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大帐篷通通一瞬间变成火海将里面抽烟的人都烧出来,有的人还披着火。只要是穿着谢军衣服的人,刚冲出去,就遭铁拳的制裁。
那道令人可怕的影子终于从帐篷走出,火光将谢兰芝的身影笼罩,光影交错,她有一半脸陷入无尽黑暗的深渊那般。
有白天接待过谢兰芝的大番顿时认出她:是谢元帅!她怎么会在这里?
地上的守卫们被砸的怀疑人生,等看到是一个高挑白衣的女子,白天气质温雅,此刻却宛如恶獠般站在眼前。
但凡从帐篷逃出的谢兵,有一个没一个,都被她举起狠狠砸在地上。尖叫声,□□声,痛苦声交织。
认出她的谢兵,纷纷膝盖一软,没被福寿糕软化,倒是被吓得骨头软了似的,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元,元帅!”这名士兵刚喊完,谢兰芝负起手,右脚垂直竖起,再轻轻敲在士兵的脑袋上,士兵以脸砸地顿时晕过去。
北域这边的人看见一个女子几乎将谢兵往死里打,还从对方口中听见元帅的字眼。
北域这边的人纷纷逃窜,可没逃到多远,附近高一丈的草堆纷纷冲出北域兵与谢军,大喊:“放下武器!!”
“听有人举报这里杀人了!”
“都趴下!”
谢军校尉认出谢兰芝的身影,还有地上十几名昏倒的谢兵,校尉立即跪下道:“参见元帅!”
谢兰芝指责地上的谢兵,还有那些守卫大汉,“都抓起来,一批送到太子阁下由他处理,一批抓回军营,用冷水给本帅浇醒!”
“是!”
谢尚光得救后,他立即跑到谢兰芝身后问道:“元帅,他们,他们是不是在抽那个叫逍遥丸的东西?”
“你怎么在这?”谢兰芝冷冷道:“你们怎么都在这?”
不知为何,谢尚光感觉元帅的情绪不对劲,他刚要说话就被谢颖从后捂住嘴巴。
谢颖立即道:“元帅,是末将等擅作主张来到此处。”
“还请元帅降罪!”
谢兰芝特地瞥眼谢颖,觉得她没有想象中冲动,还能看脸色,她默不作声拂手,让他们退下。
谢颖就拖着谢尚光往草堆里拖。
等人消失,帐篷内还有没来得及跑的北域人和胡匈人被烧伤。这些都是抽福寿糕晕厥过去,其他人多数又在逃跑,所以根本没人管他们。
翌日。谢军校尉和北域兵里应外合将五个帐篷的人通通抓获,还缴了一千斤福寿糕。
谢氏军营外,立起木架绑着十五个谢兵,全部被脱去上衣,鞭子不断落在他们上身,啪啪啪,一连串声,打得人惨叫哀嚎,二十鞭子过去顿时少了一半声音,但是执行军法的谢兵并未停下,一直打,打得十五人都没了动静,还继续抽打,直到半个时辰过去。
十五人被掉在校场上,像腊肠一样示众。
来往的谢兵们纷纷沉着脸不敢与其对视。
这时谢峡赶来他听说半个月前查获的福寿糕案,还有遗留,他十分震惊。
平常他管得很严了,怎么还有人染上毒瘾?
元帅最憎恶这些东西,如今有人赶着冒忌讳,简直是在找死。
谢峡心知此事自己没有尽到责让一番商都的谢军有人染上毒瘾。他立即脱去上衣,只剩下白色内衫跪在帐篷外,顶着热辣辣的太阳,在外请罪:“末将谢集特来此负荆请罪!”
茶桌上,谢兰芝坐着喝茶,她时不时瞥一眼谢尚光,此时他正在帐篷内站着,一晚上没睡,脸上还有干住的狗屎没洗,旁边还有一个满脸泥巴的谢颖。
两人都很有军人的服从性。
谢兰芝放下茶杯,她指尖敲着台面,听着谢峡在外面请罪,非但没有搭理。
她反而先问谢尚光:“是你先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