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教士们看的目瞪口呆,用火对付火?没见过……
空气里一股子灼烧的味道,仿佛什么烧焦了,然而这虚空之处又有何东西能供燃烧,这烧掉的竟全然是空气,甚至是空气分子……
火红烈焰中不时有紫色圣炎喷发而出,与其激烈的碰撞,又似被引爆了的炸弹,发出轰隆隆巨大的爆炸声响,好不吓人。
火焰与火焰碰撞,每次都会互相泯灭,继而又爆涨出更多的烈焰巨火出来。不过,紫色圣炎的质量似乎比血魔那铁扇扇出来的烈焰高级一些,每次泯灭时,火红的烈焰总要多付出几倍的代价。
眼见那些圣殿骑士们快要冲出烈火滔天的火云,血魔的第二扇却又到了。
刹那间,狂风大作,仿佛谁打开了九幽地底的阴风之洞,股股渗人骨髓的阴风不知道从哪里起的头,总之,天地间似乎无处不有风……
正所谓风涨火势,那滔天烈焰竟然在这寒冷的阴风中,更涨几分火性,那火的颜色竟然已经发青,显然温度极高,连被圣约柜守护着的教士们,都感觉口干舌燥,不时的擦拭着额头的汗水。没有广告的更有那修为浅薄,实力不济的低级执事瘫软如泥,浑身汗珠如雨落,若非旁边其他的高级教士们及时用圣力光芒护住他们,估计早已脱水而死了。
本来还有阵形的圣殿骑士被吹的七零八落,飘散各处。而那三十六名暗夜裁决者刚刚冲过来,清一色的黑色圣甲表面是半尺候的冰冷白光流动,在烈焰之中竟然冰寒无匹,许多烈焰甫一接触他们的圣甲体表,便被冻结。
火焰被冻结是什么样子?似冰非冰,似水非水,仿佛结晶状一般,内部火焰还在上下蒸腾,好不怪异的感觉。不过,待得片刻,那烈焰失去了源力支撑,便慢慢熄灭掉了。
三十六名暗夜裁决虽然对付那阴风也很吃力,但他们却懂得判断风向,竟然能在短时间内便借助风力聚集在一起,联手发出一道粗大的森冷寒光,在阴风乱流中打出十几米长的风洞。
圣殿骑士们也在外围风力较小的地方稳住了阵脚,缓缓地跟随着暗夜裁决者们,一点一点的靠近着那风洞。
阴风仿佛不甘心就这么被暗夜裁决者们通过,仿佛发疯了一般撕扯着他们。然而这些一袭纯黑色圣甲的裁决。。。。。。
者们连半点机会都不给它留下,从头到角竟连一个针孔大小的缝隙都不曾留下,阴风一接触他们的体表,便被那森寒冷芒一带,便偏向别处,虽然令他们移动的十分缓慢,但却无法憾动他们的阵势。
而那风洞还在扩大着,延伸着。看来,这风被终止也是迟早的事了。
而那圣殿骑士们见自己等人竟然沦落到跟随在他们平时不怎么瞧得上的三十六个裁决者屁股后面,心下大火,十二个圣殿骑士心意相同,也聪明地联手发出一道半月弧状的白色圣光,那圣光长及百米,厚十几米。
一经发出,所到之处,竟是一路上见火灭火,遇风止风,竟然在极端的一瞬间打出了另一条通路。圣殿骑士们二说不说,极为默契的加速从这条临时通路向前冲去。
饶是那风火恢复的极快,却也让他们一举突破了上千米的路程,一下子便将缓慢地顶着风洞前进的裁决者抛后几百米远。
然而当他们还没来的及高兴下的时候,第三扇却已经到来了。
这一次却是水,若是普通的水也倒罢了,是冰水,冰入脊髓的寒冷,甚至连人的经脉,内息,法力,能量都可以冻结住的冰冷。
刚刚还火光汹汹,风声鹤唳的景象俱都消失,那些裁决者一个收力不足,全都加速冲向了前方,竟与圣殿骑士所处位置持平,就仿佛是有人用托把把他们像乐色一样推到前面去了。
迦兰蒂奇怪地问道:“陛下?他们怎么不动了?”也不怪他会有此一问,事实上所有的教廷众人都看到裁决者与圣殿骑士呆呆的站在虚空之中,没有半点动作,身上的紫色圣炎,与白色寒芒俱皆停止了循环流转,一切仿佛僵持了起来。
教皇圣灵血眼迅速的跳动了几下,便见他们漂浮在半空中,而四周却有无数细小比之头发丝还要纤细万分的冰色寒芒将他们牢牢罩在那里,如同千分之一粗细的蜘蛛丝一般,将他们捆得严严实实,远看去仿佛有些丝线似乎从他们体内穿过了一样。
裁决者还好一些,本来他们修炼的圣力就有些变质,阴寒的属性重一些,所以被这冰彻灵魂的法术丝线纠缠住了,颇能忍受,而且圣力还在一点一点的转化提炼那冰劲,倒还对他们修炼有些难以言喻的好处。
圣殿骑士们就郁闷了,先是被当作牛排,在滔天烈焰中狠狠地烧烤了一番。接着又有如腊肉一样,被阴风吹了个风干。如今又仿佛要做成酱肉罐头似的,被这冰丝缠住,一热一冷,冰火两重天,好不难受。虽然他们的紫炎圣力强大如斯,然而他们本人却俱是身体强悍点的普通人,实难承受这物理学中如此迅速的从几千度高温转为接近绝对零度的巨大温度差。
不过,他们所信封的上帝倒是没有抛弃他们,体内圣力被冻的僵硬晦涩,难以调动,但紫衣圣器却自发的爆发出大量的强劲圣力,不停地恢复他们体内组织的生机,却是不会受什么大碍…………
只是…………太…………“太他妈难受了~!”一个圣殿骑士嘶吼了出来。
教皇自动将那句意大利粗口忽略掉了,对迦兰蒂解释道:“他们似乎被某种古怪的法术束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