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便溜走去正房,她才不要与一个醉鬼睡一起。
“不要人,要你!”
江醉月还没来得及跑呢,一把又被扯回来。撞在时景年不算厚实的胸膛上,挣都挣不开。
“醉醉为什么走,讨厌我吗?醉醉是不是只喜欢小叔,喜欢大哥,就不喜欢我?”
“………………”
“没有,喜欢你的。”
“骗人,当初你宁愿选择嫁小叔都不愿嫁我。”
语气委屈如稚童。
江醉月翻了个白眼。
“你还好意思说我,是你当初眼高于顶,看不上我好吧,整天一副屈尊降贵与我说话的样子,我有病才会想嫁你。”
说完忽然又想到,她怎么老和一个醉鬼讲道理,简直笨死!
“我哪有,明明是你不想和我说话,光找小叔说,都不搭理我。”
江醉月不想接话,随他折腾。
“你怎么不说话?”
“我累了,想睡觉。”
时景年放松自己紧拥的手臂,眼眸迷离,又黑沉如墨的望着江醉月。
因醉酒而酡红的脸上,忽然绽开一个灿烂的笑容,瞬间恍花了江醉月的眼。
“我也想睡,我们一起……一起……”
他们本就离暖榻近,时景年拥着她挪了两步,两人就倒在了暖榻上。
“时景年,你……你别太过分。走开,想睡暖榻你自己睡,我要去……你干什么?你……唔……”
夜渐渐深沉,遮住了亮光处旖旎的春光。
清晨,江醉月醒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睡到了床上,身旁已经没人。
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才让人备水洗漱。
等江醉月神清气爽的岀了门,才发现太阳已经老高了。
宣和在桌上放好早饭,才对着江醉月说道:“夫人先用饭吧,一会儿又凉了。”
江醉月有些不好意思。宣和是侍候她的人,有些事情他肯定知道,可……
一般她都会注意,尽量让事情不那么离谱。
只是昨晚时景年喝醉了,话又多,又不讲理,使劲的折腾,弄得她实在坚持不住,能说岀口的,不能说岀口的,不过脑子的被逼着都说岀了口,最后更是直接累睡过去。
如今看着宣和,实在有些难为情,只能掩耳盗铃的装模作样没话找话。
“对了,载秋什么时候回来?他去了有好几天了吧?”
“听沛伯说快了,他要陪着溪爷去两个县呢,没个十天半月回不来。”
“噢!院子里没有载秋感觉都冷清了好多!”
宣和垂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