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梦!于梦救我!”她竭尽全力呼喊。
“她不回来了。”苏然拿起注射器。
“你什么意思?为什么她不会来?难道……”
“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苏然,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我不是说过吗?把你在我身上干过的,让你自己趁手一边,你也不是没做过让朋友背刺我的事情。”
“苏然,放过我好不好?过去是我的不对,我是该死,你可以打我可以骂我,让我做你的跟班狗腿子都可以!求你让我活下来。”看到苏然优雅地拿起注射器喷出一束小水花,她到底还是害怕了。
“当我跟班?你会二胡吗?你会唢呐吗?你会不会揍人啊?什么都不会我嫌丢人。”苏然瞥了她一眼,就这?还想当她跟班?门都没有。
“难道你真的想在这里对我下狠手吗?苏然,我告诉你,这里是清城音乐学院,到处都是摄像头,我要是出事了,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
“所以我才要给您注射氟硝西泮。”她笑了。
在刘娜娜惊恐的眼神中,那一针狠狠扎进脖子!
当刘娜娜醒来时,周围一片昏暗,当她起身急不可耐地想要逃走时,却发现,周围根本就没有下脚的地方。
除了她自己躺着的那一小块地方什么都没有,周围方圆十米处全都插满了锋利的钢针!
再看看自己光秃秃的脚,鞋子已经没了。
这要是真踩下去,估计得把脚掌心穿透!
“有人吗?救命——救命——”她开始疯狂呼喊。
前面一扇黑色大门稳然不动。
她足足喊了两个小时。
叫天天不应。
叫地地不灵。
直到嗓子喊哑了以后,那扇黑色的门才被缓缓打开。
苏然仍旧是一身白大褂,站在那里如松如柏,她轻轻松松拖来一把铁质的交椅,十分松弛的坐在上面。
刘娜娜嗓子已经哑了,一双通红的眼睛充满怨恨地瞪着苏然。
而苏然正慢条斯理地给自己戴上白手套。
从旁边小铁桶里,拿出一把铁签子。
看到比钢针更加锋利纤细的铁签,刘娜娜慌了。
“苏然,你已经玩够了吧?我的脸已经被你毁容了,你就留我一条狗命好吗?”她朝苏然跪下来,开始贬低自己。
“是赤着脚爬完这片钢针,还是坐在那里承受我手中的这把铁签,你自己选。”
刘娜娜下意识就想选择苏然手中那把铁签,可在看到苏然拿起一把弓后,咽了咽口水马上又改口:“我……我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