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思,李婶我做不了主。”李婶一阵叹息,思前顾后,觉得私自放走潘晓思是不妥的,迟迟不敢答应。
“我知道李婶你也不相信我。那天,我根本没有看错标签,也没有拿错药,而是药事先被换掉,所以,妈咪才会吃错药,突然猝死。李婶,就算你不肯放我离开,我求求你和御先生说说。我说的话,御先生一句也听不进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李婶不肯放她走,潘晓思也只好劝李婶和御威驰说说。
至少,御威驰一直很尊重李婶。李婶的话,他多少会听。
“我试试看。”李婶没有把握搓搓手,御威驰的固执,她很清楚,要是没有有力的证据,他多半听不见去这样的话。
“谢谢你李婶。”不管希望有多少,潘晓思都决定试试。她不想一辈子都背负着害死他妈咪的罪名。
御威驰为什么就是不信她说的话?那些药事先就被换掉,并不是她拿错了药,而是,药被换掉才导致他妈咪的死亡。
站在敌对的立场,她发现面对御威驰是那么的痛苦和矛盾。
她恨御威驰不听她的解释,更恨他对她的羞辱和掠夺,这深深伤害到她的内心。她不知道接下来的日子,她还要承受多少这样日以继夜的折磨和侵占,她无法想象和预料。她和御威驰原本甜蜜的就快要结婚,眨眼间,谁也想不到他们的未来开始变的渺茫和堪忧,甚至,没有一丝曙光。
【150】与她纠缠不休
到了晚上。
御威驰再次醉醺醺闯入她的房间。
躺在床上无法入睡的潘晓思一下就醒了,看着御威驰蹒跚不稳走到床前,潘晓思害怕往床头缩,眼眸惊恐看着俯身压向她的男人。
“御先生,妈咪的药是被人换掉,不是我拿错了药。”御威驰的眼神是那么的吓人,心口像被撕裂开一般难受。
“别再提我妈咪,你不配叫她妈咪。”想到死去的林静媛,御威驰漆黑的瞳孔一阵收缩,焦距慢慢变小。他紧抓着潘晓思的双臂,眼眸里全是悲伤和颓废。潘晓思就像惊弓之鸟在御威驰双臂间颤抖,惶恐地望着他。
“我知道…我有错……,可是…不觉得药放的很奇怪吗?”潘晓思紧紧咬着唇,哆嗦着解释着。
御威驰难道没有想过,妈咪的抽屉里为什么会有加速心肌梗塞这种病的药?
“别为自己狡辩。”御威驰拧着眉,言语里有一丝嘲讽,根本听不进潘晓思半点的解释。
御威驰这般固执,潘晓思知道自己说的再多,他也听不进去,于是,她选择了沉默。
“我知道我说什么都无补于事,对不起。”潘晓思撇开视线,不再看御威驰,他的眼眸承载太多的悲伤,她的心跟着痛,她知道失去妈咪是沉重的伤害。
“知道就好,现在别和我谈妈咪的事,谈谈我们之间的婚事。”御威驰钳住潘晓思的双臂,力度突然增大,潘晓思感到一丝疼痛,不由的皱眉。
她有预感,御威驰要和她说的婚事不会是什么好事。
“下个月我们的婚事……”御先生想解除婚约?
潘晓思仰头,心慌对上御威驰的视线问着。
“婚约取消,此生我不会娶你!”
御威驰脸上全是痛楚,每一个字从他口中迸出来,就像一把利刃的刀子。
“我知道了。”眼泪顷刻从眼眶砸下来,心口痛的窒息。
潘晓思垂着头,泪水无声无息大颗大颗往下掉,她们的婚事最后还是走到尽头。
“就没有其它的话想说吗?”潘晓思不挣扎,不闹,只知道掉眼泪,这样的潘晓思御威驰心里堵的慌。他不知道自己做的决定对不对,可是,要他成天面对着害死他妈咪的人一起生活,他没办法克制自己的那股恨意。而那个人又是她喜欢的潘晓思,他爱她有多深,恨就有多深,那份痛苦也就陷的深。
“我不知道我还能说什么,难道要我求着你不要解除婚约?”就算苦求御威驰,他也未必会改变这个决定。潘晓思擦擦眼泪,撇开视线不想再看御威驰。
她累了,这几天的折磨,让她身心都疲惫。
“御先生,既然你不想娶我,那你就放我走吧。”经过一番思索,两个人痛苦的折磨着,还不如放任彼此自由,起码痛苦会减少许多。
潘晓思语毕,御威驰眼眸深眯,迸出一丝冷鸷的光芒直望着潘晓思,“你想离开这里,恩?”
毫无畏惧迎上御威驰,潘晓思坚决回道,“与其两个人折磨,不如放手,这样我们都不会活的太痛苦。”
只是,潘晓思话刚落,御威驰猛地用力摇潘晓思,几乎将她摇散。
御威驰一字一顿说道,“休想!”
说话的余温还残留在唇间,御威驰猛地俯身将潘晓思紧压在身下。潘晓思想离开,他发现自己是那么的不舍,那份不舍摧毁了他的理智,他觉得只有深深地占有着她,才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我不会娶你,我要囚禁你一辈子来偿还害死我妈咪的罪孽。”御威驰冷厉望着身下的潘晓思,倾尽力气撕裂她身上的睡衣,眨眼间,潘晓思身上的衣服被他用力撕开。他的唇落向她的颈脖、匈口、颤抖的红梅处……
这样的羞辱太折磨人,潘晓思放弃抵抗,一动不动任由御威驰在她身上侵略,眼泪噼里啪啦留个不停。
潘晓思没有反应,双眸只盯着天花板掉眼泪,御威驰感觉不到她的存在,渐渐停下动作。他支起整个自己健硕的身躯,猛地看到潘晓思眼眶猩红,脸色苍白,已经憔悴的不成样子。
望着没有一点生息的潘晓思,御威驰眼眸黯淡,心口一寸一寸裂开绞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