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影和梁珍都没什么表示,罗梅香也不敢等待,转身就惶急慌忙走了。
秦疏影去看梁辙的脸色,根本看不出一丝不妥,也不知道他方才究竟听到罗梅香的话了没有。
梁珍吃过了午饭便走了,梁辙倒是留了下来,吃过了饭消消食,他就要妖精打架。
秦疏影拒绝不过,只得从了他。
如今卫所里的事情上了手,一切游刃有余,所以梁辙倒不似从前那样忙碌。所以,午休之后又和秦疏影出去游玩了一番。
到了晚上,梁辙又要打架,秦疏影窘迫不已,“子由,我的两条腿儿还颤着呢。你且饶了我罢!”
梁辙却扑了上去,“都是为夫的不是,今晚你只管享*受就是了。”
秦疏影“嘤咛”了一声,一张俏脸红到了脖子根。
次日清晨,梁辙又匆匆打了一架才走,秦疏影睡到日上三竿才懒洋洋起了床。
回头看到满床的狼藉,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福妈妈却乐呵呵进来收拾屋子,又有意无意地看她的腹部,看得秦疏影脸上更烧。
三天后。
秦疏影一边看账本一边喝茶,院子里忽然传来动静很大的脚步声,绿叶急匆匆跑进来,喘*着*粗*气,“夫人,夫人,二爷被兔儿爷奸了!现在,到处都在传这件事。”
如今,府里的人都改了口,罗梅香是老夫人,秦疏影是夫人,梁辙兄弟三人就是大爷、二爷、三爷。
秦疏影惊愕得就将手里的茶杯掉在了地上,嘴里的茶也喷了出去。
她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件事是梁辙做的,真是好生快啊!
紫藤和红绢对视一眼,随后满眼八卦的味道,问绿叶:“到底是怎么回事?”
绿叶跑得嗓子冒烟,上气不接下气,“我的天,二爷竟然被三个兔儿爷奸了!那么多人亲眼所见!”
随后,咕嘟咕嘟喝了一肚子茶水,方才绘声绘色说起来:“怡红楼有兔儿爷的事情,夫人,你们都是知道的吧?二爷往常就爱去那些地儿玩,今儿上午,有两个客人为了争一个兔儿爷打起了架,大打出手,将一个房子的门打垮了,一伙人涌进去,就看到二爷被三个兔儿爷按在*床*上,两个在后面进……”
说到这里,绿叶发现红绢和紫藤的脸色都变了,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话说得不对,忙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她说结果就是了,怎么将听到的那些肮腌话也拿出来说啊?
“夫人,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秦疏影扬了扬手,“你也的确如今要改一改这性子了,去吧,自己到福妈妈那里领罚。”
绿叶忙不迭退了出去,讪讪笑了几下。
紫藤和红绢都批评过她好几回,但是今儿遇到这件事,她实在太高兴了,一路飞奔而来,竟然将不该说的也胡说了出来。
这事儿说出来的确让人脸上发烧,紫藤和红绢等绿叶退出去了,也找了个借口退了出去。
秦疏影以手支颐,瞧着窗外绿油油的树叶子,忽然没忍住就“扑哧”笑了出来。
罗梅香前脚说梁珍被屈轶奸得舒服,梁辙后脚就让罗梅香打心底凉爽一夏,这报应真是来得快。
不知道,这会儿罗梅香还有脸没脸给儿子说亲事。
果然,不一会儿,紫藤又进来说,那边院子里闹得鸡飞狗跳,岳药娘还声情并茂地上演了一台好戏,哭在罗梅香门口,几乎要晕倒。
“老夫人,二爷这样子没脸没皮、破罐子破摔,反正都是个跛子了,反正都娶不上好人家的媳妇儿了,他也就混不吝来了。可是,阿远读书读得这样好,老爷夸他天资聪颖,是要走科举路子的,有这样的二哥,阿远在学堂中要受多少白眼和讽刺啊!老夫人,你真是辜负了老爷的一片苦心啊!”