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大碗之中忽然飞起一道水流,涌向四个金盏,将其卷走了,并且带回了碗里。“我喜欢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藕霸忽道,“所以卷走你四金盏的也是酒水。天马真人,我现在是敬酒不吃,罚酒也不吃,你还想拿我怎样。哈哈哈。”藕霸放声大笑。
“道友,你的器灵也不怎么样。”螃蟹公忽然对水葫芦女说道,“他和天灵真人一比,也就那样了。”
“可是道友的器灵还在挣扎。”水葫芦女冷笑道,“我为何不能揭下来三张古符,是因为道友你的缘故吗。我可不相信你肯将这么珍贵的古符白白送给天灵真人。”
“道友如果喜欢,三张古符都可截去,贫道不会拦你的。”螃蟹公笑道,“至于贫道有没有动手脚,那就由道友自己去猜了,贫道也不解释。”
“难道天马真人黔驴技穷了。”
“应该是这样吧,毕竟敬酒罚酒都奈何不得藕霸。”
“话说天马真人的两个酒坛子不错,螃蟹公应该将它们都给收下来,用来盛放酒水。”
“呵呵,只是不知天马真人肯不肯主动交出来。”
“他如果足够聪明,会那样做的。可天马真人现在心慌意乱,哪有那么多理智,他能不能保住自己的小命都是问题。”
蟹形人们也看出来了,藕霸分明是和螃蟹公结盟了,否则也不敢这么嚣张。而天马真人的主人,也就是水葫芦女,她也不是很在意自家器灵的死活,所以蟹形人才敢嘲笑天马真人。
“哈哈哈哈。”天马真人的人头笑道,“藕霸,今天你敬酒要吃,罚酒也得吃,因为一切都由不得你。我们说了算。”
“然。”天马真人的马头怒道,“得罪了我们,你还想苟活下去,没可能!”
呼!呼!两个酒坛子先后飞出,撞向大碗。坛子里、碗里装的都是酒,那就看哪一方更胜一筹了。
“天马真人,你也太可怜了。”藕霸冷笑道,“你的敬酒与罚酒,明年这个时候将会是你的忌酒。”
当当,两声之后,酒坛子遽然裂开,而里面的敬酒、罚酒全都洒落而出,化为漫天细雨,倾洒在天池之上。
“啊!”天马真人的两个脑袋都怔住了。
“碎了,酒坛子就这样碎了?”天马真人的马头惊道。
“是碎了,可那不可能的。”天马真人的人头难以置信道,“它们不应该在此地碎掉的。”
“没有什么不可能。”藕霸再道,“因为你们还没认清形势。”
“完了,这下子天马真人完了,因为他们的最强法宝都被藕霸给毁掉了。”
“看来天马真人还是太年轻,所以轻敌了?”
“并非轻敌,而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藕霸的对手。之前,藕霸是因为天灵真人的三张古符才有所忌惮,可他现在没了后顾之忧,所以拿下天马真人再容易不过。”
“天马真人都要凉了,可他的主人还在想法子揭走天灵真人大姬姬之上贴着的古符,这对主仆真的没问题吗。”
“别这样说,螃蟹公与天灵真人的关系不也很奇怪吗。”
“乱了,全乱了。现场的形势一片糟糕。”
蟹形人们已经能预料到天马真人的下场,相当不幸,也许会没命的,因为它们可是听说过藕霸的脾气不怎么好,得罪他的器灵都没好下场。
“虽然我们很同情天马真人,可他面对的器灵毕竟是藕霸,吾等也无能为力,难道还会有奇迹发生吗,天马真人能逃过此劫?”
“天马真人有两颗脑袋,人家想的肯定比你多,你还是关心自己的事情,其它的就别想了。”
“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就在众人都不看好天马真人时,他的马头与人头同时大笑,“藕霸,你真的毁掉了贫道的法宝吗。”
“酒坛子已经破了,难道这不算毁掉?”命运石之门的器灵回道,“天马真人,你还有别的花招吗,使出来吧,因为你很快就没机会了,趁着我心情好,你还能再多活一会。好好感激我吧。”
“天马真人应该疯了吧。”
“敬酒与罚酒的酒坛子都碎了,肯定是毁了。”
“破镜尚且难圆,何况是酒坛子。碎了的肯定不能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