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君娴偏头看她。
古思钰在她耳朵上碰了一口,表情特别贼,“是不是?”
霍君娴睫毛很长,眨一眨有点像是蜻蜓的小翅膀,小时候古思钰特喜欢抓蜻蜓,她伸手去碰,霍君娴偏了偏头,就不给她碰。
古思钰厚脸皮非要跟她贴着,一直缠着她。
你来我往触碰着,胶得密不可分,古思钰想要的答案必须拿到,勾着她的脖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口红糊她脸上了。
霍君娴唇终于动了动,“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说呢?”
又等了很久,霍君娴才嗯了一声。
古思钰乐了,她捏霍君娴的下巴,让霍君娴看着自己的眼睛,霍君娴偏过头,不顺从她。古思钰也不生气,就捏她下巴玩,说:“难怪你总那么羞涩。”
这种事儿怎么形容呢,她没什么乱七八糟的情结,特反感用一个洁还是不洁标准去评价女性,但是吧,猜到这一点后特兴奋,没有什么比,让自己盯上的尤物彻彻底底属于自己更激动更兴奋的吧?她都想现在检查一下霍君娴了。
难怪她觉得霍君娴这么香。
蜜桃成熟了,熟的让人垂涎欲滴。
古思钰心里很好奇,“为什么啊,你俩结婚是不是有三年了?”
霍君娴说:“脏。”
语气平淡,眼睛里看不出一丝恨意,可每次靳远森骂她神经病,恨不得把自己的牙咬碎。
古思钰问:“那我呢?”
霍君娴抬头看她,没做多余的思考,嘴角噙着笑,“可爱。”
可爱、
古思钰总觉得霍君娴在骂自己,她不趴霍君娴肩膀上了,靠着旁边的桌子,这样能清晰的看到旁边人的情绪。
“要不你坐我腿上。”霍君娴把长腿微微。分开,她穿西装裤,看着非常禁欲,霍君娴说:“想你靠我近一点。”
他妈的。
古思钰一边骂,一边觉得她好甜啊。
为什么一个人。妻能这么甜?汁水太多了吗?
霍君娴又碰碰自己的脸。
“又怎么了?”
霍君娴说:“蹭一下。”
古思钰想说霍君娴好恶心,脸比动作快,她先贴过去挨着蹭,问:“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勾引你什么?”
“让我给你榨汁。”
霍君娴没听明白,古思钰掂了掂她胸口的重量,说:“被我发现后绷不住了,压抑的X欲如同海啸一般奔腾而来,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