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漪咬着唇,羞得要死,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想的是什么?
斯文败类,衣冠禽兽!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还是这句老话,从古自今都受用。
“那你去死得了。”陆清漪伸手想要把郁霆舟的脑袋从她的怀里推开,可是他环着她腰身的双手箍得更更紧了。
此刻生病的郁霆舟脆弱得像个无尾熊一样抱着她,一点也不撒手。
“还没嫁给我,就想谋杀亲夫了。”郁霆舟打趣着她,“那么想守寡?你还这么年轻,往后几十年谁疼你?”
“不要脸!”她啐着他。
“夫妻之事要脸没用。”郁霆舟的指尖从她衬衣下摆钻入,抚着她光滑的肌肤。
“……”陆清漪只觉得他指尖带着火焰一样,所到之处,灼烫的厉害,“你别乱动!这里是病房,我妈还在。”
“那换个地方?”郁霆舟挑眉,一本正经地建议着。
她还是说不过他,每次都栽他坑里。
面对郁霆舟突然的热情,她真的很不适应。总感觉事情并不简单,胃疼还能让一个人冷淡的性格改变?
“郁霆舟,你——”她都快被他给气死了,“换哪儿都不行!”
“那要不再亲一个,胃就不疼了。”
“不要!”
“也不想想我是为了谁变成这样的?你得负责。”
他眼底狡黠滑过,好像有她的日子也不错,挺有趣的。
“你自己不吃饭,空着胃喝酒,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这能怪我吗?”陆清漪才不愿意背这个锅呢,堂堂大总裁还耍赖。
“我可是急着来探望你母亲,怎么和你无关。”郁霆舟薄唇弧度轻抿。
“……”陆清漪咬牙,最后还是释怀了,“看在你生病的份上,我不和你争了。你也乖乖等医生。”
郁霆舟也没再说话了,毕竟胃真的是很疼。
这会儿难得安静,陆清漪垂眸,视线落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高眉挺鼻,如上帝悉心雕刻,帅气的容颜找不出一丝的瑕疵,所以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真的是被他惊艳到了。
这个男人傲娇又腹黑,从不轻易服软,嘴上爱使坏,但却会在她最需要温暖的时候送上关怀。
他可以欺负她,却容不下别人欺负她。
比如罗文斌,便给了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经过此事,恐怕罗文斌以后看到她都会绕道走了。
她不知道她对他是什么感觉,但绝对是有好感的。
思忖间,病房门被人从外面敲响:“陆小姐,我是医生,可以进来吗?”
陆清漪轻拍了一下郁霆舟的胸膛:“医生来了,你松开我。”
被医生看到这样可不好。
“又没做什么坏事,有什么不好?”郁霆舟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低沉的声音带着一丝的散漫,“进来吧。”
医生推门而入,后面还有护士。
陆清漪脸皮薄,想推开他,结果完全推不动。
三十上下的年轻医生推一下鼻梁上的金边眼镜,声音平静:“谁是病人?”
“他……他是。”陆清漪红着脸道。
“麻烦病人家属让一让,我好给病人作检查。”医生提醒着陆清漪,她坐在那里自然防碍检查。
陆清漪要从郁霆舟的腿上起来,这人是起来,可是郁霆舟却没有松开她的手,而且是十指相扣,很亲密的姿势。
“你没听到医生说的话吗?”她压低着声音,挣扎了一下想抽手,郁霆舟温声道,“你站边上也不碍事。”
陆清漪不动了,只能乖乖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