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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先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一阵矛盾,终于还是叫过一个候命的千夫长。命他带着人马紧跟上去,免得连铁木尔也失陷在里面。
博罗茂洛海带着人在那些被炸得七零八落的民宅区里左冲右突,试图杀出一条血路来,就算是真地要死,也得一命换一命拉上垫背的。
可是每每看到一个房子的窗口露出个脑袋或者枪管来。放了几枪,等他们冲过去地时候,却连人影都找不到了,能看到的都是一个个空房子,有地地方还被人设置了机关,进去一推门一砸东西,就有些地雷爆炸开来,这么几次下来,还跟在他身边的武士已经只剩下几十人。人人都变成了惊弓之鸟,四下逃窜,根本无法控制局面了。
他的心里又是气恼又是恐惧又是憋屈。这打得是什么仗,连敌人都没看见几个。自己人已经被炸死打死无数。又被这些个破房子和蜘蛛网一样的小巷分隔成小队,根本无法发挥他们铁骑的威力。枉他博罗茂洛海一身武艺,毫无用武之地,若是这么就死了,真是死都死不瞑目。
“五弟!洛海!——”远远地,传来了一个熟悉地声音,那是铁木尔在找他,听得他精神一振,领着人循声而去。
铁木尔一冲入战区,便命人喝止那些如没头苍蝇般乱窜的士兵,拢聚在一起,跟着他,一路走一路收敛这些散兵,严禁他们再进入民宅以免遇到埋伏,弓箭手时刻准备着,只要一看到哪里有动静便乱箭射去,如此一来,慢慢地步步为营,总算是将局面稳定下来。
虽然看不到敌人在哪里,可是铁木尔知道,越是这样,越是危险,只要一找到博罗茂洛海,就必须离开这里,回头再想别的办法应对。
博罗茂洛海听到了他的声音,一路冲了过来,终于看到了铁木尔的身影,一时兴奋之下,冲出了侍卫的保护圈子,直奔他而去。
“四哥,我在这里!”
铁木尔一回头,看见他从个巷子里飞马而出,身后那些拿着圆盾的侍卫急匆匆地追着,而他竟然连一点保护措施都没有,就那么冲了出来,不由得心下一沉,高呼一声,“洛海小心——
话音未落,枪声已响。
博罗茂洛海兴奋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头上绽开了一朵鲜艳的血花,身子僵直地在马背上顿了一下,便一头栽了下去。
“五弟!——”铁木尔痛呼一声,抬头循着枪声响起地地方望去,只见在几个高处的民房上,檐角后的屋檐上,站着一排明军地火枪手,正朝着这边开枪。
他们高高在上,就算是这些骑兵再厉害,也无法跃马上房去与他们厮杀。
铁木尔又痛又怒,一伸手摘下马鞍一侧的弓箭,挥手推开挡在身前举着盾牌地侍卫,弯弓搭箭拉弦射箭,一气呵成,三支箭连珠般射出,挟着凌厉地破空之声,直射向那些火枪手。
他身边的弓箭手听得号令,也都纷纷放箭过去,一阵箭雨遮天蔽日地射去,只听得叮叮咚咚一阵乱响,却没有听到半分惨叫哀号声。
非但如此,等箭雨稍息,立刻又响起了一片枪声,除了他们这些有铁盾护身地,那些毫无防卫的弓箭手纷纷中弹,到处都是一片凄厉的哀号声。
铁木尔放箭之后,便立刻飞身下马,身形几个起落间,已经到了博罗茂洛海的身边,只见他两眼圆睁,嘴角似乎还带着几分笑意,但那满脸的鲜血和软软的身子,已经没了生命的气息。铁木尔咬破了嘴唇,忍不住落下泪来,一把将他抱起,背在了背上,顺手从博罗茂洛海那匹恋恋不舍主人的战马身上取下了套马索,将他绑在自己身上,就算他死了,也要将他带回草原去,带回家去。
他的卫队紧紧地围在他的周围,一手持盾,一手持刀,死死地护住他。
方才他们的一轮箭雨过去,才发现那些火枪手早有准备,不是躲在屋檐后面,就是备有盾牌,根本没有几个受伤的,等他们的弓箭一停,立刻又是一排火枪放过来,顿时打死打伤一群人,铁木尔一起一落这么一会的功夫,身边好不容易拢聚起来的人又散了,死伤近半,剩下的也都慌乱地四下逃命去了,只有他自己带来的人还紧紧地跟着他。
铁木尔背着弟弟的尸体,咬着牙往外冲去,他们已经无法再骑马了,几乎所有的屋顶上此刻都冒出人来,也不知这些人之前躲在哪里,现在一出来,有枪的放枪,没枪的射箭,居高临下的,将所有瓦剌人都逼在了死角处。
只有他们一行人,紧紧地抱在一起,顶着铁盾,向外冲去,移动时稍有空隙,就会有子弹和箭矢射进来,短短的一条巷子,他们已经有好几个人伤亡,活着的背起死了的,继续向外前进,形成这战场上最让人瞩目的一组人。
这几天被闪亮女主笔的事情搅得真是不得安生
不明白一个游戏而已,何苦那么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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