力量怎么够!”
骆夕阳瞧着这些争执的人,不明白他们到底想干嘛。
护卫:“好吧,反正好久没做过了。大家一起来吧!”
车厢外的水卫们听到怪船内那一口正宗的圣克利耶尔语,隐隐约约明白了什么,彼此看了一眼,纷纷拉着T<;
水面上还是喧哗无比,不断有人热情相邀骆夕阳他们做客,突然一把粗难听的嚎声从被围的怪船上传出来。
“那一夜我伤害了你!那一夜你来找我!那一夜~~~哦啦啦啦啦~~~~~~~~~~”(对不起。,实在非常讨厌这歌)
七八个大汉从车厢中站起,脸红脖子粗地吼着流传在市井地小调,从考莫到队员,没几个有音乐细胞的,跑调不说,呼哧气喘破音的在唱完一个小**后纷纷出现,震得听完了骆夕阳唱歌后的众人都石化了。小索伦非娜钻进卧铺里,拿被子紧紧捂着头,就此昏迷。阿卡迪娜用错法术,把降温变成了冰冻,赫安冻得发抖……
米菲鲁歇斯底里地摇着头,立安的歌以雄壮威武见长。粗豪成这样的也实在没见过……连安祥趴在一角的圣兽那挺立的耳朵都象小狗一样耷拉下去,它是很有智慧地生物,这种噪音经沙那蓓尔判定,算是精神攻击。
水面上鱼全悄悄潜水去了,一片寂静里,只听到那可怕的合唱还在挣扎:“那一夜,雪白的你,那一夜,你汗湿的发,我的姑娘哦啦啦啦啦…………”他们还反复唱了三遍。最后有气没力的消停了,却在瞪大眼不相信地众人吐了口气后。又爆了声“呀嗬!”把人的心脏再震了一下。
死寂!追来的粉丝们看到怪船的一个窗中露出个脑袋来,那是圣克利耶尔人特有的金发绿眼——某胡碴大汉露齿一笑:“谢谢大家捧场。首都的兄弟姐妹们,都来欢迎我们吗?太高兴了,不枉弟兄们经年苦守在边境吹风沙,难得来趟首都。”
“扔他!”“扔这个乡巴佬!”众人终于醒悟过来,破口大骂!
“唱这种淫词俚曲,粗鄙之致!”
“就是,最可恶的是还唱得这么难听!”
满天的蛋和叶子、贝壳、板凳、板砖(……)、没洗的内衣裤飞舞着,呼啸而过。考莫急忙缩进车厢。
还好车厢是特别设计的,镂刻地魔法咒文把这满天攻击给挡住。砸在厢外是砰啪乱响,倒没有真受到破坏。
从队长开始唱歌,卢森就捂住了沙西娅的耳朵,直到看唱歌地家伙们喘气坐倒在铺上,才一脸悲悯地冲西娜等人解释:“虽然泉都人的人喜欢音乐,对艺人都很客气,可要是碰到唱得难听地,还是会扔臭蛋的。”
“哈哈,好爽!好久没唱过了,更别说在大厅广众之下唱了……,咳咳,我喉咙有点痛,牧师,给我治一下。啊,老友,你怎么钻到冰里去了,谁攻击你?”
拥挤的水泄不通的水道终于被考莫等人的音波攻击打开了缝隙,除了一些人还在疑惑,大部分船只都转了方向,划向应该去的地方。
骆夕阳在听到考莫他们唱出第一个音时就自动屏蔽了这帮家伙的声音,感觉到外面的震动终于停了,她才探出头,看到车厢外惨不忍睹、模样朊脏——这里地人难道平常都备好了鲜花和臭蛋,一遇到相应情况就扔?这太八点档了,从很早以前看狗血电视就有这个疑问,泉都的人民生活富裕,可以把菜呀蛋呀点心呀乱扔,为什么闹灾荒地城市,也有大把蔬菜鸡蛋可以扔呢?
“喂,赫安,我们现在应该朝哪个方向开啊?”扭头一看,牧师正在解冻,不过要依靠十几年没有回过首都的这位指路似乎也不可靠,骆夕阳冲躲在远处的水上巡卫队员招招手,“请问铁莲侯爵府怎么走?”西娜他们说过,那位公爵夫人是立安王室中人,是来泉都后第一个要拜访的对象。
比起考莫那可恶之极的歌声,小女孩清脆的童音娇嫩可爱,秀丽的小模样充满异国风情,水卫们不由自主的冲着那个孩子微笑。指了一个方向,看着还守在一边观望的船只,道:“是公爵夫人的客人吗?我们来带路吧。”
“谢谢了,哥哥们。”过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