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坦诚(H)
他觉得莫名其妙,刚吃晚饭时候还说说笑笑,一转眼哪句话又得罪祖宗了?
洗了澡,他小心翼翼蹭过来,抱她入怀,鼻尖贴着脸颊,若有若无的闻:怎么一路都不说话?
她转身背对她,闭上眼睛,准备睡觉。
男人不允,把她翻过来,覆在她身子上,用腰身分开了她两腿,逼着她面对自己:小瑾,你从前有什么事情都愿意跟我说的。
她睁眼,面无表情:你也知道,那是从前。
提到从前,左斯年理亏,忠犬般贴上白皙的天鹅颈,舔弄啃咬,服软,求欢。梁佑瑾不给他反应,心里还想着今晚的事情,越想越憋屈。
他一路走来,品学兼优,绝不行差踏错半步,入了职场,也是平步青云,纵使介入别人的婚姻,又怎么会留下把柄呢?他不想要她的孩子。另一方面,她自己也是矛盾。避孕药是和左斯年重新蝇营狗苟在一起后才吃的,潜意识里,她也避免造成两人都尴尬的局面。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道理都懂,但面对他的坦诚,她还是失望。
王尔德说过,不够坦诚是危险的,太过真诚则绝对是致命的。左斯年两个错误都犯了,七年前在她心上扎了一刀,如今,又补一刀。梁佑瑾拉回思绪,不知如何面对正和自己如此亲密抱在一起的人。
男人怎么能知道身下人心里的弯弯绕绕,也不晓得她已经误会了自己。他用龟头去触摸那片禁地,确认她足够湿润,迫不及待跻身进去。
他知道她有点心不在焉,但他来不及充足前戏,只想合二为一,以身体的结合证明她还是他的。
肉茎进去一半,发觉甬道干涩。他暂停开拓,扣住她的下巴,抬起,湿吻。唇角的津液来不及吞咽,顺着脖颈留下,他急切地亲着丁香小舌,红唇,锁骨,来到乳沟,伸着舌尖反复描绘椒乳的形状,最后一口将乳首含住。
两侧的乳尖早就被刺激的硬挺起来,他含在嘴里,像婴儿般吸吮,深深爱抚。
嗯一丝呻吟溢出,梁佑瑾可耻的湿了。
他察觉了,将还在外面的半根一起肏了进去,彻底媾和。突如其来的闯入让她不适,她扭着腰身,他却得寸进尺,连皮带褶全送进穴内,转着圈,追着穴肉咬,硕大的龟头一路碾平阴道褶皱,高歌猛进肏进宫口。
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左斯年抬起她的双腿,抓来枕头,垫在她腰下,迫使牝户朝他大开。
如若往常,她馋得厉害的时候,他就会逗她,让她自己抱着腿,掰开了邀请他肏。但现在他不敢。梁佑瑾流下一滴泪,抽泣着挨着肏干。左斯年插到骚心,抽出时只剩龟头,反复几次抽动,稍知餍足,慢了节奏。
他抱着她,舒缓耸动,轻声问道:不舒服吗?
怎么会不舒服。他太会了,她的身子只有过这一个男人,她的每条沟壑褶皱,每个敏感点,他都了解。他的每条脉络,勃起时的角度性状,她都知道。不管主人的心如何想,两个性器真是你追我赶缠绵得不亦乐乎,天造地和。
左斯年确认没有弄疼她,逐渐加快,几乎把她臀部抬离床榻,由上而下贯穿,打桩机般次次深入,肏得又快又猛。没几下,穴就被插软了,白浆顺着两人的衔接处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