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冰源看见她手臂上触目惊心的蜘蛛型血包,已经有一个拳头大小,随着她的脉搏在跳动。
曹冰源摇摇头,瞧着那个血包,嫌弃地看着里面的蛊虫,“真是个馋的,吸得快,死得快呀,傻瓜。”
这是把蛊虫当孩子?
秦棉和蔺时冉对视了一下,秦棉满眼写着,莫怪莫怪。
世界上有医痴,自然也有毒痴。
医毒不分家嘛。
“棉丫头,稳住这小丫头的肩膀。引蛊的疼痛不亚于割肉,你忍着些,千万不要动,你动了便会惊扰里面这小家伙。”
秦棉稳住蔺时冉的肩膀,冲着曹冰源点了点头。
曹冰源拿出一把闪着寒光的小刀,左手拿出一个极细的树枝,逗弄着那只冰虫,冰虫扭着身子顺着那树枝爬了上来。
此时,曹冰源划开了蔺时冉的手臂,把冰虫放到那伤口之上。
冰虫触在肌肤上,她感到一阵刺骨的疼痛,这种疼痛确实比刀割还要难受。
曹冰源盯着那只冰虫,对蔺时冉说道,“这只是个开始,丫头,你可得忍住了。”
冰虫吐出细丝伸进蔺时冉的伤口之中,似是觅食般地往里钻,直到钻到那血蛊身旁。
也许是因为蔺时冉皮肤细嫩又白皙,竟能从外看到丝丝蓝光拽着一颗红色的蜘蛛往伤口处游走。
太疼了,蔺时冉的牙都要咬碎了,更别提全身的汗使她的里衣都黏在身上。
曹冰源似是在看一场话本子一样认真,眼睛瞪得溜圆,深怕错过一帧画面。
冰虫伸出的细丝将那红蜘蛛般的血蛊完全拽出体外,曹冰源便把它们引到蛊盅,任那冰虫将血蛊吃干抹净!
蔺时冉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秦棉也终于卸了力道,赶忙为她包好伤口。
“小丫头,你命真大,要不是遇到我,这季节河里的虫子捞一万只也难捉到一只冰虫。”
蔺时冉无力道,“冉冉谢过小姑姑。”
曹冰源摸摸她的头,“乖啦,乖啦。先歇一会儿,过了晌午再帮我照顾屋里那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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