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拳雨点似的落下,打在黑使身上。他的护体黑气都被轰散了,“噗啊!”黑使吐出三百斤鲜血,同时恨恨不平,为何胖子总是对他出手,而不与白使相杀。“难道,难道他们之间有约定,亦或者说他们联手了。”想到这里,黑使更加不安。如果白使与胖使合作,黑使绝无胜算。
白使也在惊诧之中,“这灵活的胖子肯定没安好心,他总是攻击黑使,分明是做给黑使看的,让他心里起疑,对我产生戒备。”虽是这般作想,白使也没任何表示,反正三人之中只能有一人活下来。“我的命才是最重要的,他们的不管了。”
“真当我是那么好欺负的。”黑使忽地吼道,啪的一声,他一掌劈向自己的奶大肌,登时,那不可名状的(消声)尖向前刺出,长有数十丈,犹如黑色的长针,锋锐无比。
“好小子,还敢反抗我。”胖使恼道。“白兄,这人留不得,我们一起出手杀了他。”到了这时候,胖使还不忘“拉拢”白使,其心机之重,着实让人胆寒。
白使并未理会胖使,只是等待出手的机会。他才不会傻傻地出手。
哼,蠢货,不上当吗。胖使不悦想道。他念头一闪即逝,同时也瞥到了刺来的黑色长针,那分明是黑使的奶大肌的尖。“我帮你掰断。”胖子不屑道,“反正是你自找的,怪不得我。”
喝!
胖使怒吼一声,右掌向黑色的长针抓去,在他掌心有三团雾气,分别是红色、白色与蓝色的,三团雾气遽然扩散,瞬间覆盖了黑色的长针。当当当!黑色的长针发出一阵金铁交鸣之声。而对面的黑使也感到了一种奇异的痛觉,让他难以拒绝。“这是?”黑使惊愕道。
神通,胖使已经用上他的神通了,这门神通叫做“弥弥之痛”。
“不好,我需要马上切断这种感觉,否则另外一块奶大肌也会受伤的。”黑使冷静道。
然而就在黑使即将动手之际,咔嚓一声,他的奶大肌的尖竟然断了,是被三团彩色的雾气腐蚀掉了。
“啊!”黑使痛苦道,像是经历了撕心裂肺之苦。
“好个狠毒的胖子。”白使在不远处,不由心惊,“哼,看来我该出手了,否则下场会和黑使一般。”
“果然胖使更胜一筹,黑使完了。”
“黑使虽然长相英俊,可他实力毕竟不如胖使,败了也在情理之中。”
“你们看,白使坐不住了,他已经出手!”
“白使也不是傻子,他再不出手,胖使杀掉黑使之后,接下来会全力对付他,他岂会不知。”
小人们都在点评胖使、黑使、白使之间的厮杀,因为是局外人,他们看得格外清楚。因为事不关己,所以才会很冷漠与理智。
“白使,白兄,你终于肯出手了吗。”黑使的眼中有一道寒光闪过,装的,原来他是装的,为的就是引出白使,让他主动对上胖使,“白兄,你想坐收渔翁之利,哪有那么好的事。”
黑使也是狠人,不惜断掉奶大肌的尖,也要迫使白使出手,而且他成功了。
“白山羊之眼。”
只听白使哼道。
刹那间,他的脑袋变成了羊头,可还戴着帽子。
当是时,白使不但拥有了山羊的脑袋,眼睛与嘴等也是山羊模样,刷刷,刷刷,他的羊目之中绽放数千道银光,星驰电掣,劈向胖使。
而下方,九头鳝不怀好意道:“笑三鲜,看,上面的那位也有羊头,和你一般,难不成你们是失散多年的兄弟,哈哈哈,你该去帮他,他要死了,你岂不是很难过。”
“够了!”笑三鲜怒道,他现在不能恢复人形,只能以羊头鱼身的形象活动。绿善也是一样,维持着九头鳝的身姿。“可恶,那厮怎回事,为何也有羊头,他修炼的白山羊之眼神通真是奇怪,我要不要偷学?”
觊觎。
笑三鲜在觊觎白使的神通。
胖使不屑道:“白兄,黑使还活着,为何你要对我出手。伤心啊。”
嗡!
但见胖使的四周有灰蒙蒙的石气震开,将一道道银光都给轰散了,“你的神通奈何不得我,白兄,放弃吧。”
崩!崩!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