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说看。”锈剑的剑刃靠近了那原本是门牙的位置。
“我们把石碑上的文字拓了一份,让洪佳带去给上头了。”赵飞回答道。
听了这话,剑非暗骂自己愚蠢,石碑的确不好带,可拓一份文字带走何其容易?
对方应该走了有一会儿了,现在夜黑风高,这可怎么去追?
接着,剑非又从几人口中得到了一个令人惊讶的消息。
原来,这伙人包括护送锦盒的那伙不算是临渊教的正式教众。
他们都有案子在身上,是朝廷的罪犯。
在朝廷将他们从押往青烟道押往罗云道的过程中被一伙人劫了。
狱卒和军士大多被杀,可他们这些越狱犯的结局也没有好多少。
劫狱者给他们喂下了定时发作的毒药,如果不听命行事,便没有定期的解药供给。
剑非心中大惊:这临渊教当真厉害,原来劫囚的案子也是他们做的。
这些囚犯本就身怀武艺,而且多是凶恶之徒。
让他们办事不至泄露自己的行藏,只要派寂公子这样的核心成员监督领导就行。
剑非知道这些人不会清楚更多的信息,更不知道石碑上文字的意义。
于是,他自己拓印了一份石碑上的内容,然后解开其中两人的穴道,命他们在附近荒山挖了坑把石碑埋了。
做完这一切后,他押着两人回到大院,问出最后一个问题:
“孙家人是你们杀的吗?”
这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人敢回答。
可从他们的表情,剑非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不喜欢杀人,可当杀人的好处远大于坏处的时候,他是会动手的。
首先,孙家人是无辜的,杀了他们可以给孙家人偿命。
其次,这也算是免去孙传舆一桩心事,除了寂公子,仇人都已伏诛,想来那小孩可以安心过好自己的日子。
最后,若是留他们一命,会通风报信不说,指不定还要到哪去作恶。
想到这里,剑非叹了口气。
一剑一个,十一个人还没来得及吭声,便毫无痛苦地死去。
处理尸体很麻烦,剑非把他们留在院子里,等着临渊教的人给他们收尸。
他并不担心自己暴露,毕竟也不是第一次和这些人作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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