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羽若吃了一惊,”你认识我?”
“不!我不认识你!”那男子扬起一抹嘲讽的微笑。“按常理判断,以乔国平目前的状况,除了你这唯一无法推卸责任的女儿之外,还有谁会来探望他?”
“你……”这人明显的敌意令乔羽若提高了警觉,“你是谁?你似乎……不喜欢我父亲,那为什么又要来探望他?你究竟有什么意图?”
“我是谁?我有什么意图?”他冷笑了一声说道:“我是他的债主!他的仇人!我来看他如今落得什么样的下场?看看像他这样的人会得到什么样的报应?我的意图就是看清楚他会是怎么个死法。”
“你——他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放过他,究竟有什么深仇大恨让你非得逼死他不可?他的事业全毁、破了产、又身受重伤,即使他曾经犯了什么过错,这样的惩罚难道还不够吗?”天啊!父亲究竟惹上什么样的人了?
乔羽若十年前就被父亲送往国外念书,对于父亲平日的所作所为并不了解,但她知道父亲并非什么正人君子,尤其在商场上难免会得罪人,但怎会和此人结下如此深的仇恨?
那男子陡然眯起眼睛,上上下下不客气地打量起她来,之前只是有些惊讶,乔国平竟会有如此标致的女儿,如今他以另一种眼光来看——一种男人准备对女人展开攻击的眼光。
他轻蔑地撇撇嘴,言不由衷地说道:“长得还可以,算得上漂亮!”事实上是非比寻常的漂亮。
她的五官精致而完美,有如艺术家精心设计,出自巧匠之手,以精美的陶瓷制造出来的娃娃艺术品。头发浓密而光洁、修长的身材玲珑有致、肌肤白皙。尤其是那双秋水般清澈的眼瞳,莹莹波光流动,纯真明亮不染纤尘。相较于乔国平的卑劣污秽简直是极大的讽刺,不但让人无法相信他们的父女关系,也令人不得不怀疑起乔羽若的真实性格,是否就如同外表看起来那般?抑或是她演技精湛?
或许这正是她的保护色,以纯真的外表来掩饰她的狡诈贪婪,这只会更加显示出她的卑劣,简直是污辱了其他真正纯洁的女孩。不愧是乔国平的女儿,以纯洁的眼神来降低别人的警觉心,更以美丽的外表来诱惑人,哼!她骗得了任何人,可瞒不了他柯烈希,他一定要狠狠地扯破她的假面具。
他大力地一把扯住乔羽若,迫使她靠近自己。
“给你一个机会,做我的情妇,用你的身体来替你父亲抵债!”
“无耻!”
乔羽若气得想都没想立即挥出一掌,柯烈希敏捷地抓住她的手将它反转到她的背后。”我喜欢柔顺听话的女人,你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吸引我的注意力。”
乔羽若愤怒地说道:“我绝不会出卖我自己的身体!”
柯烈希嘲讽地撇撇嘴:“哦!是吗?那你打算用什么方法来偿还你父亲的医药费和那一亿五千多万的债务?就算做一辈子的妓女,也卖不到这个价钱吧!”
“放开我!你这混蛋!”她激烈地挣扎着。“我父亲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不管用什么方法,总之,我一定会还,但你别想要我出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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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倒想看看你要如何还?”
他掏出一张名片,轻浮地从她的领口塞入她的胸罩内,修长的手指擦过她敏感的|乳尖,激起她一阵狂烈的电流。
“这是我的名片,若是你改变了主意,可以来找我!”
他恶劣地扯了下她的|乳尖,乔羽若又羞又气,眼泪流了出来,几乎要不顾一切地放声尖叫,他怎么敢?他怎能在公共场所这样轻薄她?难道他真的如此轻贱她,将她当做是送往迎来的妓女吗?
“下流!”
乔羽若气得想踹他的脚,柯烈希轻轻一推,她重心不稳地跌到床上,压到昏迷不醒的乔国平。待她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子,柯烈希早已失去了踪影。
“太过分了!”乔羽若气得直跺脚。她按着胸口,感觉到那张薄薄的名片正熨烫着她的胸口,灼痛了她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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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羽若只当自己碰到了疯狗,没想到这条疯狗却是非将她啃得连骨头都不剩,还有计划的硬逼她不得不将自己往他嘴里送。
“这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
一早她便接到医院催讨医疗费用的通知,还要她把病人接回家。但是父亲人还躺在加护病房中,医院怎可能允许他出院呢?根据主治医师表示,父亲的情况才刚稳定下来,若是没有妥善的治疗,伤势很可能再度恶化。至于让父亲出院的决定,却是出自于院方的董事会所下的命令。
同时法院也勒令她得马上搬出现在所居住、已经被法院查封的房子,如此一来,即使她勉强让父亲出院,也无栖身之地可安置,她手边的现金根本不够她租一间像样的房子。
想也知道是谁搞的鬼!
她想也没有多想地便冲到硕扬大楼,对柜台服务小姐扬扬手中的名片,”我有急事必须马上见到柯先生!”
服务小姐认出那的确是柯烈希专用的名片,平日除非必要否则甚少给人。她立即打电话上楼询问,徵得同意之后,便恭敬地请乔羽若进入专用电梯直达柯烈希的办公室。
柯烈希坐在巨大的办公桌后,专注地看着手上的公文,听到她进来的声音头也不抬地说道:“自己先找地方坐,有什么事等我忙完再说。”
看他如此泰然自若的模样,乔羽若更加生气。这个人怎能在将人逼到绝境之后,还能如此淡漠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他明知以父亲目前的状况,只要一被赶出医院随时有生命危险,做出这样卑劣的行为之后,还能平静地要她在一旁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