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绩深受打击,对自己的文学水平产生了深深的质疑。
“可惜啊,元兴。”
就在萧绩怀疑自我的时候,方未寒再度哀伤地说道:
“我还是忘不了她啊。”
“任凭弱水三千,我只取一瓢饮耳。”
此言一出,方未寒以手覆面,一副伤心欲绝的样子。
沈元兴还没说话,只见前方不远处的萧绩气冲冲地撂下笔,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脸上好像还带着悲愤和痛苦?
这萧绩吃错药了?还是吃拉肚子了?
他一脸懵逼地收回视线。
“方兄,我觉得我应该把你说的这些话记下来编成本书,到时候肯定可以大卖一笔。”
沈元兴拍了拍他的肩膀,感叹说道。
他对自己这位兄弟的文采一向是服气的。
这舔狗语录,真是信手拈来,浑然天成。
肯定能激励众多还在路上的舔狗兄弟。
“唉,别提了,都过去了。”
方未寒面色愁苦地叹了口气,转移开话题。
“对了,王之由那小子呢?”
他还是忘不了王之由那天摆了自己一道的事情。
“昨天王左丞公办回来了,结果发现王兄学也不去上,就只在青楼鬼混,大怒之下给他禁足在家了。”
沈元兴幸灾乐祸地说。
怎么好像每次提到王之由,都能听到点他的倒霉事?
方未寒也乐了,不过碍于人设问题,他没有表现出来。
“唉,可惜了,本来还打算拉上王兄,和方兄一起再去浣花楼喝一顿呢?”
沈元兴有些遗憾地说道。
还特么去?
方未寒现在对“浣花楼”这三个字多少有了点阴影了。
只能说主线剧情就是不一样,他现在听到这三个字就感觉浑身不得劲。
就像有蚂蚁在爬。
“下次再说,下次再说。”
方未寒连忙摆了摆手。
“对了,元兴,问你个事。”
“方兄请讲。”
沈元兴有些好奇方未寒想要问什么。
“你知道昨天晚上长明城里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方未寒佯装好奇地问道。
他想看看从沈元兴这里能不能打探出来一些别的有用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