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凤凰,我没事,你让我冷静一下。”谢兰芝不舍地放开她的手,她右手抚着胸口,身子越过司栖佟,朝兰章宫回去。
司栖佟心想果然是谢氏春院一案闹得,让她家夫人满脸愁云。
想到此处,她目光霜雪,染上一片肃杀之意。
“看来西卫必须马上成立。”
谢兰芝回宫后,她坐不是站也不是,整个人十分焦虑,再想到小凤凰马上要回宫,她更是左右晃荡,有种不自在感,想避开她找个地方躲起来。让人觉得特别心虚。
小秀也满头雾水。元帅这两天好奇怪,怎么对殿下一副避之不及的样子?是感情淡了,还是什么的?
可也不像,元帅还是那个元帅,每天起来都要在床边给殿下一个早安吻,然后蹑手蹑脚出宫,吩咐这吩咐那,就是想殿下睡久点睡得舒服点。
嘘寒问暖的元帅真的是太温暖了。只是现在的元帅,就好像屁股着了火一样。
啊不,好像是浑身着了火一样。
小秀就偷偷拉下谢氏婆子的手,小声问道:“婆婆,元帅怎么了?”
谢氏婆子保持目不斜视,绝不乱看的姿态干站着,跟着作古的雕像一样。
“多事。”
小秀放弃再问。
随后,某位殿下果真回宫,她倒是没靠近谢兰芝,见谢兰芝起身,看她一眼又坐回榻上,然后干脆抱头眼睛盯着地下,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她感觉自己快要疯了。
司栖佟心疼地望着她,从未见过她如此无助,可她又不和自己说,是因为没想到办法去处理这件案子?还是说不肯拉下脸,怕在她面前丢了面子。
其实都没关系。她的兰芝有不擅长的东西,她就替她补上,绝不会让她的形象被抹黑。
又想到给兰芝拖后腿的那些谢氏族人。
她目光寒意流转:“兰芝,我要先出去一趟,你就在殿里休息。”
“去哪?”谢兰芝低着头,感觉体内的躁动似乎不仅仅是她想那啥,好想还调动了内功。无论她怎么压这股内功,这股内功似乎都随着她□□浮动,像是故意凑到她的欲望上想来一次火山爆发。
再细想她对付谢炎的内功,好想也是求生欲念强烈才激发的。
她以为只有濒临死亡才会有这种无法控制的感觉,没想到。。。她想小凤凰时,也会引发。以至于她有点控制不好情绪,眼睛总是往小凤凰最亮眼的一抹白看去。
谢兰芝顿时陷入自我纠结:我果然是个、银、魔。
理智小人:知好色而慕少艾,很正常的自然现象,只是你的生理需求被内功加大,这种东西就像催、情、药、能忍到现在就不错了。不要责怪自己,应该放松说不定还能减轻点精神压力。
感情小人:你就承认自己是个禽兽吧。你想要一个女人,你的眼睛一直往她某个地方看,你的脑子都是那个玲珑有致的身材,那个女人就叫。。。。
哎———!谢兰芝双手不断挠起自己的头皮。
谢氏婆子和小秀吓了跳。这件案子棘手到让元帅都无可奈何吗?
司栖佟赶忙上前,抓住她的双手,语气满含担忧道:“兰芝,你不想做的事就由我来办!”
谢兰芝丹田里的内力顿时催动,她立即压制下来,只是整个人已经满身虚汗,她是真的病了。
谢兰芝一身精力发泄不出来,她唯有轻轻地推开司栖佟的手,声音压抑着颤抖:“去让太医给我配服下火的凉茶。”
“你是不是中暑了?”司栖佟便要朝她上手,那瓷白肌肤,声声关心的软语,还有她的双手本就有一丝凉意,一摸上谢兰芝发烫的脸蛋,就跟夏日炎热里散发出来的空调气流。
谢兰芝舒服地叹出一气。这一叹,内功神奇地稳住了,不再蠢蠢欲动。
小凤凰果然是她的救命良药。
“我没事,只是上火了。”
谢兰芝对春院案有头绪去处理,但需要点时间才能破案。
她还没忘记小凤凰想创建西卫的事,现在正是个契机。她是时候让她自己去表现了。
她主动将脸上冰肌玉骨般的玉手,拿下来,然后定了定神和司栖佟道:“小凤凰,去行动吧。”
“好,你等我。”司栖佟将手收回,背身,却不知谢兰芝的视线一直恋恋不舍盯着她的手。
慎刑司建章宫紫光殿,三伙原本汇不到一起,各自为主的势力,如今仅仅在一天内就在建章宫成立西缉事锦衣卫,简称【西卫】。一个特权监察者与缉拿捕吏权力合并的中心。
西卫新上任指挥使乃是章家次子,章长乐。文副使谢梅乡。右护使谢二狗。谢二狗是建章宫的守卫小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