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多说,就是因为四殿下。也是元帅授意的。
如今他走,章句又道:“正好也是凤溪镇,不知您可否有凤溪镇的。。。。”
话到此处,章句不敢再言,他毕竟是旧吏投靠,比不得谢氏。哪怕一个普通谢氏。
谢兰芝对他开放道:“你身为慎刑司太吏就是本帅的左膀右臂,本帅之下的人,慎刑司都有权去查。”
“凤溪乃重镇,本帅攻打天京时,谢氏将领特地留此处驻扎,如今即使大部分谢军搬迁入京,但那儿的一万谢军从未动过。”
说罢,她将自己腰牌丢给章句。
章句恭敬接过,他腰杆子也直了。此次若立功,那他真是成为谢主的御用太吏。此次机会绝不能错过!
“属下一定会顺着这条线查出来。”
谢兰芝道:“本帅的小舅子,若他察觉到你,你就将他打道回府,再不能让他插手。”
章句:“諾!”
很快天京西北街一小院的地窖,打开果真有条通道,慎刑司的人下去,一路通过,发现出口被堵住了。
但进去的人沿路数着步子,测出有近千米距离,刚好到进凤溪镇的路口。
此通道被堵死,已证明死去的亲军是枚弃子。
慎刑司立即派人赶往凤溪镇。
与此同时,司栖年找到郑国公,要了一百人,分别散播亲军供出消息。
以有人在谢帅汤碗下毒,导致主母误食的消息,来自凤溪镇的一名谢氏亲军。
凤溪镇谢氏顿时炸开锅,毒害元帅毒害主母两道罪名简直是灭顶之灾。
凤溪镇驻守将军,谢永定亲自写信给谢兰芝解释。信很奇怪,流转一通,怎么都无法入天京。
甚至天京开始传出,谢氏主母为公断案,惨遭其亲属报复下毒一事。将谢永新家人推到浪头尖,谢永新之父早早去族内告罪。
谢氏却以谢永新之案,怀疑他。
天京也闹得沸沸扬扬,天京百姓大街小巷传消息。
天京的谢氏作为亲族入京,门风频繁被推向火口,之前挽回的声誉又再度受到冲击。
此事甚至闹到谢广府内。
谢广大清早去东院拜访谢炎,发现老东西前天就南下回域了,连口信都未留。走的蹊跷。
谢广本就不擅处理,如今更是头疼。
他想搬蒋进士或者吴秋想法子,现在两人都是兵部大官,品级不低,他没办法随便召用。
谢广预感不对,他找上族内的驿官,打听谢炎的消息,发现确实是南下回去了。
他又给南域发封快信,去确定谢炎几时会到南域,只是信来回需要时间。
这时,谢梅乡等子弟上门拜访。一同询问主母中毒一事。
谢广皱着眉接待他们:“想要见元帅?你们不在家好好闭窗苦读,掺和朝务作甚?”
谢梅乡道:“广叔,这也是谢氏内务,如今主母中毒昏迷不醒,我等岂能坐视不理。”
其他子弟纷纷道:“早先听说过主母处理谢永新得罪七叔公一事,原以为是叔公做的,但叔公已回南域,主母是在他回南域后中毒的,所以是不是。。。不关七叔公的事?”
“谁说关他的事,你们都是从哪听的?”谢广顿时心惊,族内竟传成这样,那天京指不定明天要舆论大开杀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